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二十五的大人了,还跟小乖学闹起床气!
“韩希宸,你重色轻友!”
许继欢更来气了,转手拿了那只最有份量的粉红长颈鹿就要砸。
韩希宸目色一凛,吓得他的手就僵在半空。
“小乖不是‘色’。你最好回你房间去。”
“你还说不是,那为什么要我回房间,以前我们都是一起睡……”
门被关上,话被掐断。
某公子深深感叹,这孩子带大了,真个就不由大人了啊!
……
天空,一碧如洗,几朵絮丽云丝儿,像调皮孩子扯了几口的棉花糖。
风和日丽,正是乘春踏青的好日子。
高低起伏的绿茵地,站在高坡上远眺,连绵不绝,棕榈、木槐、香樟并迎春、杜鹃、红掌,花草树木交错掩映,间或大池、小洼,不计其数,更兼沙坑、小溪、石木桥,星罗棋布。境界处目力难及,隐约可见远处一小岭上,竖立红、白两色旗帜,那里似乎成了众人翘首以望的焦点位置。
然而,这一切美景落在娃娃眼里,就变成了另外一番情状。
“小乖乖,这个皇庭高尔夫球场,是前殖民时期,港督专门为英女皇亲驾时修造的。听说其格局是比着英国有六百多年历史的苏格兰圣安德鲁斯老球场设计建造,有最古老的二十二球道,十一进十一出,后来将距离过近的球洞整合,成了一十八球道,即九进九出……”
张生抱着娃娃,边走边介绍他们当下即将开展的一项富人运动的相关情况。
他们正站在休息蓬里,等着球场服务员们给各位堂主老大配置运动相关的代步车、司机、球童以及饮料水果等等。
娃娃咬着磨牙棒,眉头皱得紧紧的,只在初进门时小小惊叹了一下,这群黑心肝的臭流氓们不知道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搜刮来如此大片漂亮的绿草地,在这寸土寸金的弹丸小地——港城中,该要花费多少保护费呀!
想她前生和父母同住的那个筒子楼,后来被政府强拆强建夺走了,他们的房契也被父亲不知道怎么搞的搞丢了后,拆迁办根本不搭理他们家明明已经在那里住了七年以上,硬要他们搬,他们没得去处,适逢小良又要高考了,没办法只得跟另外几个住户联合在一起,当起了无可奈何的丁字户。
当然,她现在已经极少为前世今生巨大的生活差距而纠结太久。
当下看着五步外的那帮人,心里就是不痛快。
“周叔,您别笑话我了。我哪是幸运球童啊,那次韩哥一杆进洞,惊艳全场,都是韩哥球技高超,跟我一摆球的女生有什么关系。”
穿着一身运动装的姜水瑶,言词颇为谦逊,语声却不乏娇嗲讨好,一边说着,一边做着准备运动,实则扭腰摆臀,弯腰时,热裤似的小小运动裤亦将美好翘挺的一丰一臀一美一腿展露无疑,周下全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真正个个眼睛大吃冰淇淋。
恰好,这一目溜过,女选手简直聊聊无几。男人们并未带任何女伴随行,几个女堂主都是妈妈姥姥级别,除去严思薇艳冠群芳,身边异性相绕,就属这个完全没身份没地位却仗着一分好运气的姜水瑶,大张旗鼓地在韩希宸和四区堂主面前,做众星拱月状,努力卖弄着自己的“谦卑贤良”,笑得眉飞色舞,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