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都说了呗，这野种，是爹从外头突然呆回家的。可吧我娘亲气坏了。名不正言不顺的，竟然偷偷在外头生了她，还瞒了娘好几年。”
凌芙雁才不信。凌倚天这些年混的女人太多了。
比那个百花堂主睡过的美人可多得多了。
也没见陈氏闹腾到什么地方去。
凌倚天早就把陈氏玩弄得跟自己手里的木偶似的，他才不怕陈氏吃醋闹事。
这个雪灵，绝对不可能是凌倚天隐瞒了数年才接回府的！
“二姐，那大娘有没有告诉过二姐，这个雪灵，在进入国公府之前，到底住在什么地方呢？”凌芙雁果然聪明过人。
“这个谁操心。”凌芙蓉轻蔑地哼了一下，“青楼女子的女儿，当然是住妓院了。”
“哪家？”凌芙雁的眼里，爆射出凌厉的光芒。她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在帝都各个贵族小姐里，无论是智谋，还是灵力，都是佼佼者。
凌芙蓉喝了一杯酒，无谓地摇摇肩膀：“哪家？哎呀，妹妹，你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小姐，打听这个事儿干嘛？脏了耳朵。”
“二姐，给我说啊。”凌芙雁心里着急，但是在这个地方，她可不敢胡来，“我就是想听二姐给我讲故事。”
凌芙蓉只得说道：“四妹，我真不知道。我娘也不知道。总之，就是从妓院里接出来的。”
凌芙雁冷哼一声。
只要凌芙蓉说出是哪个妓院，她凌芙雁马上就去查！
一定会把雪灵的来历，给弄个水落石出。到时候，必定有让凌芙雁可以利用的地方。
如果是无价值的人，凌倚天又怎么会容许雪灵活着！
她狠狠地喝下一杯冷茶。
一边的凌芙蓉还在奇怪：“这野种怎么得罪娘娘了？哦，对了，妹妹，是不是宜乐给皇后说了什么？”
凌芙雁白了凌芙蓉一眼，把凌芙蓉后头的话，都给挤下去了，总算没说出：“妹妹是不是你也给皇后说了什么？”这种蠢话。
旁边坐的，除了各大家族的贵族名媛，还有皇宫里亲信的宫女太监呢。名为伺候，实则也有监视的功能。
其实，雪灵和凌芙蓉，都真的“冤屈“凌芙雁了。
凌芙雁是想给皇后添油加醋地说点什么。
但是凌芙雁知道，当今皇后，在后宫里血雨腥风中，浸淫了那么多年，什么话里头安的什么心思，皇后一听就明白。所以，凌芙雁还在打腹稿，而且还想拉着宜乐一起配合。她自己可不敢说太多。
结果没想到，不需要凌芙雁特别“关照“，皇后对雪灵的厌恶，就跟雪灵揭了她家祖坟似的。
凌芙雁既惊又喜。
“母后！“正在皇后和雪灵僵持的档口，突然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
雪灵的睫毛抬了一下，然后又垂下去，跟没事似的。
太子和宜乐公主也来了。
太子身边，照旧跟着齐王世子轩辕昊。轩辕昊先和皇后见过礼，然后用眼角迅速地扫了一下雪灵。
十分忧虑的目光。
轩辕昊，难道是为了替自己解围，才带来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