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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金蝉脱壳

看着穿着便装的灵拂站在面前,小二忽而道,“你在家啊?”

灵拂似是吃惊道,“我一直在家啊?你难道没有见啊?你刚才不是上来一趟了吗?”

小二忽而尴尬起来,刚才已经来过了,这样的问人家客官,他自己也觉着不好意思,便道,“刚才上来个姑娘找您的啊?说你是她的相公啊?”

“哦?她呀?知道了,刚才不是下去了吗。你们难道没有看见吗?”

小二更是摸不着头脑了,正不知道自己的脸往哪里放时,此时下面的王福开忽而说话了,大声的道,“小二呀,快下来帮帮我呀。”

其实上面的小二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下面的王福开却是看了个清楚。他觉着小二尴尬了,顺势的把他叫了下来。

小二灰溜溜地下了楼,到了无人的地方送了一口气,看着王福开不说话,王福开想笑但是没有笑出来,只是道,“傻瓜,你以为真是让你查房啊?只是证实一下里面的是谁,看着人不管是谁你出来就是了,为什么不跑出来呢?”

小二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忐忑不安,跳个不停。不是害怕,而是觉着此事奇怪。

王福开看着小二的表情,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柜台上,看着这两幅画,道,“这两幅画一定要收好了,以后会用得着的,我就不相信他还可以七十二变,不过走出去的那个女子绝对的不是来的那个女子。”

小二努力的点点头,他的老板说的没错,走出去的那个女子绝对的不是来的那个。那么屋子里的那个是?

想到这里,王福开忽而道,“小二,你如果此时去找一个人,她一定不在家。”

小二似是纳闷,吃惊的看着自己的老板道,“老爷您说的是谁呢?”

老板掠着自己的半脸的胡子茬道,“西城那个会易容术的杜小红。”

小二愣了,看了看四周,低声道,“老板,您的意思是上面的那个是?”

小二不再说下去,王福开点了点头,冷冷地笑着看着自己的小二。

小二心领神会的道,“要不我现在去看看?”

王福开轻轻地摆了摆自己的食指,道,“不用了,事情已经确定了,是她无疑,明天我们一起去看。”

小二努力的点点头,喜出望外,这个和老板一起外出的机会真是千载难逢啊,每次他都是满载而归,每次都是特别的开心。相信明天也不例外。

那个走出去的女子是谁?他们猜对了,是灵拂。进来的女子他们也猜对了,是西城会易容术的杜小红。

不过能请的动杜小红的人少之又少,她开价太高,自是知道的人也很少。除非是高官或者是商贾,不然根本不会知道小红的身份。

这个客栈的王福开既不是高官也不是商贾,他为什么知道呢?

他每天在客栈呆着,闲来无事。自是注意出入他客栈的每一个人,如果是高官的他会想方设法的接近;如果是商贾他也会套近乎,自是在这个京城里听到的事情不少。知道的事情也多。

所以当小二第一次瞧过门之后,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当小二第二次敲门的时候,她已经巧妙的化回了灵拂。

但是还是没有骗过实在无聊透顶的小二和王福开。

不过这也没事,不会影响灵拂的,她坐的事情一定要滴水不漏、天衣无缝,一定不要让别人发觉的。

她来这里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的。

她出了富贵花开的客栈,她要去哪里?

当然是重华宫了,既然要看到三阿哥的事情,就必须深入重华宫里去。

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时分。

在这个时候一般无事的人会都睡着了,但是还有一部分人是不会睡得。一是心里有事的人;二是巡逻的将士们。

如果只是刺杀三阿哥,灵拂觉着根本没有不要深入重华宫,关键的问题是据说三阿哥私自训练了很多的精兵。这些精兵都是为了那一日皇帝去世的时候以便夺皇位用的。

只是四阿哥有小道消息说有,但是具体的位置还不能确定,有它这个精兵的老穴在,三阿哥才可以安全,才开始制衡住四阿哥,如果没有了这些精兵,三阿哥恐怕死无葬身之地了。

也许他不知道他根本不是四阿哥的对手。

他们是兄弟之情的,也许他根本不会伤他的。既然她已经认定了一生跟随他、一生交付于他,那么他和她怎么样又和她什么关系呢?

想到这里,趁着月色无人之际,灵拂悄悄地进入了院子里。

这个三阿哥的院落和其他的院落都不同,里面种满了绿色的苍翠的植物,如那日里山崖见到的情景差不多。一簇簇绿色的植物似是一堆堆的围在一切的小矮人。

除了神秘还有一些恐惧。

灵拂恐惧的不是这些,是这个府里的绿色的植物,总让她想起山崖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蛇。

其实五阿哥弘昼和四阿哥的交情颇深,虽不是一母所生,但是都是有一个母亲带大的,所以比一个母亲生的还亲,两人总是形影不离。

皇都不是很喜欢五阿哥,不是因为他不能像其他的那个那样专心的读书或者是稍玩一点点的政治。

这个五阿哥不同,他总是喜欢别人不能接受的东西,别人越是接受不了,他越是喜欢。不仅皇帝不是很喜欢他,即使是其他院落里的人也是不愿意和他接近的。

使得他总是赖在重华宫里,把自己作为重华宫的人。别的且不说,眼下就有一样是别人不能接受的,就是五阿哥爱养蛇。

灵拂在门口稍微转悠的时候就听几个宫女提起过。只是这个宫里的人都吃了一种药,是蛇不伤身的。那么,她这样赤裸裸的进去,会不会遇上蛇攻呢?

此时灵拂进来之后,心里依然在纠结,尤其是看到这些茂密的丛林的时候,觉着这些正是蛇生存的肥沃的土地。心里不免打起鼓来。

在所有生物里,她最怕的可就是蛇了,她自己清楚,不知道别人知道不?如果这个院子里真的有蛇?如果四阿哥知道她怕蛇还会让她过来吗?

灵拂故意的转移了视线,逃避了这个问题。

灵拂正在墙角窥视着墙角的每一个角落,忽而隐隐约约的谈话的声音传来,似是巡逻的士兵和军官。

灵拂缩起来仔细的听了一下传来的声音,似是隐隐约约的可以听见什么。一个道,“其实我们的主子也难为他了。现在根本不把自己作为主子了,还跟着我们一起巡逻,这哪个爷可以做到啊,尤其是这么大的爷。”

灵拂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他们好像在谈论自己的主子,那么她此时是不是可以把他们杀掉,而后换上他们的衣服呢?

灵拂想到这里,看着前面不远处的花簇,快速的一个旋转身影移了过去。

这个花簇太过茂密,而且也有着丝丝的青草香的味道,此时的灵拂太过于敏感,忽而想到了那日里山崖的芳草气息和着泥土芬芳加上潮湿的气息,好像也是这种感觉?

此时的灵拂忽而浑身起了鸡皮嘎达,小时候的记忆太明显,所以总是缩在儿时的回忆中,一有着相同的记忆便会想起。

此时也许会有点什么,灵拂正在胡思乱想的空隙里,忽而身边传来了丝丝缕缕的声音。

灵拂叫什么不好,正要窜出去呢?忽而一个蛇已经猛扑了过来了,直接的咬住了她的脖子。

灵拂只是顺势的窜了出去。

“有人,不好!”一个士兵忽而回头大叫着。

这时候,灵拂似是有着隐隐的清醒,虽是被蛇咬了,她也不至于当时晕倒,只是她对与这个蛇太过的敏感和恐惧。这个弱点恐怕她一生都不会克服了。

况且在小的时候,灵拂曾经在蛇堆里待过,几乎是每一种蛇都咬过她,她几乎是对所有的蛇免疫的,只是从儿时的时候开始她也更加的惧怕蛇了。

这条蛇即使是五阿哥故意养的,也不会奈何她的,她只是吓晕过去了,但是刚才的事情记忆犹新,她知道如果自己再回去,回到花簇中,她依然会被咬,那里依然有蛇的。

只是现在的情景她回到花簇中已是不可能了,因为士兵已经发现了她的。

就在士兵刚刚的吆喝完不久,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了。他是那么的熟悉。他一把抱起了地上的灵拂朝着他的内堂走去。

从花簇中到内堂只有短短的距离,灵拂却是感觉似是一生中最美的时光,他抱着她,她意味在他的胸膛,她可以感觉到他熟悉的心跳,美好的声音,甚至可以想象出他完美的下巴,以及优美的勾勒出的线条。

灵拂差一点差一点就睁开眼睛看他了。

但是不能啊,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她不仅可以深入进他的府里,还可以深入的画出他的整个珍藏的精兵所在图纸。

他把她放在了床上,她记得有几个丫环在精心的伺候她。她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她们擦啊、摸啊,温暖的感觉阵阵袭来。人生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放松、这样的安全过。

如果可以不醒来,她真想这样的躺倒永远。

在众宫女的伺候下,她竟然昏昏的睡去,不是伤的醒不过来,是真的困乏了。她在边疆好久没有睡到这么柔和的大床了。

那飘渺的帐幔、柔和的被子,移动的人影,以及他担心的脚步声,一切的一切竟然如此的温暖。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醒来的时候只是发现他们在说话,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三阿哥,福晋没有问题的,只是受了一些稍微的伤痕,过一段时间就会好来。”

一个熟悉的声音道,“谢谢了,你们好生的照顾她!”说完,那个熟悉的高大的身影离去。

即使是灵拂躺着,依然可以感觉到他那熟悉离去的脚步声。他刚才的话语如同他夜幕下的琴声,优美动听,拂过耳膜,感染每一个神经,最后抵达心灵的最深处。

她感觉此时醉了,是真的醉了,不想醒来了。

她这段时间里一直在这里养伤,白天的时候她会有一个宫女陪着在这个宫里走走,不过都是在人流拥挤的地方。很多的地方宫女也不去涉及,一次在一个月亮门后的花园里,里面似是开了几朵普通的菊花。

灵拂淡淡的道,“这个宫里还有这种普通的花呀?”

宫女笑了,道,“这虽然看起来是皇宫的,可是我们的主子哪里像个皇子啊?每天提心吊胆的,过得好不如我们这些下人。”

灵拂听到这里,笑了,道,“你很了解你们的主子?”

宫女看着灵拂道,“你好像还不熟悉我们的主子吧?不是我了解,是我们了解啊。别说这话是普通的,其实即使在宫里的时候他的穿着也是普通的。”

灵拂听到这里,忽而愣住了,她回想了一下她见他的每一个瞬间,确实是每次都是那套已经发了旧的绸缎的白色衣衫。有时候完全的不像一个皇子。

他倒是体恤他的下人,看来下人也是尊敬和爱戴他的,只是他不应该和四阿哥生在一起。

既生瑜何生亮啊?他们两个只能生一个。

灵拂听到这里,淡淡的笑了。

宫女看着灵拂心动的样子,娇嗔的道,“说要是嫁给我们的主子,这一生幸福了。享不尽的爱。”

“谁能有那个福气啊?”灵拂淡淡的问道,眼睛不停地看着花园里的景色。那里有个很清幽,但是似是没有人,应该有问题吧?

宫女笑了,不是很注意灵拂的眼神倒是对着灵拂刚才的那句话做起了文章,淡淡的道,“当然是我们的主子看上谁是谁了,怎么可能随意的一个人他都会娶呢?况且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哦?”灵拂回过头来,淡淡的看着她道,“难道你们的主子就没有爱上过其他的女子?”

宫女只是笑,不说话,继而低下头看了灵拂一眼,娇羞的道,“这可能吗?这么优秀的皇子,这么多的女子仰慕她,即使是宫女也把他作为梦中恋人,心中的理想的归宿,何况是郡主和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