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正当下台的羽哀得意洋洋的时候,一只手拍拍她的肩膀,“那个......跟我来一下好吗?”
“嗯?”羽哀扭头一看,那如出水芙蓉般的面孔,可不就是花魁吗?
“哎......”还没等她回答,花魁拉起她的手就跑,她跑的速度特别快,简直不像个柔弱的青楼女子,直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她才停下来。
“干,干什么?”羽哀惊愕地问。
花魁有点小兴奋:“自我介绍下,我叫千绫子,你好!”
“额,那个,你好......”羽哀干巴巴的打招呼。
但千绫子下一刻就说出了一句让她差点傻掉的话。
“你是忍者吧?”
羽哀摸索着腰间的忍具袋,结果悲催的发现忍具袋忘带了,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把萧。
看到她的动作,千绫子更兴奋了:“果然啊,我听说忍者遇到危机时都会去摸忍具袋!”
“听说?”这两个字让羽哀停了手。
千绫子拉着羽哀,开始讲述她的奇异经历。
“我是个私生子,妈妈生下我几年后就去世了,但我听她说爸爸是个忍者,一个很厉害的忍者,所以我对忍者很崇拜,但比较特别的是,我比较崇拜叛忍,天天在脑子里幻想着因为怎样怎样的原因从村子离开,在护额上划一道酷酷的划痕,潇洒的杀死追兵,然后逃之夭夭......”
羽哀无语,这么说自己也是她崇拜的对象?
“所以我才选择当一名艺伎,青楼里面鱼龙混杂,我很快就收集了一手叛忍的最新消息,以至于后来什么人叛逃了,成为了几级的叛忍,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我需要更进一步的情报。以前我就听说,有些忍者为了打听情报会混进青楼,所以我就特别观察新进来的艺伎。”
羽哀汗,果然自己不该进这家!
“直到我今天看见了你,那样高难度的动作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的出来的,所以我几乎能百分百肯定你是一位忍者。好了,现在告诉我你的身份吧!”
羽哀豆豆眼,我凭什么告诉你?
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羽哀还是慢吞吞的说道:“我是......于七年前和宇智波鼬共同屠杀宇智波一族然后叛逃的S级叛忍大筒木羽哀。”
“哇哦~”只见千绫子紧盯着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爱啊......”
“什么爱?”
“你不知道?”千绫子奇怪了,“当年你们叛逃的时候,整个忍界都知道你跟宇智波一族没什么瓜葛,再加上你们孤男寡女一起走掉,那就肯定是为爱出走呗!”
“好像......是这样......”羽哀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