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曼的婚礼翌日,众人乘车从G市回S市。于晓曼特意和安远琪等几个好姐妹乘同一辆车,而简言则招待着几个好姐妹的老公准老公乘车打头。
此时,加长型的劳斯莱斯里,安远琪和好友们围在吧台前吃酒拌嘴。于晓曼趴在吧台上直呼累瘫了,这外表看着光鲜亮丽的婚礼差点没把她一年的精力给一次用尽了。众姐妹就打趣她:“这不是还没有精尽人亡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安远琪则非常关心一个问题:“昨天晚上你和简小攻有没有那啥?”
于晓曼白她一眼说:“累都累瘫了还有力气?”
莫冠尘则不怀好意的挨近安远琪问:“要真说起来,我很好奇昨天晚上你和陆变态有没有YY?貌似我昨天听到了一些不怎么和偕的声音。”她作出努力回想的样子,装模作样装够了才又说:“似乎是‘你给我躺好点,别乱动’,还有‘凭什么一定要你上我下?这回换我上你下’,诸如此类,可谓香艳刺激……”
“莫冠尘,你是想死吗?”安远琪投去冷冰冰的视线。前者还不怕死的继续嚷嚷:“虽然不能亲眼所见有点婉惜,但看样子你们已经把洞房这件人生大事给办了,作为朋友的我们真是为你感到欣慰。”
此话一出,顾惜惜顾大色女立即两眼放光,凑过来用手肘撞了安远琪一下,诞着笑脸问:“陆变态的实力怎么样?分享一下,给咱的新书加点肉味。”
原希雅也笑眯眯地点头,“就是就是,赶紧拿出来分享,我一直就很好奇陆变态的战斗能力。”
面对三个色女的虎视眈眈,安远琪若无其事的喝着手中果酒,把三人当空气一样忽略掉,视线投向了一边喝着闷酒没说话的宇文捷,问道:“宇文小妞,怎么一脸心不在焉的?”
宇文捷哼了哼,小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才回答说:“你们一个二个都被爱情冲得昏头转向,我怕跟你们说太多话被同化了。”
莫冠尘就一脸不正经地插嘴:“我看是昨天婚礼上看到某人,一颗心寂寞难耐了。”所谓某人,指的是宇文捷的前夫方东凌。
“你少给我哪壶不开提哪壶!”宇文捷话没说完,一拳就朝莫冠尘的嘴巴招呼了过去。饶是莫大小姐身手敏捷,察觉她的“不良”动机后迅速后撤,一跺脚已经翻跃出身后一米远。
宇文捷一击不着,便追出去施展第二击。莫冠尘也不是好拿捏的柿子,见她再度攻过来,也摆开架式,两人就在车厢内过起招来。还好这加长的劳斯来斯内空间够大,否则也经不起两人的折腾。
安远琪饶富兴味的看着两人用打架“交流感情”,完全没有上前劝架的意思。其它三人的反应也是一致。原希雅还玩兴大起,说咱们不如来打个赌,这场角力最后谁赢谁输了?于晓曼和顾惜惜水即来了神,安远琪不置可否。她就笑眯眯说:“那好,远琪当裁判。我们三个赌,我压她们平手,赌金一百块人民币。”
“好,我跟了,赌小尘胜。”于晓曼豪气干云。顾惜惜则说:“我赌阿捷胜,赌金追加两百,谁不跟谁是狗娘养的。”
众人有志一同白了顾小妞一眼,“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顾惜惜白回她们,说:“狗娘养的怎么了?自古以来多少史料证明狗养大的未必比人养大的差。”她刚才喝了几杯果酒,酒气上来,加上今天难得六人都聚在一起,一开心就收不住嘴巴了。
三好友皆同情的看了她一眼,直接略过她的话,转头去看边上打架正酣的两人。哪料就在她们说话的当儿,两人已经结束掐架勾肩搭背的挪回来了。两人各自在的来的座位坐下,莫冠尘先行发话:“你们都输了,通通把赌金拿来。”
宇文捷接着说:“愿赌服输,你们谁也别想赖帐。”
于晓曼和顾惜惜乖乖交出一百元,莫冠尘接过两张一百,扬了扬说:“我刚才听到的是追加两百,也就是每人得给出三百,两人总共六百,一张不能少。”
两人只好又各自掏出两百塞到她手里。她的目光于是移向一边若无其事的原希雅。“小雅雅,你的赌金呢?该交出来了吧?”
后者一脸无辜地说:“我又没输。”
宇文捷说:“可你也没赢。”
原大小姐继续赖帐:“没输没赢,那就是平手嘛。”
宇文捷就一脸语重心长地说:“小雅,你不能这样。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说你瑞士银行里那几千亿欧元不花,是准备给小偷光顾的吗?做人不带这么抠的。”
原希雅笑呵呵说:“钱是要用在对的地方,不是用来便宜你的。”
“既然你舍不得几个臭钱,那我和小尘就不客气了,小尘,咱们上!”说着宇文捷一把将她搂过来,在她白嫩的脸上巴拉巴拉亲了几口。莫冠尘也过来,狼抓袭向原大小姐的腰,大嘴也在她的另一侧脸颊上胡乱亲着。
原希雅被两人左右夹攻,前退无路,被两色女扯得衣裳不整头发凌乱。三人在一起又笑又闹,最后顾惜惜,安远琪也莫名其妙的加入,再到后来,几人玩累了,纷纷倒在皮沙发上喘息。回头再看,于晓曼不知何时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安远琪看着叹了口气,“她这婚结得真累。”
顾惜惜立即深有同感:“是啊,我当时结婚时都已经够累了,她这次比我更累。接下来是远琪的婚礼了,我有预感会更累。”她仰头望车顶,顿生感叹:“以前我没感觉,现在觉得结婚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如果两人为爱而结婚,以后家庭关系却处理得不好,那情况真比什么都糟糕。尤其是这些红三代的家庭,远比富二代的家庭规矩多,长辈也都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