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脏了?”聂秋野指尖挑起她的下颚,俯首在她唇瓣上轻啄了几下,简如别过脸,他的薄唇就落到了她的脸颊上。
“你全身都脏,就算是用纯度一百的消毒液也洗不干净!”她有些嫌恶的用手推开他的脸,秀气的眉头还轻皱着,她有轻微洁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如果被染指,那么她宁愿不要。
而聂秋野就正好是她不愿要的,昨晚还跟媚儿滚床单那么激烈,现在又用那亲吻过别人的唇来吻她,想想就觉得恶心。
聂秋野看着她嫌恶的样子,唇角缓缓扬起一抹弧度,眼底是渐渐温柔宠溺之色,“九儿,我每天洗两次澡,你倒是说说,我哪里脏了?”
她眼里的那抹厌恶的神色又怎么能够逃得过他的眼,只是他想让她自己说出来,她之所以觉得他脏的原因是什么。
“别用你碰了别人的手来碰我,我又不是伤残人士,不用你抱,我自己能坐。”她挣扎着,莹白的小脸上沁出了薄汗和诱人的红晕。
聂秋野看着她的动作,就像是一个稚气的小孩一样,倔强的不肯妥协,自己在别扭着,抗拒着。
“九儿,我没碰别的女人,所以是干净的。”她挣扎着,他也不肯放手,双臂如铁箍一般紧紧的抱着她,下巴在她的头顶轻轻摩挲着。
“你骗人!难道昨晚跟媚儿滚床单的不是你?”简如嗤笑一声,眼底明显的对他鄙视,“昨晚是谁嫌弃我听到别人的声音,把我赶下楼,聂秋野你可不要告诉我那人不是你?”
什么男人,敢做不敢当,真是人渣,渣男,混蛋!
“九儿吃醋了?”聂秋野眼眸一紧,挑起她的下颚,端详着她脸上的神色。
“你觉得我像是在吃醋的样子么?”她冷冷的回视他,那冰冷的样子倒是跟他有些相似,只是没他杀伤力那么强,在他面前就稍显弱势了。
笑话,他爱和谁滚床单是他的事情,她有什么好吃醋的?
她又不是他的谁,再说了,她只不过是不想被他碰,这也能扯到吃醋上?
真是扯淡!
聂秋野听到她没有情绪起伏的话,俊脸立刻就阴沉下来,冰冷的眼眸深深的看着她,“我没碰过她,信不信随你。”
从不屑解释的他,第一次对她解释,她或许不知道,自从碰过她之后,他的身体碰上再火辣性感的女人都没有反应。
只有她,一个下意识的小动作就能够让他瞬间口干舌燥,某个部位立刻就蓄势待发的蓬勃着。
昨晚他只不过是想气气她罢了,楼下那么多的黑衣人,用得着他亲自上场?
简如被他放开后,便立刻坐到了另一边,摁下车窗,手肘支在车窗上,淡淡的看着外面的景物。
其实心里平静的心湖,被他的一句话像是小石子一般投进湖中,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说没碰过,那昨晚媚儿叫的名字怎么解释,彦风守在门口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