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甘地——和平变革的代表
11336100000048

第48章 沙漠中的呐喊

在反对“牢力委员会”报告书方面的运动日趋积极的时候,另一方面,政府实现委员会建议的决心也逐渐坚固起来,“牢力”的法案已经发表了。在我生平中,这是第一次到印度立法院中去旁听这一件法案。

立法委员沙司德里发表一篇激昂慷慨的演说,对政府提出严重警告,总督表面看起来好像倾听着一样,双目注视着沙司德里,任他自由发挥热流般的雄辩。一度,我以为总督也受到深刻的感动,因为那篇演说充满了真实的意义及情感,但是人们所能唤醒的是真正熟睡的人;若他是假装睡眠,对他是不会发生丝毫影响的,那恰巧是政府方面的处境。政府只想通过法律仪式,而对沙司德里的严重警告毫无反应。

在这种情态之下,我的声音也像沙漠中的一种呐喊。我在总督前,竭力诉诸并寄发私函及公开的信件,宣称政府的行为只能使我重振“真理把持”运动。但是这种表示也是徒劳无用的。

法案的条例还没有正式公布,而我的身体也还很衰弱,但是我接到马达剌寄来的请柬后,我决意涉险作长途旅行。这时,我还不能在会议中高声纵谈。我偶然尝试想作若干时期的谈话,便觉得浑身难过得发抖。

为了我曾在南非服务的缘故,我觉得我对泰摩人和德路古人还可以保持若干特权;南方的人民对我是具有相当的信赖。那一份请柬所具名的是卡士图里郎伽伊阳伽,可是等我抵达马达剌以后,才知道邀请我去的是罗雅古巴拉夏里。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他刚从萨伦来,预备来马达剌执行律师业务,答应卡士图里郎伽伊阳伽的邀约而来。我们到了马达剌便下榻在他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