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我怎么没看见？”
“你都没长眼睛当然没看见啦。”
“你是说那些要饭的乞丐啊？”
“呵呵，你以为说李嘉诚的儿子啊。”
“去你的。”
陈部长拗不过邓部长，只得把拿出来的化妆盒又塞了回去，然后挽着邓部长的胳膊，两人夹着屁股一蹭一蹭地走出去。
看着陈邓两人的屁股，海潮脑海里不自主地映现出陈月莹的屁股，而且是“梅川酷子”的。
海潮浑身上下又吃了一惊。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下流功夫已不知不觉又精进一级了。
海潮伸手拉出龟缩在办公桌下的椅子，然后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发呆，眼睛只看着一个方向，就像狩猎的青蛙王子一样一动不动。
海潮发了好一会呆，居然有猎物送上门来了，一只怀孕的母苍蝇嗡嗡嗡地向海潮飞过来，像嗅到食物的芳香似的在海潮鼻孔周围盘旋并伺机进攻。
海潮盯了苍蝇好半响才伸出舌头，可惜舌头天生不够长，苍蝇受到惊吓后带着为出生的孩子落荒而逃。
海潮忽然发觉自己已经好像好久没有像现在这个样子发呆过了。
海潮还清澈地记得上一次的时间是二零零叉年叉叉月叉叉日星期叉晚上叉叉点叉叉分叉叉秒，在河北邢台钢铁北路上的一个臭豆腐摊上第一次看见韩金娇寒风凛凛中穿着睡衣买完臭豆腐转身离去的时候。
为什么会这样子呢？
海潮极度不理解。
——半天海潮才想起刚才把舌头伸出来后还没缩回去，于是海潮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后才把舌头缩回去。
邓部长和陈部长上去不到五分钟就下来了，一回到办公室就敞开心扉破口大骂。
因为经过上次的教训后她们吸取了经验，知道客厅和走廊都不是骂客人的地方。
“妈的，又是那个鸟毛龟公，用钢钎撮烂他的屁眼，上辈子欠他的似的，还没进门口就被他轰出来了，顶。”
“剁他****喂王八，操操操。”
“怎么啦？不就点菜吗？至于把人家骂得那么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