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南宫玦握着净蓝的手,让她站起来。
“我腿好像没有知觉,一点力也使不上来。”她拢紧眉心,望向南宫玦。
“怎么会这样?”南宫玦担忧地提起她裙摆,露出雪白的小腿,他想看看是否扭伤没有。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暴喝响起,净蓝已落入来人的怀抱里,接着南宫玦被一阵劲风震飞几丈外,如果不是他反应敏捷,运力定住身体,相信一定不止震飞几丈远。
“寒,你干什么?”净蓝在他怀里骇然地抬起头,龙翊寒黑眸里正燃着熊熊烈火,彷要吞灭她似的。
“我正想问你们在干什么?”他双眸冒着炙烈的妒火,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冷静漠然。
在议事厅里,他心不在嫣的听他们报告这几天的事情,脑里却牵挂着还躺在他床上的她,怕她真的一声不响地回府里,所以草草地结束了议事,只是想不到会让他看到南宫玦掀起她的裙摆,露出洁白的小腿。她身上每分每寸的肌肤都是他的,怎能让别人觊觎了呢?蓝是他的,他只想杀了所有胆敢碰她的人。
“光天化日之下我们能干什么?放开我!”对于他的质问,她心里怒火了。难道她会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难道她会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吗?
“不放。”不理会她的挣扎,两手将她整个人圈拢着,强迫她完全贴合在他怀中,生怕她要逃走。她说过喜欢温柔的男人,而南宫玦也对她有好感觉,他很怕她会喜欢上其他温柔的男人。
“你真蛮横!讨厌你啦。”她愤恨的捶打他的胸膛,讨厌他的不信任。
“寒,我必需要澄清的,对于龙小姐,刚才我并没有非分之想,只是想看看她是否有扭伤而已。”看来寒的妒火很大,南宫玦怕日后遭受他摧残,慌忙开口为自己辩解了。
“你受伤了?伤在哪里?”龙翊寒脸色一变,眼中的妒火瞬间转为担忧。
“你就只顾自己的怒气,根本不懂得关心人家。”她嘟嘟嘴,嗔了他一眼。听到他语气里的担忧,怒火才稍息了些许。“我双腿麻痹无力,根本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
“南宫,帮我叫痕来趟‘景阳轩’。”说罢,他抱着净蓝转身往‘景阳轩’走去……
南宫玦颔首,临走时有意无意地扫了眼立在一旁静默不言的燕晴与盯着‘景阳轩’方向脸无表情的凌儿。
“痕,她怎样?”龙翊寒坐在床沿,带着担忧的神情地问正细心为净蓝检查的雪痕。
“当时你真的只觉得脚板一痛,然后双腿无力倒地?”雪痕放下她的腿,问道。
“嗯,倒地后就感觉到腿麻痹,无力站起来。”她看着紧皱着眉头的雪痕,迟疑道:“它会以后都走不了路吗?”
“傻丫头,绝不会出现这种程况的,痕一定会将你的腿治好的。”龙翊寒柔声安慰她。
雪痕眼突,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龙翊寒露出这副柔情万千的神情。他对净蓝更佩服了,世间也只有这样的奇女子才能俘掳龙翊寒那颗冰心吧。
“寒,如果我真的不能走路了,你会不会因此而抛弃我的?”
“不会。”他坚决地肯定。
“我她中了‘银发针’,这针比头发还要细小,肉眼如没仔细看根本不知道伤口在何处。而她腿会麻痹是因为针正好射中她的神经,如果过了一天还没有将针拔出来,以后就别想再站起来了。”雪痕在怀里掏出一块透明的玉佩放在掌心,暗暗运力,玉佩马上发出蓝光。
“哇~好神奇哦!”净蓝盯着玉佩惊叹道:“这是什么玉?”
“这块玉不但能解百毒,给能将你脚板里的‘银发针’吸出来。”
雪痕将发着蓝光的玉佩放在她裸露的脚板上,暗运真气,缓慢地移动着。
净蓝感觉到脚板由一股清凉再慢慢转为热气,它凝聚于脚板某点,随着玉佩的移动而动,忽然,她感觉到脚板那股热气突然停住,“啊!”地叫了一声,她轻捏着脚上的肉,感觉一痛,好像有了知觉。
“寒,我好像有知觉了耶。”她开心地扑进龙翊寒怀里,仰起头在他的颊边印上一响吻。
“这是我见你过最呆的一个表情。”见到龙翊寒愕然的神情让雪痕不禁揶揄道。
龙翊寒尴尬地轻咳一下,对净蓝说:“你怎会误中了这针的?”
“我也纳闷,在这里又没有仇人,谁会伤害我呢?”其实她心里清楚的,红衣女人最大的嫌疑,但又没有证据,而且她还是龙翊寒的客人。
“其实你们有没有怀疑到燕晴,寒,这个女人你还是早点送走比较好。”他并不喜欢这个女人,以前在碧愿崖时,他就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好感。
七年前,他们还在西域国学艺时到碧愿崖找寻草药而结识了燕晴,于由燕晴熟悉碧愿崖的地形,就请她为他们带路。一次龙翊寒误被合欢草所伤,与她发生了关系,从此她一直缠着他,誓要嫁他为妻。落崖时,龙翊寒为了安抚她,说要回国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到时如果她还没有嫁人就来接她,并要她发誓不能离开碧愿崖,不然,就当她违约。
“燕晴?”她是谁?转望向雪痕。
“你不知道她是谁?”以为她早就知道了。雪痕望了眼龙翊寒说:“就是刚才那位红衣女子。”
“过两天看看绍云的身体有没有大碍?到时燕晴的任务完成了,我后将她送走的。”龙翊寒搂紧怀里的柔软身体,深沈的黑瞳迸射出一股嗜血般的寒光,无论是谁,只要想伤害蓝他一定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嗯!绍云还要等着换药,我就先走了。”雪痕收拾好医箱,转身退了出去。
“绍云?又是谁?”她在龙翊寒怀里抬起头问道。
“是我的皇弟龙绍云,等他能下床里介绍你认识。”他细心将她垂到胸前的头发拔到耳后,然后轻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