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秋野身子一震,深谙的眼眸闪了闪,看着她眼中那妖冶的绝望,他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明白。
他抱起她踢门走出浴室,将她放到了沙发上,拿出医药箱,给她清理着额头上的伤口。
额头上的伤口血肉模糊,一些血已经结痂成黑红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聂秋野拿着镊子和棉签,有些无从下手,她脸上血迹斑斑,如蒲扇般的睫毛安静的垂下,毫无生命力。
“该死的!”低咒一声,聂秋野将医药箱扫到了地上,快步走到床柜旁摁下内线,叫来承泽。
挂上电话,他将简如抱到床。上拉上丝被裹好身子,又拿出一件睡袍草草穿上。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来!”
聂秋野站在床边,指尖夹着一支燃烧着的烟,火光星星点点,轻盈的烟雾徐徐徐袅袅。
“少爷,您有哪里不舒服?”承泽打开门,看到聂秋野站在床边,冷着一张脸,看不出情绪。
聂秋野静静的凝视着简如,冷声开口,“给她处理伤口。”
承泽一怔,才将视线转移到床。上躺着的简如,她如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躺在那,连呼吸都是那样的轻盈。
简如,这个几次三番受伤的女子,她正满脸血迹斑斑的在那躺着,短短的时间内,她先后经历了割腕,高烧,现在又是怎么了?
看着聂秋野无情的面容,承泽心里低叹一声,走到了床边上拿出医疗器具,开始慢慢的给她处理着额头上血肉模糊的伤口。
“不要留疤……”聂秋野走到茶几前摁灭了手中的烟蒂,淡淡的吩咐。
“少爷!少奶奶中了村*药。”
承泽在给简如处理伤口的时候,她突然伸出手紧紧的攥住了他的手,皮肤上传来灼烫的触感,再加上她莹白的皮肤上那淡粉色的红晕,让他一眼就看了出来,她现在中着村*药。
这种村*药极其霸道,不能泡冷水降温也不能用药物解除,只能和男人温存才能够纾解药效。
她怎么会中这种村药?
承泽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疑问。
“我知道,你只管给她处理伤口就好。”
聂秋野烦躁的在沙发上坐下,心头那种难以言喻,似有若无的感觉弄得他烦乱不已。
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有些紧张,却又不似紧张那么简单,隐隐的有些阵痛。
淡淡的萦绕在心间,不是很清晰,却也不能忽视掉。
承泽将简如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又给她额头上的伤口消毒清理,最后包扎,一阵个流程做完,他才开始收拾医疗器具。
“少爷,少奶奶村药发作有一段时间了,再不及时纾解,恐怕会血管爆裂而亡。”承泽看了一眼床*上浑身燥*热出汗的简如,对着沙发上的聂秋野说。
简如是可怜的,被他家少爷盯上了,就注定逃脱不了,与其竖起身上的尖刺于他对。抗,不如收敛自己的尖刺,这样或许她会过得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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