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寻梦倾魂:魅姬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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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2132:逃亡再变,蛊毒发作

天玺帝托在追忆腰侧的手臂微微一收,略略垂下头靠在追忆肩上,他的唇轻轻擦过她地肩膀,褐眸有些灼热,里面跳燃着火焰,声音也异常的沙哑:“我知道。”

追忆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天玺帝,一点点地红了眼眶,张了张嘴.“夷甫……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声音中有压抑不住的哽咽.她也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希望能够听到心爱的人说一个爱的理由。

“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有为什么吗?”天玺帝并不回答她的问题,热烫的嘴唇和着灼热的气息反而是沿着肩膀一直缓缓上移,游移到她的颈间耳后,轻柔得如同采花的粉蝶。

“当然,爱一个人都是有为什么的不是么?”追忆被天玺帝的吻慢慢魅惑了,脑子晕得有些像被搅匀的浆糊,开始没有半分考的余地,在听到天玺帝回答了一句“没有为什么,”她有些无意识地“哦”了一声,便合上眼,半张着唇,在天玺帝熟练的挑逗下气喘吁吁。

良久,追忆才扶着天玺帝上了床榻,细心地擦净他身上的水珠,有条不紊地为穿上衣裤,一夜相拥而眠,半梦半醒之间,追忆似乎感觉到了天玺帝那温暖的手一直在帮她抚摸小腹。

其实追忆一整夜都睡得不太好,她一直在留心天玺帝,虽然他呼吸平静,心跳也如平日那般沉稳,可是却看到他眉头紧紧地锁着,追忆能感觉到他也好像很烦似地,似乎想要辗转反侧又怕惊醒了她,只好把她抱得紧,还时不时地在她的额头和颈项上留下极轻的啄吻。

如此反覆,不知过了多少个时日,某个阳光灿烂的早晨,追忆同往常一般去到房间,可是却没有看到天玺帝,焦急的心刚想扯开嗓子喊,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一一!

追已听到后,缓缓地回过头,晨光下,一头长发披散,稀世俊美的容颜犹如梦幻,薄如羽扇的睫毛轻轻扬起,双褐里满是弱爱和喜悦,粉色的唇紧紧地抿着,依门而站,静静地与追忆对视着。

瞬时,追忆红了眼眶一步步地走向天玺帝,天玺帝如褐玉般的眸子闪闪发光,眼圈也是有点微红,嘴角沁笑,一眼不眨地凝视着走到自己眼前的追忆。

追忆站在天玺帝面前,将天玺帝略显消瘦的身体,看了一遍又一遍,“你可以走路了?”天玺帝轻轻点了点头,追忆一把抱住天玺帝的腰身,埋在他的颈窝,近日来的的担忧不必再压抑,追忆终于抽泣出声。

天玺帝伸手环住追忆,静静地贴着她的脸,手一下下轻抚着她的背:“是呀!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说着把追忆抱的更紧了。

清晨柔柔的阳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周边晕染出淡淡的华光,温馨着这个幸福的早上。

虽然天玺帝能够行走了,但是却不能站的太久,走路时太多也会因手脚无力而摔倒,追忆本想在林氏夫妇的住处休养够了再走,可是天玺帝担心朝堂,于是同追忆商量了一下,追忆思来想去了好一会,也决定还是要尽快赶回去较好。

于是,林大叔便一路送他们抄捷径,从极远而且僻无人烟的山坳里穿过,直到将他们送到了天朝与出云国交界的变州边境上,这样一来就要安全多了。

入了变州边界之后,天玺帝与追忆乘着林大叔送他们的马车,一路走来,天气是越来越冷,天玺帝的身体则是因为赶路的原因越来越差,行了将近一日,天玺帝的身体开始虚弱万分。

到了变洲内就算是安全了,到时还可以向当地的府衙求救,让他们送他们回钰洲,可谁知,在离变洲内还有几里地的时候,天玺帝身上的盅毒忽然发作,痛的差点从马车内摔到外面,吓得追忆脸色发白,险些停止呼吸。

前些日子林大叔有和她说过,这几日可能会到他毒发的日子,当她看着天玺帝那一脸的惨白,嘴唇透着青紫,汗如浆出的模样,追忆就猜到他肯定是要蛊毒要发作了。

“你还撑得住么?”追忆抱住天玺帝,发现他的身子热得吓人。

“我没事,一一,”天玺帝说的时候,手指紧紧抓住追忆的衣衫,狠狠的绞住,就连指尖也泛白了。

看着天玺帝这副模样,追忆很是心疼,可是,她现在除了心痛之外,还要镇定地思索着要怎么尽快地安全到达变洲城内,以往,什么都是天玺帝在谋算,她活在他的羽翼之下,似乎什么也不用愁,可现在,在他受着盅毒煎熬的时候,应该是她让他活在她羽翼之下的时候了,她不能再靠他了,她要靠自己,她一定要想到最好的办法,让两人都能安全到达变洲城内。

片刻之后,追忆便有了主意,扶着天玺帝弃车上马,两人共乘一骑,往一旁较偏的地方而去,幸好这世上还是好心人多,追忆带着天玺帝萧找到了一户农家投宿。

那质朴的一家人心地好,不但不打算收追忆的借宿费,甚至于,那做对好心的父母连带儿女一起挤在一间破烂的土墙屋内,把另一间破烂的土墙屋让给追忆和天玺帝。

就在追忆感动的不知应该说什么才好时,天玺帝身上的蛊毒算是真真正正地发作了,虽然她也想过他毒发时会是何种痛苦境况,可是怎么也没想到毒发时的惨状会是这般让常人无法想象的。

这也是追忆第一次觉得自己受的那些伤啊,痛啊的只不过是小意思,和天玺帝的痛苦比起来,实在是不提也罢。

天玺帝蜷成一团缩在墙角,痛得死死咬着牙,还用手指狠狠抠住旁边的土墙,抠到指尖全都抠出了血来,身上的汗像下雨一样一直淌个不停。

紧紧闭着唇,天玺帝一声痛都没有呼出声,偶尔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前的哀鸣,也是极轻极轻地,这一声声极轻地声音像刺一样扎在追忆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