书城古代言情混穿:本妃乃是纯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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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那是谁?”握着大刀的连将军立刻扫视了一下院府,忽然不远处的屋檐上有一片黑色的影子拂过,他用力将大刀长柄顶在地面:“给我追!把那个刺客拿下!”

这边的人在追刺客,钱豪正好逃跑,她伸手将小公主放到将军府大门口,还没有迈开步子又被小公主拉了个正着:“大哥哥……哦,不对,你是大姐姐对不对?”

钱豪扯了扯自己的衣摆:“是啊是啊,但是大姐姐只喜欢女人。公主殿下松开手好不好?”

“哦。”小公主很深沉的思考了几秒钟,然后笑嘻嘻的抬起头:“我知道了,大姐姐喜欢女人,就好像锦哥哥也喜欢姑父和肃然哥哥一样,对不对?”

钱豪嘴角抽搐了两下:“我认为你所说的喜欢和我所说的喜欢有点不一样,好了好了,我要走了,公主殿下再见。”

她可没太多时间继续跟她瞎扯,只能死命的扳开她抓着自己衣服的手然后飞快的隐入了来来往往的街道之中。小公主还站在原地望着在人群中死命低着头不想被认出来的钱豪。

从将军府逃出来之后钱豪再也不敢用这张脸光明正大的在路上行走了,她觉得脸太漂亮也不是这么一回事。特别是在这强权制度的时代,有钱的,有权力的,都可以把人不当人。如果是在原本那个时代,至少还有发达的通讯传媒可以把一些事情给曝光出来,曝光了就要严查,也不会有人做的这么光明正大……但是在这个时代,当街强抢民女,当街什么什么的……实在太多了!

她买了一些粘泥粉,出门的时候经常将这些粉抹在脸上,也换了一身干净的书生装,直接穿着麻布衣在街上走。

这京都自然是不能留了,一个是小王爷,一个是将军的儿子,她可惹不起。就好像在赌场里赌博,你进去不输也得输,不然人家开赌场让你赚钱?当然不可能了。

将军府似乎没有把上次公主被挟持的事情说出来,想必也没有这个胆子……对了,她并没有忘记那把差点要了她命的箭。

如果不是将军府的人会是谁?

林盛湛?不可能,林盛湛并不想要她死……

呃,会不会是弄错了,没准人家要杀的不是她,是那个公主。自己在这里担心来担心去,整什么名堂。

钱豪舒了一口气,心里便不再想这个事情,而是去了京都的驿站,打算租一辆马车去其他地方。这身上的银子也早用的七七八八了,能够当的东西也当完了……除了一样,就是这戴在脖子上的玉佩。

平常的时候藏在衣襟里,看不见,也只有在洗澡或者擦身时才会露出来。

这玉佩应该值一些钱,它通体是橙黄色的,里面没有杂质,非常干净,就好像是一枚琥珀。但是这玉佩底部却刻着一串奇怪的文字……不是中文,更不可能是英文……有点像梵文。

钱豪知道这玉佩是这个身体原本主人非常重要的东西,也许是父母赠送保平安的,也许是传家之宝,所以不到危机时刻她没有打算将它当了,而是依旧佩戴在身上。

她所租的马车只能到离京都十几公里外的一个大城,名为映罗城,与丘罗城齐名,是一顶一的大城市。只是丘罗城在长风国边境,而映罗城在长风国境内。钱豪到了那里之后付了马车钱,身上还余二两银子,便在映罗城城边的一座胡同里租了一间房子。房子不大,能够住人,且有个小院,没有灶火之地。所以价钱也便宜,一个月只一两银子。钱豪不打算回大御国,也不想跟长风国的皇亲国戚惹上关系,便挑了这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先住下。她不怕赚不了钱,毕竟上辈子她也是空着手打拼出来,到了这里自然也有她的用武之地,只要那些招惹她的人不在出现,她便安心了。

租给她房子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前几年老妇的儿子当兵打仗去了,一直没回来。那房子便空了出来,租给钱豪。

钱豪穿着男装,而且是麻布粗衣,脸上抹的又黑又黄,看上去就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农夫。她编造了个假身份,说自己原本住在长风国边境的小镇上,后来小镇被马贼给洗劫了,亲人全死了,便来到这里投靠亲戚,结果一打听这城里根本就没有那个亲戚,便知道租了屋子在这里先安定下来。

那老妇见她老实巴交的,就介绍给了一家酒楼做个擦桌子擦凳子劈柴火洗盘子的小工,包两餐,中餐和晚餐,也让钱豪暂时安定了下来。

这酒楼顶不错,也算得上是映罗城里的大酒楼。就好像过去自己所在的城市里每次请客都会挑的大酒店大娱乐场所。在这酒楼里工作,钱豪本以为会很轻松的,毕竟她以前也是这样一路过来的,在工地的时候她可是什么苦头都吃过。但是当她真的拿了斧头在后院劈柴火时才发现,这副身体根本不适合干重活,女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

厨房管事的见钱豪一点用都没有,连斧头都拿不起来,又介于是熟人介绍来的,没有办法只能将她安排在洗碗这一块。钱豪洗碗还算认真,通常都洗五遍,因为没有洗洁精,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用水冲洗。

厨房里的人对她也很热情,虽然这年轻的小农夫干活不给力,但是只凭他认真这一点就足够招人喜欢了。

酒楼的午餐和晚餐都是厨房多烧出来的菜拼凑一下吃的,比平时钱豪吃的干粮好多了。

那个厨房管事一开始很不喜欢钱豪,身为一个男人居然力气这么小,不过看她后来十分认真,也就喜欢了,还夹了两块肉放到她碗里:“钱豪啊,你今后是不是打算在映罗城安顿下来了?”

“我也不清楚……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在这里住下了。”钱豪低头扒着饭,至少近段时间里,她无处可去,只能在这里安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