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见到她拿着玉镯爱不惜手,于是就说:“公子,这玉镯是从皇宫拿出来的,你看,手工精巧,造型别致,玉身晶莹剔透,买回去送给爱人很适合,或拿来当传家宝也行。”
净蓝在现代就对玉特别喜爱的了,看到这个玉镯那会放过的道理。她问:“老板,这个卖多少钱呀?”
小贩笑呵呵地伸出五只手指说:“不贵!只要五十两银。”
“五十两银!”净蓝在脑子里马上搜索,记得读高中时曾学过的,一时记不起来,一两银是多少人民币呢?一两……啊!她想起了,一两银等于六百六十元人民币,那么五十两,不就是三万三千元人民币。
“老板!五十两,你打劫吗?要那么贵?”其实以现代的价钱来讲,这个玉镯叫到三万多不算贵的。女人就是很奇怪的,喜欢杀价,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呵呵~老板,能不能少一点呀!”
“不行,一文钱也不能少。”小贩摇着头坚决地说。
“老板,我很喜欢这个玉镯,就卖给我吧。最近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但她身边围绕着很多富贵的公子,而我,只是个贫穷的文弱书生,唉~”说着,净蓝眼睛假装冒出泪水来,她手用擦着眼睛继续哭诉游说:“我很喜欢很喜欢她,想送样礼物给她,希望她能将我看进眼,我知道这个玉镯她一定会喜欢的,但你又卖那么贵,我……我又没那么多钱……古语有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君子有成人之美,老板,你能不能……能不能……”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小贩。
“这……这位公子,我实在很难做。”小贩有点难为情了。
净蓝见他心有点让她说动了,“老板,一定行的,只要你少挣些。”
“好吧,你就给三十两银子吧。”小贩见净蓝那么可怜,只好忍痛小挣点了。
“OK!就这样说定了。”净蓝叫红儿给钱,“呵呵~老板,好生意哦!”她拿着刚卖的玉镯拉着红儿手赶快走开。
“小……公子,其实家里已有很多这类型的玉镯呀。你又何必再花钱买呢?”红儿看净蓝拿着玉镯像拿着宝似的,忍不住说。
“真吗?我买时你为什么不说。”
“我看到小姐眼泪都流出来了,小姐一定很喜欢它,所以没出声了。”而且她从来没有见过像今天那么活泼的小姐。小姐以前满脸都是忧伤的,不快乐的。从她掉到水里起来,她的小姐完全变了一个人,开心、快乐的,她喜欢现在这样的小姐。
“那是作戏,知道吗?如果不是这样做,说不定五十两银一个蹦也不会少。”虽然王府有很多类似这样的饰物,但这是她第一次来古代买的东西啊,很有纪念价值。
“作戏?也不用那么夸张吧,就像真的一样。”
“要人相信你,当然要做的像真的一样啦,笨!”她敲了下红儿的头。
红儿抱着头叫道:“小姐,你再敲下去,这回我真的会变笨啦!”
“你啊!”净蓝点了下红儿的头,“我不敲你已变笨啦,刚才那么大声叫我什么呀?”
“是!公子,小的会改过的。”红儿对着净蓝作了个躹躬,惹得净蓝捧腹大笑。
“哈哈~红儿,想不到你也有搞笑的天份哦!”
“能让公子你笑开颜,那是做小的荣幸啊!”
“真有你的!”净蓝拉着红儿的手说:“好了,京城最繁华的是什么地方呀?带我去逛逛。”
“嗯!京城最繁华的地方很多啊,有龙城酒楼啦,有天下第一楼啦,有西环一街啦,有相思桥啦,有玉露街,有……”红儿将所有人最多的地方一一数出来。
“好吧,我们就去玉露街。”那里一定有很多古玉了,她最喜欢的就是玉。
“公子,我们不能去玉露街呀。”红儿慌忙拉住净蓝的脚步。
“为什么?”
“因为……因为那里是……是妓院。”红儿吱吱唔唔地说:“只有男人才能进去的,没有正经人家的姑娘会去那里的。”
“哎呀!红儿,你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像个姑娘吗?”在现代,她看了很多小说描写关于妓院的,难得现在有机会来逛逛,也不枉来此一趟了。
“公子,我们不能进去啊,那里的人很复杂的,什么人都有,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红儿死命地拉着净蓝欲要向前的身躯,“不如我们去天下第一楼,那里可以看到整个京城。很漂亮,很壮观,而且还是我们京城的绝景,去吗?”
看到红儿吃求的可怜样子,净蓝只好放弃了,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今天不去,那只有等下次咯。
“好吧!你带路。”
红儿带着她走过拥挤的人群,左转右拐地走入一条很幽静的小巷,巷子两边筑起高高的围墙,给人有种压迫感。
“红儿,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呀?还有走多远的路才到天下第一楼呀?”
“不远了,就快到啦,因为条小巷是去第一楼的捷径”她看到净蓝有些不耐,解释说道。
净蓝听到她这样说,也无奈,谁叫她不识路,红儿怎样走她跟着就是了。正走到转角时,突然具硬硬的物体撞向净蓝,她本想闪开,但来不及了。“啊!”的一声,她向后摔倒在地下,正要爬起来,然,她感到有样尖尖的东西顶着她的腰。
“不许动!”原来撞向她的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带有利器的男人。
“小……公子,你怎样啦?”红儿惊慌地叫了起来,“啊!你干什么的,快放开我家公子!”
“不要出声,不然我要了他的命。”那个男人声音里像似带有一丝痛苦,脸色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
“你……你不要乱来呀。”红儿声音有些颤抖。
“你想怎样?”净蓝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后,冷静下来。
那个男人神情有些复杂,又状似痛苦地扭曲着。然后在怀中拿出一封信,塞入净蓝手中说:“帮我把这交给三皇子,说我……说我……”还没有说,他脸上布满恐惧的神色。“快走……一定要交给三皇子。”他推开净蓝,步履艰难地向她们来时的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