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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壤之别

小祥子胆战心惊的在后面站着,记伟似是非常的发火,他在前面跳舞,他在后面看?

记伟收敛了自己的笑容,一副严肃的神情,看着小祥子道,“我不是让你去送画吗?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来了?”

小祥子忽而跪下了,慢慢的道,“主子啊,本来是奴才想抱着画离开的,可是看着主子偷偷的从小侧门跑到这里来了,奴才实在是不放心啊。所以才跟着主子来到了这里。”

记伟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慢慢的道,“这么说,刚才的一切你都看到了?”

其实小祥子什么也没有看到,他过来的时候只是看到了自己的主子在浑身的哆嗦,此时主子问他,小祥子战战兢兢的道,“主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奴才给您好好的按摩一会?”

记伟扑哧一声笑了,他误解了他刚才的动作了,他似是来了一段现代舞啊。他大概是误以为他浑身不舒服了。

小祥子看到了自己的主子乐了,心里才放松了下来,慢慢的低下头,不去看自己的主子。

记伟看到这里,知道这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家伙,即使是在他的身边也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坏处的,便慢慢的道,“你起来吧,今天的事情最好不要和别人说起,若是有第二个人知道了,你将知道后果是什么。”

“是!主子,奴才什么也没有看到。”小祥子答道。

记伟在他的面前站定了,继而又想到刚才的那个姑娘,于是看着他道,“我不是刚才让你去送字画吗?为何又跟着我来了?”

小祥子抬起头来,道,“奴才刚刚看见了富察小姐,已经传达了主子的意思了。”

记伟看着他怀里的那副画慢慢的道,“你是说刚才的那个小太监是吗?”

小祥子看了看四周,慢慢的道,“是的,四阿哥,她其实就是过来特意的给你送花的。”

记伟平静的看着他,道,“你起来吧,我知道了,让她没事的时候便来陪陪本阿哥。”

“知道了!”小祥子说到这里,迅速的站了起来。他的心里也是豁然的开朗,本来这个富察小姐就是特别的喜欢他们家的主子,只是主子对她爱看不看一眼,连上次的围猎都没有带她去。

可是这个富察小姐好像是锲而不舍,一直跟在四阿哥的后面,看来终于金石为开了。

这个富察小姐为了接近四阿哥,平日里对他可是不错的,此时看到主子这样的心情,这样的态度对待富察小姐,心里开心还来不及呢。

小祥子慢慢的回到了阿哥所里。此时的富察小姐就在不远处站着。她在看着那些工人们栽花,其实即使不是栽给她的,是给她心爱的四阿哥的,她也感觉是栽给她的一样。

此时的小祥子走了过来,富察小姐快速的跑了过去,因为四阿哥的缘故,她对这个小祥子倒是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小祥子倒是替她卖力。

“小祥子,四阿哥走了没有啊?”富察小姐担心的问着,道,“他是不是近来总喜欢外出啊?”

小祥子只是低着头,半天没有回答,自己的主子不仅是喜欢一个人外出,而且有时候还喜欢一个人乱扭,若说是乱扭吧,可是他扭的又是如此的有规律,如此的好看。

别人扭起来,他感觉不舒服,自己的主子扭起来他为什么感觉如此的好看呢?

小祥子在这里沉思,富察小姐担心的问道,“小祥子,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为什么我的问题你不回答呢?”

小祥子乐了,淡淡的道,“还能有什么问题啊?我们家的主子您不是见了吗?生龙活虎的,精神着呢。”

富察小姐只是觉着这句话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那里不对劲,只得往后退了一步。

其实小祥子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个四阿哥相貌虽然还是那个相貌,但是其实性格、爱好完全的变了。

其实还用问吗?相信富察小姐比谁都清楚,他对待她的态度难道她感觉不出来吗?他这个做奴婢的都可以感觉到,难道她毫无知觉?

看着富察小姐走神的样子,小祥子看着富察小姐道,“难道小姐没有感觉吗?”

小祥子的话一出口,富察小姐的脸腾地红了,她哪能没有感觉啊?自山里回来以后,这个四阿哥对她可不是以前了,天壤之别,哪里都是放着浓浓的爱意,似是她就是他等待了很久的恋人。

或者是她的今生里只为了和他相逢一场。

小祥子看到这里,道,“富察小姐,难道这样的四阿哥你不幸福吗?”

富察小姐笑了,红晕立即上了脸颊,在她圆润的脸上,似是一朵鲜艳的彩虹般,这样的四阿哥她哪里不喜欢啊?

她很幸福!

看着富察小姐此时陶醉的样子,小祥子慢慢的道,“富察小姐,这就已经够了,难道这不是你需要的吗?”

富察小姐乐了,抿着嘴离去了。

这个四阿哥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温暖和爱,是她以前梦寐以求的,她只是不知道为何在上山前和上山后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呢?

如果一直是这样子,她一定要给他全部的爱和幸福,即使是生命也在所不辞的。

时光的手指光滑而修长,季节清凉如水,跋涉失去意义,就这样想的时候,岁月悄然爬上了我的面容。

守侯在温柔的伊甸园中,遥望着天空里的星星,心颤,蛰伏已久的寻觅。渴望苦痛的漂泊之后能停下脚步。

很多时候,有着幽深的回忆。阴郁,抑或烦恼,苦楚,抑或酸痛,绝望与展望的姿态一样优美。

在爱中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寻找和等待的一方都需要同样的耐心和默契,这坚定毕竟太难得,有谁会用十年的耐心去等待一个人,有谁在十年之后回头,还能看见等在身后的那个人?

我们最常看见的结果是:终于——明白要寻找的那个人是谁时,灯火阑珊处,已经空无一人。

这里最好的结局就是,“哦,我在这里等了很久,你原来也在这里啊?”

三阿哥进了自己的院子重华宫,因为三阿哥到了一定年龄的缘故,暂时搬出了阿哥所,住在了这里。

因为住在这里,三阿哥气焰上稍微的有些高涨,虎视眈眈的那个太子的位置,本来大家也有这个意向,毕竟他虽是三阿哥,算是长子了。

可是和他作为竞争对手的不止是有四阿哥弘历还有五阿哥弘昼,这个弘昼和他走得很近,倒是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有这个弘历,确实是他的一块心病。

小的时候,父皇就对他高看一眼,因他的天资聪颖,可是他们当着父皇的面是治不了他的。

只是那次的狩猎,可是他们准备了很久的,怎么会活着呢?

纵使他当时有着再好的武功,他毕竟是一个凡人肉胎,要是掉下去了,也不会活着的。

可是他为什么会活着呢?都是那个救治他的山里的老头,他一定要派人杀了他,都是他多管闲事。

可是有一想,是不是不救他,他也会活着呢?

当然不会,如果不救他,在下面饿上三天,再加上自己的伤势,肯定是不会活着的。

“都是那个多管闲事的老头!”三阿哥想到这里,一拍桌子瞬间的站了起来。直直地瞪着前方。

他的桌子拍的很响亮,此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道,“我道是谁的声音这么的大呢?原来是三哥啊。”

此时的五阿哥提着他的鸟笼子,悠闲散漫的走进来,没见到人就听见他的声音了。

三阿哥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笑了。在他看来,他的这个废物弟弟五阿哥只会斗鸟斗蛐蛐,别的都是憨蛋。

有些事情即使告诉了他也没有事情的,他相信此时的五阿哥是绝对的和他一条心的。

五阿哥也不去看三阿哥的脸色,只是一边欣赏着自己的鸟笼子,一边哼着小曲,舒坦的在三阿哥的对面坐下。

三阿哥看到他的这个动作就生气,离开道,“你倒是想想办法啊?父皇可都是站在他的那一边的啊?如果要是没有了他,是不是很多的事情就好办了?”

五阿哥看也没有看他一眼,淡淡的道,“未必!得之吾命,不得我福!”

三阿哥继续瞪了他一眼,道,“都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呢?父皇越来越关注他!”

五阿哥依然不去理三阿哥,只是淡淡的道,“不光是父皇,就是连大臣都站在他的一边了,我听说?”

说到这里,五阿哥忽而站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几个宫女,等她们走远了之后。三阿哥快速的贴着五阿哥的耳朵。

五阿哥继续道,“听说老臣的富察大臣的女儿要许配给四哥了。”

“什么?”三阿哥似是惊讶,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本是秀气的一张脸此时有些狰狞,看着五阿哥道,“他不是很反感她吗?怎么可能娶她啊?他亲自说过即使是不要江山他也不要她的!”

五阿哥只是淡淡的一笑,道,“我的好哥哥,你别傻了好不?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自从山崖跌落以后,总是感觉他变了,即使对女人的口味也变了。原来他不爱的,现在都是成了他的最爱!”

三阿哥听到这里,一拍桌子,道,“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让他得逞的!我会立即找人在朝堂上奏此事的。”

五阿哥看着他,忽而站了起来,道,“你是不是疯了?富察小姐对四哥倒是挺迷恋的,你要是这样做了,她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你吗?”

三阿哥看着他,半响之后,道,“什么爱不爱的?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要是在朝堂上得到父皇的赐婚,或者是大臣的允许或者是支持,事情就好办了。”

五阿哥只是觉着不妥,但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笼子里的那只小鸟,大概是渴望外面的世界了,所以噗通的特别的厉害。

三阿哥看到这里,气愤的道,“我给你谈正事,你倒是说话呀,你给鸟儿说什么话啊?”

五阿哥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哥,道,“你说吧,反正我不懂,我听着呢。”

三阿哥似是越想越生气,看着五阿哥道,“不是你哥哥我不仁不义,前段时间在大山旁,槐树的下面遇到一个女子,我本来打算带过来做个宫女,可是偏偏他抢了先,他给带走了。”

五阿哥听到这里,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道,“我当是什么了,原来是一个宫女啊?你们为了一个宫女斗气,不怕传出去遭人笑话啊?再说了,乾西二所里的宫女多的是,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带来,何必为这件小事伤了兄弟的和气?”

三阿哥似是没有听到五阿哥的话语一样,他的两只修长的眉毛似是拧成了一股绳,只是淡淡的看着远方,幽幽的道,“有些事情真是说来奇怪啊?我总是觉着好些是在哪里见过她一样,就连那晚听到的哭声都是那样的熟悉。所以我才那么的不舍。”

五阿哥笑了,看着自己的三哥道,“这种乱七八糟的传说的事情你也相信?还有什么似曾相识?纯碎是扯淡的玩意。”

三阿哥似是醒了一般,转头看向他道,“我似是痴人说梦话,你倒是想个主意啊?我们不能任人宰割的。”

五阿哥笑了笑,淡淡的道,“其实那个花痴也没有怎么想坐太子的位置,皇阿玛不是说了吗?以后的储君的名单都放在光明正大的匾额之后,不会有任何的储君的迹象,免得互相的竞争或者是残杀。”

三阿哥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站着不动。

五阿哥看到这里,道,“你还是按照你的原来的计划行事吧?该找谁的就去找,实在抹不开面子的,我就帮你办了。”

三阿哥只是抬起了头,看着自己的弟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到底是我的兄弟,暂且不用你做事,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我自己去办就好了。”

两人共同从重华宫走了出去,一个去斗鸟,一个装作无意之中路过,去了一个大臣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