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牛二的回答,慕容小天的心里暗暗好笑,这牛二的信心已经让自己的严厉一喝,彻底给击垮了,慕容小天敢肯定,这案子的主动权,已经全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了,现在只要牵着牛二的鼻子顺着自己设的坑走,不怕挖不出那个真凶。
“牛二,我来问你,”慕容小天的声音一松,平缓了下来,慢步走到牛二的面前:“你说你刚好在修车轴,所以目睹了吴刚杀人的整个过程,那我问你,你当时是在修左边的车轴还是右边的车轴?”
“这,好象是左边的,”牛二的脑门上已经冒出了汗水。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是好象。”慕容小天的声音一下又严厉了起来。
“左,左边的。”
“你撒谎,”慕容小天声如炸雷:“在你左边车轴的地方,视线刚好被前方的一棵树遮挡住了,根本就看不见杀人现场的情况,难道你的眼睛还能透视不成?”
“我,我记错了,是在右边,”牛儿这家伙,已经快崩溃了。
“一派胡言,”慕容小天鄙视的看着牛二:“你的车轴根本就没有断过,马也根本就没受过惊,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在撒谎!”
“你,你,你,你胡说,”这一下,牛二被击中了要害,脸一下变的苍白。
“大人,”慕容小天不再理会牛二,对着方城主一拱手:“正常行使的马车,那马的足迹清晰排列有序,而且步调均匀不会太大,但受惊的马,那马一定会全力奔跑,足迹定然凌乱,步调不匀较大,还有一点,如果一边的车轴断了,那么整个马车必然会略有倾斜,那就会一边重,一边轻,马车留下的车轮印,就应该一边深,一边浅才对,可在案发现场,那车轮印两边深浅一致,马的足迹清晰排列有序,步调均匀,那马车车轴根本就没有断过,那马也根本就没有受惊。这几天天旱地燥,而案发地点的林子里,又没什么人经过,所有的痕迹都清晰可见,如大人不信,不妨找个懂行的,去一看便知。”
方城主听到这里,猛的一拍惊堂木:“牛二,你竟敢胡说八道,诬陷他人,你居心何在?还不从实招来,说,是不是你杀了林老板,才故意栽赃嫁祸?”到了这份上,方城主要是还不明白牛二是做伪证,那真就是个白痴了。
“大人,我冤枉啊,林老板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牛二的脸彻底变了,一下跪倒在了地上,连呼冤枉。
“本案跟你脱不了干系,你既然说人不是你杀的,那你说,林老板到底是谁杀的?”
“我不知道啊,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啊,”牛二跪在地上连连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