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偶像这么温和的笑容,而且直接叫名字,白钰当然是兴奋的,喊了一声少棋。
作为回应,司少棋也喊了一声白钰的名字。
坐在自己偶像的车里,白钰还真是有些激动,偶像的魅力是巨大的,她白钰也是一个凡人啊!
“少棋,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白钰忽然转头看了一下驾驶座的司少棋,问他道。
理所当然,司少棋不会拒绝回答她的问题,点头:“什么问题?”
“我问出来你别介意。”白钰还是有些不确定,待他笑着颔首之后才问:“你觉得你跟文蔷有可能吗?或者我应该这么问,你对文蔷有没有那么一点意思?”
前段时间文蔷在她家里的那些天,基本是每天都会跟司少棋碰面,大部分都是因为家里的缘故所以不得不那么做,以至于他们两个人被强行的安排在一起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对文蔷来说限制自由的感觉很不舒服,她相信,其实司少棋也一样。所以今天白钰会问这个问题,其实也算是给文蔷探探口风。
毕竟现在他们都是朋友!
她的问题司少棋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回答,在一个红灯停下之后才传来了那低沉却好听的声音:“其实那次的相亲宴并不是我第一次看到文蔷。”
“额?”白钰歪了歪头。红灯跳绿灯,前面的车驶离之后他紧跟上。
“文蔷在英国待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我也在英国,也跟她说过话,但是。”司少棋的声音里有些感伤,也有些无奈。
“她已经把你给忘记了?”白钰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如果这句话的回答是肯定的,她一定在见到文蔷之后把她下油锅煮了!
司少棋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这应该也算他的一个痛楚了吧!
“我是在四年前见过她的,也许是那时候我看起来跟现在不一样,所以她才没想起来。”司少棋缓缓地道。借口!白钰在心里非常的肯定,从现在这么简单的两句对话来看,她已经肯定现在司少棋的态度了。关键是文蔷。
“也就是说,对她,你是满意的吧?”白钰又问了一句。
司少棋淡雅一笑,“如果你要问的是对她有没有感情,我现在只能说还算不上。”停顿片刻,他才继续道:“前一段时间因为我们父母的缘故让我们有了短时间的接触,可是,我们还没有相互了解。”
“这话说的也对。”白钰点了点头,更何况,文蔷对赵家大少爷似乎还有某种比较特殊的感觉。
想到这里,白钰也不由皱了皱眉头。
从她的角度去看,赵予知是属于比较冷情的一种类型男人,这种男人很难动情,但是如果他真的动情,他的情也会转变为执念。
这是从性格去分析一个人,但是这种人的危险系数却是最高的,尤其是对于一个自己不在意的人,他可以残忍的伤害,哪怕最终的结果会把人给逼死也不会心软。
为什么文蔷偏偏对赵予知有特殊的感觉呢?还偏偏只有在遇到赵予知的时候,变成一个真正的小女人。
“对了,你就是阿爵小时候在孤儿院跟在他后面的那个女孩吧?”司少棋又提起了一个话题,问她。
“跟在他后面”这几个字完全是可以省略的,白钰心里这么想着。
“他跟你说过?”白钰反问。
“是啊!”司少棋点头,准确的看路标,然后超车,“阿爵的过去很少有人知道,在孤儿院的那十年已经被赵家的人全部掩饰了,给他的新生活是从小在国外长大。”
大家族的人家,又怎么可能让一个私生子背上那么不好的名头?白钰冷笑。
“他会把这些跟你说,应该很相信你。”白钰沉思之后看着司少棋道。
司少棋闻言失笑,“我们在一个音乐学院学习的,那时候他很不容易亲近,要不是我死皮赖脸的跟着他,说不定现在我们还只是陌生人呢!”
“死皮赖脸的缠着他?”白钰万分诧异。
“阿爵性子很倔,不喜欢跟人亲近,大概是因为生活在那个家族里,他的父亲和那个女人都没有给过好脸色他看,才养成了那种性格吧!”司少棋有些忧伤,也有些感慨。
孤儿院出来的人都很怕孤单,也很怕被人嘲笑,在学校的时候,也经常会被人指指点点,说他们是没人要的孩子。可是那时候,他们根本无力反驳,也无法将那个事实扭曲。小时候在学校不是没跟其他的同学打过架,但是每次都是被欺负的很惨就是了。
这也是让白钰决定自己去学习一些功夫的动力,为了保护自己,他们想要在各个方面要强,怕被收养他们的父母抛弃,也怕自己继续受伤害。长久以来也就形成了封闭自己真正的心灵的性格。
“那赵爵又怎么会进演艺圈了?”白钰挥开了头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继续之前的话题。司少棋换了一个挡,朝着市中心的高级住宅区驶去。
“有一次我跟阿爵受邀为一部电影的宣传曲配乐,那个时候阿爵看到了荧幕上很是光鲜的当红演员。在荧幕上那个演员非常柔和,但是私底下却是另外一副脸面,因为心情不好随手扔了一个一个罐子,砸到了阿爵。”
“阿爵没有动怒,可是那个人却更加不高兴。后来阿爵问他,‘为什么你在电视上演的都是好人,现在却是坏人’。那句话阿爵问的很认真,那个人回答了他一句‘因为你是演艺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