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二次元封神麦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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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往日好友

为什么知道?你猜!作为你的监护人我绝没有偷看你的日记。”潇洒一脸无辜,仿佛世上最纯洁的花朵就是他,但是空此时却一头黑线——他并没有记日记的习惯,而潇洒很显然是在耍他。

“该死,我日记上写的你不会看见了吧?天哪,那可真是太坏了!还请你忘掉。”空一脸“不好被发现了”的表情,心里却暗暗道——哇咔咔,想必你此时的心情应该是惊讶的吧!以为我有什么秘密吧!哇咔咔,被骗了!让你耍我,我这一次一定好好的玩玩你。

面露不安心地却仿佛藏着一个猥琐恶魔的空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上钩,但这一刻的得意还是必须要有的,人生得意有几何,此时不兴何时乐,待到暮秋花凋落,只得悲愁意阑珊。

潇洒忽然间收起了笑容,眉目间竟忽然多了几分哀愁,慢慢对着空一副谆谆教导的语气轻叹道,仿佛有什么憾事:“本以为你已经将无耻修炼大成,已经脱离了用挖坑把人推下去的恶作剧方式,没想到你竟然还停留在这个境界,啧啧啧,还是高估你了。记住,挖坑把人推下去只是低级的方式,而如果你做到挖坑让人自愿跳的时候就差不多了,但是大成境界,却是顶级的让别人心甘情愿的为他自己和别人挖坑然后自己再跳进去。唉,你离大成还很远啊,加油吧。”说完,潇洒还很励志的伸了一下手,摆了个pose。

“额......”空一愣,正准备还击吐槽时,空的身形一震——空忽然发现,潇洒在说这些这些毫无营养的烂话简直像极了他中学时的一个朋友——额,更确切的来说是像极了空高中时的一个室友。

2000年,那是内陆影音崛起,歌星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港台天王歌曲电影还很流弊的时代。而当时的空,还只是一个独自坐在走廊座位上默默闷骚的少年。那时的他,有些帅——但是不幸的是,他那个班里很少有人比他长得一般——所以说,空那时的貌相虽然与现在比起来还帅了那么一点,但在班里,只能排到中下游。

他的成绩普通,甚至说不好也不为过。并且没有什么特长,还不愿意去社交——所以,他慢慢变成了一个不爱说话,班里少数不招人喜欢的几人中的一个。但在这样一个衰仔的寝室中,却住着一个学生会的副主席!他帅气英俊,弹琴,小提琴,篮球,足球......会的东西不知道有多少,并且每一样都是天才!但在空的印象里,他,不是人们面前散发着贵族气息的阳光少年,而是一个面热心更热的猥琐大叔!

他家很富,据说是市里的首富人家,并且他还是接受过英国十五年的贵族教育的“归国华侨”——背景不是一般的大。

当时一听自己有个这样的室友,空的第一感觉不是兴奋,而是自卑。

唉,自己只是个听着香港粤语歌的普通少年,若是自己和这样牛逼闪闪的同学在一起生活——他静静地听着来自贝多芬莫扎特以及各种音乐家所创作的闻名世界的歌曲时,自己却拿着张学友的新歌疯狂唱着;他静静地拿着一本满是英语的名著时,自己仍在听着歌;他静静地复习着新创作的琴谱时,自己还是在疯狂的舞蹈着,唱着——这简直是疯了!!!

多次向学校提出更换宿舍然后全被驳回的空,之后念如死灰的与他唯一的室友住在了一间寝室。

简直是疯了。

真的。

空疯了——当时空进寝室的时候,正好看见他正疯狂的砸着一个吉他,然后不顾空的目光,还撒了一泡尿在吉他上,然后把吉他扔出了窗外。

我......去!

空目瞪口呆,他不相信往日见到的那个文质彬彬、彬彬有礼、礼尚往来......啊呸,反正就是那个儒雅充满着魅力与贵族气息的学生会副会长是一个人!

“哦,是新室友吗,我叫林啸。刚才你什么都没看到对吗!”

至于后来,空和林啸熟络了之后,就愈发觉得眼前的“学生会副会长”十分的无耻猥琐龌龊卑鄙——他淫笑着,说着某些网络网站;他气愤的,说着他在英国的一个朋友还欠着他五英镑:折合人民币四六块三毛一(现在的人民币与英镑的货币兑换率,2000年的就不知道了);他傻笑着着,说着他从好长时间前就开始喜欢学生会会长,哦,对了,学生会会长是个女的;他阴笑着,说着有个他的漂亮女粉丝找他签名时他故意“不小心”占了那粉丝的一点便宜;他淡笑着,说着一些毫无营养的烂话给予刚刚被骂的空更为沉重的打击。

空说他那个室友是个损友,现在一想,才发现那样的人本不应该有那种性格——但回忆起来,空发现,那个没心没肺的少年竟然是他高中时期最在意的一个人。

或许,这就是朋友吧。

空淡淡的笑着,陷入了回忆。

潇洒看着空已经神游太虚之中后,摇了摇头,转到空屁股后面然后蹲下,食指合并“我打”一声便向前方戳去。

“我打!”

“啊!”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你干嘛?!”空忍着下体后方的疼痛向身后淡然的潇洒咆哮道。

“为兄看你应经体悟到了为兄所说的境界了,于是看你迟迟不醒,便只好用这种办法”潇洒一撩刘海,拐弯抹角又大义凛然......额,仿佛大义凛然的占了空一个便宜。

“你!”空当然不能忍,可又必须要人——门外有人!

“笃笃笃!开门!笃笃笃!潇洒你这个混蛋!开门!”忽然间,同样是楠木做成的门却传来比普通的门还要沉闷的声音,而门外,显然是一个女声。

空的脸色沉了下来,黑线慢慢从空的额头上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