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恕我不能通报。”
“拜托下啦,我有要紧的事找他,可不可以通报?”净蓝有些急了,只好拉下面子求道。
“不行。”守卫很决绝地拒绝了。
另一名守卫见到净蓝一脸沮丧的神情,忍不住说:“你稍等下吧,我进去通报下,接不接见我不敢担保。”眼前这位小姐他曾见几次面,前几天还天天来打探王爷的消息,见她如此有耐心,就帮她一次吧。
“谢谢你!守卫大哥。”净蓝感激地道谢。
门卫点点头后进入里面通报,净蓝在门外屏息等待着,紧张的不知所措的在门口踱步,等会见面该怎么问呢?他知道了她被旨婚的事了吗?他会冷淡赶她走还是霸道不准她与轩辕翼接触呢?
不一会儿,守卫走出来,净蓝一看他的脸色顿时明白了,她被拒绝了。
“不好意思,王爷今日有贵客,所以不方便接见,你还是请回吧。”守卫带着歉意道。
“贵客是吗?”失魂地喃呢着,转身往回走。所谓的贵客应该是那位女人吧?说不定她也是他拒婚的原因。说什么给他一个机会,我呸!她只不过才拒绝了一次,就放弃了,如此没有耐心的男人还要来干嘛?她又不是没有人要。
既然他不愿意见她就算吧,她也算为这段感情而努力过了,如果要她死皮赖脸的乞求他来爱,那她宁愿撞墙死掉算了。想到这里,摸摸胸口,从衣领里掏出一块还残留着体温的暧玉,想了想,然后后用力扯下,霍地转过身往回跑。
她跑到进去帮她通报的守卫身前,将玉放在守卫的手里,说:“守卫大哥,请你将此玉交给齐王。”
她不想多说些什么,既然要断就断个干净,深深吸了口气,看了齐豫王府最后一眼,转身就跑。
再见了,我的爱。
负手伫立在窗前的龙翊寒,忽地感到心像被什么东西蟄了一下,他连忙捂住胸口,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感到有股不安呢?
这时,雪痕推门跨了进来,龙翊寒转身,担忧地看着他问:“他怎么了?什么时候会醒?”
“已将潜在他血液里的毒液清除干净了,今晚是他最难痛苦也是难熬的时刻,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可以为他驱寒了。”雪痕走上前,在桌子旁坐下,并放下手中的药箱。往四周看了眼,问:“燕晴呢?”
“让她先去休息了。”龙翊寒疲惫地揉揉眉心道。
“寒,云不会有事的,更何况燕晴也找到了,药材也找齐了。雪痕不会这么轻易让他丢下我们的。”南宫玦走过来,拍拍他的肩,安慰道。
龙翊寒回了个感激的眼神,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龙绍云根本没有这么快送回京城医治,为免惊天君心,让人趁机作乱,四天前让他们先偷偷将病人运回京城,自己留在汉阳城继续找人。
“嗯!知道了,我会守着他的。”他脸色凝重地扫了大家一眼,视线定在靠着桌子的宇文峻问:“宇文,查出是谁的所为吗?”接到龙绍云受伤的消息后,他马上派人通知宇文峻着手调查此事。
宇文峻沉吟道:“暂时所有证据都指向严征,但我隐隐感到事有蹊跷,而且好像是有人故意引导我们去找严征,问题应该出在这里吧,有人陷害严征,毕竟谋害皇子这罪并不小。”
“这是不是某人的另一种手段,想借此分散我们的注意,还有一种可能是借刀杀人,于由他对某人没有利用价值了,又知道了太多秘密,”南宫玦扫视眼众人,缓缓地说出自己的见解。
龙翊寒走回黑檀木桌案,靠在侧边,右手放在桌面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桌面,思忖道:“南宫分析的也有可能,我们就来个暗渡陈仓,宇文,你继续往此调查,做得明显些,雪痕,你往其他人入手,南宫,你调派几个月刹宫高手入京,等候我的命令。”稍停下,侧头见他们点点头,然后转身坐在案桌后,视线落在宇文峻身上,沉思了会问道:“宇文,我离开京城,那帮老臣安抚得怎样?朝里没有什么大事吧?”
“初时反应很激烈,后来经靖王出来调解,现在由龙靖熙到东越国与越王交涉,而传回来的消息似乎并不是很理想,估计还有得磨。”他挑了个座位坐下,并随手抄起桌上的水壸为自己倒了杯茶。
“我绝对相信龙靖熙的办事能力,但他需要用这么多的时间吗?”龙翊寒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然后又说:“你们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
“这层我也想过,但他无没理由故意拖延时间,失去了个东越国还有个西域国啊,反正将来不久,两国将成为亲家了。”南宫玦撇撇嘴,怏怏不乐地说。想起这就让他心里难过,他心目中的女神居然成了两国联姻的牺牲品,他还没有开始追求她,就这么被人定下来了。
“亲家?”龙翊寒挑眉,不解地问。
“呵呵~寒,我想宇文忘记向你报告此事。”雪痕堆起幸灾乐祸的笑容看着龙翊寒,方怕他听不清楚似的一字一句慢慢地逸出:“所谓的亲家就是天朝国与西域国两国联姻,而对象就是云裳郡主龙靖蓝与西域国太子轩辕翼。”
“云裳郡主……”龙翊寒低声喃呢着,怎么这个名字好像很熟,忽地眼神一变,犀利地直射雪痕,“你是说她?”
“对!这几天轩辕翼天天上门拜访与郡主增进感情,只怕他们现在也正你浓我浓。”雪痕故意是这样说的,就想看看一个冰山暴发起来会怎样?呵呵~去抢亲啊!一定很精彩。
放在台下的双手紧紧握成拳,骤然听到这个消息,他震惊到几乎无法呼吸,他只不过离开京城才十天,她居然将要成为轩辕翼的太子妃,只要一想到她将成为别人的女人,他就无法呼吸。不,他不能接受,她只能是他的,就算他曾在她面前说过不再纠缠她的,说算她曾说过她不会爱上他,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