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谁也阻止不了!
她看着身上的男人,俊面无波,眼神冷冽,就像一个陌生人。
她想推开他,想逃离他疯狂的辗压,折磨,却毫无力气,连手指都动不了。
——小乖,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小,这么小……
——看看,我进去了多少,连一半都没有啊!
空气潮湿仿佛能滴出水来,压在她身上的人像一座可怕的大山,一颗接一滴的汗水打落在她身上,有一颗滑进她的嘴角,刺得她唇角发疼,口里苦得想吐。
老天,为什么她这么难受,她是不是要死了,那就干脆让她死掉好了,这样一切都结束了,也许她不在了,他也不会再为她受伤难过,两个人也不会再这么痛苦地纠缠下去……
很快,潘子宁找来的医生给女孩做了一个检察,口气沉重,“先生,她的会一阴一部有撕裂现象,会流这么多血,也是因为她身体比较特殊,发育得似乎比寻常女孩要晚一点,所以……虽然她已经来一潮,但仍然非常脆弱,并不适合承受,呃,男人……而且,她的处一女一膜较厚,这也是破损时造成大出血的原因之一……”
那医生看着韩希宸目光带着明显的责难,但由于之前得了潘二少的吩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打了退烧药,又留下了外用内服药,教导了男人怎么使用外用药,近些天必须注意什么,便立即离开了。
临走时,似乎又拗不过自己的医德,告戒了一句,“要真那么重视喜欢,就请尽量克制。有时候,有舍才有得。”
医生离开了,室内又陷入一片平静。
然而,男人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他反反复复咀嚼着那句“有舍才有得”。
看着床上终于平静睡着的女孩,眼角淡淡的红痕,仿佛还在控诉着他的无情蛮横,他心里就是一阵搅痛。
他疲惫地将脸埋进双掌中,深深地叹息,后悔,心伤,无望……
此时,天边已隐隐泛白,淡淡的曦光从落地窗门外缓缓爬入,掠过了女孩,轻轻抚上了男人弯曲的背脊。
一声低浅的轻吟打破室内的冷寂,男人才猛地回神,急忙查看女孩的情况。
“爸爸……小良……救我……”
女孩没有醒,仍在梦中哭泣着,她叫出的名字,让男人为她拭泪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爸爸,肯定是张生。
那个小良……
“痛……”
女孩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他才想起医生吩咐,有种药每隔六个小时就要吃一次。急忙拿来药,兑好温水,送女孩吃下。可是女孩似乎总也吞不下药丸,不得矣他还是用了哺喂的方法,才发现那药丸苦得要命。
“小乖,不哭,我马上给你兑蜂蜜水喝,就不苦了!乖呵,吃了药就不会疼了。”
他轻声哄着,仿佛又回到她儿时生病的时候。
但他很清楚,等她醒来之后,也许像这样哄她安慰她的机会,也将不再……
女孩呓语连连地睡了一天,期间,韩希宸顶着一头的汗给女孩擦拭了两次外用药。
看到自己一意孤行造成的恶果,他有着想给自己一枪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