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幸智突然说话，“既然那人是组织的一员，为何不顺藤摸瓜，你反到让线索中断？”
崔永俊笑了笑，看幸智，说：“这是上级派下来的任务，他们应该有更合适的人选。再有，警官，如果你们还没采取行动，将来会危害更多人。”
“为什么？”
“这是一个非法组织，副业就是杀人，”他认真地说：“专杀‘坏人’。可是他们又有什么权利断定一个坏人。”
“比如今天抢劫金店的？”
“也许吧，我们不动手，他也将成为他们的下个目标。”
“我不明白，甽橘组吸收罪犯，又杀掉他们？”喻桐飞充满疑惑地说。
“为了杀一儆百。”
“等下。”小明又有了问题。“日本的黑社会怎么跑中国来了？”
“没错，”崔永俊摸摸头。“像山田组一样，已经国际化了，有中国代理，设立分会。”
“那么你呢？”喻桐飞始终怀着不愉快的心情对他。“为什么说这些。”
“说实话，我们这次就来了不到五人。”
还包括一个好吃懒做的姜恩美，小明心想。
崔永俊接着说：“虽然我们的目的不一样，但立场是一样的。怎样？要不要互换情报。”
“呵呵。”喻桐飞挺烦他的，“我是没这个权利，回局里和我们老大说吧。”
“还有个问题。”小明见他们要走忙问。“你是什么时候当韩大叔的经纪人的。”
“半年前。”
“那原来的……被你杀了？”
“怎么会？”崔永俊说。“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看有机会有就应聘他的经纪人了，正好把表演地点排在沈阳。”
“您还真有心机诶。”
“哪里哪里。”崔永俊得意地笑了笑。
笑的喻桐飞直毛。“没事别笑了OK？”走过去开门。
经过幸智身边时，崔永俊笑道：“工藤幸智，没问题要问我吗？”
他默默抬起头，也回敬个笑容：“说请客的话，还算数吗？”
此时小明的肚子也咕咕叫了，再不吃饭就被冻死了。
崔叔叔跟警察走了，请客人当然是韩大叔。
“真没想到啊！”韩奕用筷子夹块蘑菇放嘴里。“认识他快四五个月了，身份居然是国际刑警。”又夹了几片羊肉扔锅里。“说不定明天又来个007，黑客什么的，真想不到。”又嗦了口白酒。
四个人围在空无一人的火锅店里，尽情吃火锅。
小明光顾着吃了，以至于韩大叔和狄岚不停追问他都没反应。
“到底是怎么杀的？真想听他亲自说说。”
“韩大叔。”幸智突然说，“那时你在跟小明玩打僵尸，从而掩盖了枪声，您不会是故意的吧？”
大叔和小明正吃的差点喷出来，“明明是你主动让出的P2。”
“开玩笑哈。”幸智看他俩有些狼狈的样子觉得好笑。
虽然今天不是他生日，但他这一天最开心的，所有的担子都放下了，或者说有某人替他分担了。
夜深了，酒醒之后大叔亲自开车送大家回家，泛黄的天空，使夜晚不黑暗。
“幸智，那个崔叔好像认识你。”小明拿明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
“还记得今年母亲节吗？”幸智如实回答了一遍，路上帮他忙的大叔。
“不会吧，那个时候。”小明闭上眼睛，慢慢地思索，“街角的人影，飞奔的人群，被挡住的风，手表的反光，总看见的衣服……
“喂，”狄岚瑶瑶安稳坐在车后座的小明，“没办法，居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