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不过五秒,便干净利落地夺去一条人命。
更令人惊讶的是那个秋叔大叫着饶命,却突然扳断那只秃手上唯一的指头露出一个黑森森的枪口,枪声响起,却是那把染了血的军刀连手腕削落在地,疼得满地打滚儿。
他果然是个超级杀人魔!
“混帐,以后不准给她吃这种东西!”
男人狠狠甩了肇事者两巴掌,抱着半休克的娃娃直奔医院。阿豹紧跟其后,看着男人黑色衣领上,一个湿漉漉的小洞,眉心拧成死结。
……
“呜呜……哇……”
“吃。”
“啊呜……”
“该死的,你到底哭什么?”
男人黑着脸,抓起小娃娃一阵猛摇,冷煞的眸底全是烦躁,额头青筋突跳,偏偏回应他的还是瘪嘴的哭丧脸,扭头不看他,小手使劲扳大手,想要挣脱的模样。
“韩哥,大小姐应该是受了惊吓,您就把它交给我……”
“滚开——”
大门砰地关上,张生急得原地打转,桂姐摇头叹气,阿豹冷眼旁观,挨了巴掌的阿细在楼角探头探脑。
屋里,大眼瞪着小眼。
肉掌捂住小眼,扭身不看大眼。
沉重的呼吸声,在室内回荡,一大一小之间,空气都仿佛绞绕拧紧,快绷断掉。
良久,大门拉开,张生急忙接住丢出来的小泪娃。
“带它滚——”
众人急忙离开。
阿豹踱进了屋,看着将自己甩在黑皮沙发里,胸口还重重起伏的男人,说,“韩哥,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很快我们就可以收网。南湾的地盘……”
男人再睁开眼时,不复烦躁懊恼,清冷的墨色之下涌动着噬血杀机,腥红滟潋。
……
鬼佬踏进标叔的大宅时,守卫的脸色有些尴尬,从楼上传来的嘻笑娇吟声,立即让他皱起了眉头。还没走到书房,门砰地打开,跑出一个女郎,脸上身上都抹得一团糟,随后跟出一副粗壮肥躯,一把搂住女人,竟然就当着外人面做起苟且之事。
这一幕可耻画面,让鬼佬把持不住重喝一声,“阿标,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叫我来这里就是看你寻欢作乐?”
“哈哈,老鬼,我这是……哦,你个小表子……”标叔毫不在乎老友的怒火,依然我行我束,笑得猖狂得意,“韩希宸那臭小子送来的两个干事,老子已经摆平了。”他面目潮红,双眼炯亮,精神状态显然不太正常,稍有些见识的人都看得出来,必然是嗑了东西了。
“什么意思,快说!”鬼佬蹙眉转开眼,屋里又跑出一个女人直接扑上他。
“那两小子不过是金融系毕业两三年的大学生,没家没底,老子轻松就逮着他们想盗我的交易资料。为了保命,把自己的女人和妹妹都供上来了,喏,这个就是妹妹,老子刚破了,味道很不错,哈哈哈——”
“阿标,你确定他们真的投诚?别着了韩希宸的道,那小子最喜欢玩阴……唔?”鬼佬低头一看,女人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望着他,表情无辜,黑发柔顺,清纯得像学生妹,正是他最好的萝莉型,红红的小嘴十分诱人,让他顿感快意,有些失控。
“老鬼,你就放心好了。那两小子关在地下室,耍不出啥花样儿。哼,敢跟我玩阴的,老子就灭了他全家。靠,真他妈的爽!”
鬼佬终于闭上了眼,似乎也没刚进门的火气,跟着肥鬼一起享受,“阿标,我担心秋叔的事会吓到其他老家伙,到时月会上恐怕……”
“怕个鸟。老子送钱堵他们的嘴,送女人抓他们的把柄,我就不信他们愿意把自己拿命搏的地盘让出去。”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儿,听说他最近都围着那个叛徒的野种转,这太不寻……嗯……”
“一个奶娃有什么好怕的。老鬼,你太杞人忧天了。我阿标从不打没把握的仗,相信我,一切都在掌握之下。”
这般商定,两人更觉得成功即在眼前,举杯共饮,得意不矣。大大的豪宅中,充斥着男女寻欢作乐的叫闹声,一直持续到深夜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