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二次元三千院凪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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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凪的邀请

“回答我,你是男性吧。”

“嗯……嗯……”带着一丝颤音。

“你这样穿不是自己的意思吧?”

“那是当然的!哪里会有男性喜欢穿女装?”

“有,不过你没见过而已。”

“……”凪说得很有道理,小飒竟无言以对……

“然而那些男性都是些上了年纪的抠脚大汉,懒得剃腿毛而且也不处理一下男女体型的违和感,指望着化个妆带个假发就说自己是17岁的女高中生,虽然说我尊重他们的生活,但是他们出来污染我的视线那就不对了。”

“额,是吗……”

“不过看起来你不仅没有化妆,而且也没有经过小饰品装饰,这身洋装在你看来最多也只是起到了挡身体的作用吧。”

“话是那么说,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变态啊!凪少爷。”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总是存在有才能的人呢,你在这一点可是相当的有天赋呢。”

“凪少爷……虽然很感谢您在夸我,但是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呢……”

“会制作美式冰咖啡吗?”

“额……”小飒汗了下,“普通的速溶咖啡……不行吗?”

“那么就给我来杯白开水吧。”

“好的凪少爷。”就从这点上来看,虽然凪给人很霸气的感觉,但是却不会有过分的命令和举动,让小飒放心了许多。

“坐下。”

“凪少爷,我只是个管家……”

“我命令你坐下!!”

“是!!”小飒没有一丝想反驳的念头。

凪见小飒做好,没有说什么,默默地拿出磨好的咖啡豆、牛奶、开水、杯子、汤匙。

溶解、混合一气呵成。

小飒甚至连她怎么完成的咖啡都没能看清。

只有她在咖啡上绘画时,才稍微看清一些。

一杯咖啡,几乎是在瞬间就做好了……

“请用。”

“凪少爷……您这是……”

“喝下去,然后说感想。”

“……没有字数限制吧……”

“这次我不要求,根据你的心情来说就可以了。”

“……”小飒望着浓郁的咖啡上精致的图案,如此富有艺术感,丝丝淡烟飘起,给人一种静谧感,还没有品尝,就被这样的外表给折服了……

他将咖啡凑到嘴边,轻抿、咽下……

难以形容的好喝,只感到整个身心都豁然开朗了……

“凪少爷,为什么同样是牛奶和咖啡的配合,比例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但是你的咖啡却……”

“我现在允许你提问了?”

“对不起……”小飒这下才想起来要说感想,“入口柔滑、浓郁中没有太多苦涩、香甜里没有太多腻味,这道咖啡……实在是……”

“太完美了是吗?”凪微微一笑接过话,“如你所见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我无法做到完美的事情,泡咖啡也不是例外。”

“……”

“你心里是想说我太过自大,还是想说我没有任何根据就说出这样的话?”

“不,我很相信你,凪少爷。”

“哦?”预料中的答案没有到来,她也适应了这种情况的发生,没有太多反应,而是双手摊开,仿佛要拥抱这个别墅,“但是正是因为完美,所以才不是生活。”

“凪少爷,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

“完美本身就是最大的缺陷,从这杯咖啡里,你喝出了什么?”

“牛奶、咖啡……”

“除了物质之外的内容呢?”

“……”小飒睁大了眼睛,他这才反应过来……

这杯咖啡中……缺乏咖啡调剂师的心……

因为是借助了能力随随便便就获得了制作咖啡的能力,所以……

制作出来的东西就会有不是经自己手里做成的错觉吗?

“理想存在于想象中才是合理的,缺陷是生活的必须品,如果生活不存在缺陷,那么我就是活在梦里吧……”

“凪少爷……你这是……”

“你想说我逃避现实吗?没错,我确实是在逃避现实,但是无论我怎么逃避完美的现实,也追求不到普通的日常。”凪静静地看着小飒,“那么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允许你来做我的管家吗?”

“是因为……有我的存在,你找到了生活的缺陷,通过我能找到属于生活的真实吗……”

“……”凪微笑着摇摇头。

“咦?不对吗?!”

“不……应该说没有人能说出比你要更好的答案了,但是这份答案中只说到我,那么你呢?”

“我……”

“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为什么我会以让你担任管家的形式收留你,而不是直接把你当成重点人员监禁吗?”

“咦咦咦?!难道少爷您曾经想把我关起来吗?”

“我允许你提问了吗?”凪掏出沙漠之鹰。

“不过我真的很在意……”

“先回答我的问题!”

“是!!”小飒汗了下,整理一下词汇,“我记得应该是我向您请求一份工作的缘故吧。”

“那个不过是顺便,还有你身上那点负债对我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只要我愿意,你能拥有一家不管事的私人公司,每天在家里数钱,一生不愁吃穿;你说这样的人生不是比当管家要好得多?”

“额……太多钱的话,我压力会很大的,凪少爷……”

“除了用负债把你的人生锁在三千院家无法挣脱以外,我的目的还有……”

“等等!凪少爷!刚刚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没错,我现在是变相在监禁你,你打算报警吗?先不说你没有证据,就算你有证据,三千院家也曾经多次协助国际刑警破获多个国际性的恐怖案件,你觉得国内的警察会管到我头上吗?”

“对不起……”小飒表示心情很复杂。

“曾经的我不存在弱点,所以我找不到生活的实感,但是在和你生活的这些天,我才有活在这个世界的实感。”

“凪少爷。”

“我用完美伪装了自己,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真实,而你……犹如一面镜子,不仅让我看见真实的自我,还有我……真实的内心……”

无论是冷漠还是残忍,都是她伪装自己、保护自己的武器,就因为伪装、掩饰得太完美了,找不到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实感,所以在得知了自己有着万能许愿机的能力,才会如此破坏世界吧……

小飒看着这个有着远超成年人聪慧,却如孩子般无力的女孩,默默地暗叹一声……

虽然他是被迫卷入和这个孩子的邂逅,但是烂好人的性格让他放不下这个孩子孤独地走向颠覆,看着虚无缥缈的世界,将这个如玻璃般脆弱的世界连同自己一起毁灭……

那实在是太残忍了……

她忍耐着,却还是冒出一丝微红,“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的说法呢,小飒……”

“凪少爷……”

“大小姐……今天特别允许你叫我大小姐。”

“大小姐,交给我吧,你的一切我都会包容;你的一切烦恼和忧郁,我都会帮你驱散……你看不到生活实感的未来,由我来帮你开拓吧。”

“真不知道你是理解了还是不理解呢……”凪伸出她的手抓住小飒的手,一大一小形成鲜明对比,“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明天陪我外出一会儿行吗?”红着脸,不在是命令的态度,更像是在请求。

“嗯,当然可以……”小飒虽然嘴上答应了,但是内心满满地是不好的预感。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过于你穿女装的问题,我姑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就算觉醒了,平时私下里穿穿就可以了,虽然说克劳德他没有那个胆子开除你,但是你在他面前肯定会很麻烦。”

“是……确实非常麻烦……”不过是其他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