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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

心脏某名的平静下来,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真的有了一个妻子。

一位能在他酒醉后,为他点一盏红灯,等待他回家的妻子……

古色凝视着木木的脸,亲昵的蹭了一蹭,魅惑无比的说道:“快,说吧,说了就满足你……”

苏木木已经理智全无,被烈火灼烧的无助,那个能为她解决痛苦的男人却恶劣的迟迟不肯帮她……

“你……你是……”

睁开滴落着泪水的眼睛,苏木木强撑着开口,“温……不……古……古……”

她喘、息着,简直要陷入疯狂。

双腿间的恼人的手指还在不轻不重的亵玩着,苏木木张了张嘴,吐出的话语却让古色变了脸色:“古色!你给我滚!”

木木似乎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古色眼神阴鸷的望着面前浑身颤抖却依旧倔强的女子,神情里渐渐带上了凶气。

他拉住苏木木的头发,让对方因为疼痛而缓缓抬起头来,逼近她的脸,冷笑道:“记住你的话!我要让你今晚在床上求我!”

苏木木吃痛,仰着脸,不服输的冷笑道:“下个药而已,你以为不下药我愿意上你的床?垃圾。”

她整个身体都因为药性而颤抖,眼神却渐渐清明起来。

古色诧异着,待看到木木双手紧握间缓缓流出的殷红,忍不住怒道:“你这个女人!”

他骂也骂不出,只能赶快拉过对方的手,强制性让对方摊开。

雪白的掌间,已落下五个血骷髅,还在不停的流着血,看起来已经深深陷了进去,皮肉外翻,苏木木对自己毫不留情。

古色眼里冒出幽幽的火花。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倔强的人儿。

压抑在心底的肆虐欲与征服欲,已经被苏木木完全的带出来了。

古色优雅的撕下一块红绸,握住苏木木的双腕,缠了上去,然后反缚在床头上。

“古色!”

苏木木对于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感到羞耻,但更多的是浓烈的羞耻,她的身体已经变得不像自己的了,如果再一点保护措施也不给的话……

后果,简直让自己不敢想象。

“娘子,看到娘子这么伤害自己,为夫真的好心疼呢……”古色说的话很是体贴,但眼神却是冰冷无情得,金色的眼底闪着点点火苗,不只是****还是怒火,看起来骇人又鬼魅,“所以啊,为了让娘子听话,为夫只能出此下策……娘子不会怪我吧?”

不会怪你个头!

苏木木目光简直像是要被怒火点燃了。

如果有眼刀,古色肯定被木木用眼刀戳成筛子了。

“娘子用这么热情的目光看着为夫,为夫会把持不住的……”古色“娇羞”的说道,手轻轻一挑,一块白纱落在了木木的脸上。

她彻底看不见了。身体彻底失去的主动权。

“所以,”古色带着冷意和诡谲的语调慢悠悠的传过来,激起苏木木一阵越来越不好的预感,“娘子还是不要看着为夫的好。还有,”古色轻轻向动弹不得的苏木木吹了一口气,“为夫不是说了,要让娘子求着我上、你呢……”

“为夫不是说了,要让娘子求着我上你呢……”

这句话说得邪恶无比,苏木木看不见,却还是红了脸:“无耻!”

古色闻言轻轻笑了起来:“你还没见过更无耻的呢……”

话音刚落,他就低下头,含住了木木胸口的红梅。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激起苏木木的一阵轻颤。

古色轻轻的****着木木的胸口,他虽然说得粗鲁,但动作却是无比温柔。

这让他自己也十分诧异。

对于那些不上道的女子,他向来是不屑一顾的。

凭他的容貌财富,有什么自己会要不来?

何况区区一女子。

但是他的所有准则,似乎到了苏木木这里就全部乱了套了。

她挑衅他,挑战他的权威,甚至不愿让他碰触,这些举动,要是在以前,那些能做出其中一样的女人,早就被他扔下床了,哪能还好好在这里呆着?

真的是……太诡异了。

“你……你这个变态!”

苏木木僵住了。

天啊……这个怪物……

苏木木内心惊呼,吓得不敢动弹。

“不要怕嘛……”古色笑了,“没有你的允许,我可是绝对不会进去的……”

他说的柔情蜜意,但木木知道后面的暗语。

他想让她求他!

“滚吧!”让她求他?做梦!

“娘子,这话可不能说得太早……”古色温言软语,十指纤纤,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摸……

“咦唔……嗯……”

混蛋!谁来堵住这张恶心的嘴巴!

苏木木内心咆哮,但身体还是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体内手指的抽擦细碎不堪,无法解决升腾而起的火焰,苏木木夹紧双腿,痛苦的说道:“不要……不要再玩了……我不行了……”

“不让娘子求我,我绝对不会做任何事情的哦。”

“不……”

可怕的麻痒感从体内深处蔓延开来,无法抑制的渴望,苏木木仰起头,眼神迷离,媚眼如丝,颠倒众生。

古色差点把持不住,忍不住骂道:“你在勾引我!你以为……你以为!”你以为这样就能成功吗?

这句话,他说不出了。

因为他感觉到,他好像真的无法忍住这巨大的诱惑。

“求我!”

“古色……”苏木木置若罔闻,或者是什么也没听见,喃喃自语,“古色……古色……”

一声声的呼唤,像是在呼唤自己的爱人。

古色眸色深沉,再也忍不住了,破了自己的要求,握住苏木木纤细的腰肢,把自己埋了进去。

紧致的,火热的……

天堂。

“痛!”

木木突然挣扎起来,原本红润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眼角流下泪来,“好痛!不……我不要了……”

古色不敢动了。

身下的女子是第一次,甚至对于久经战场的风月女子来说,都是勉强的。

“出去!”

苏木木痛的受不了,所有感官都被那个被侵入、被占有的地方冲击了,没有听说的欢愉,只有刺骨的疼痛。

她的下体,缓缓流出嫣红的血……

动也不敢动。

两个人都是。

苏木木疼,古色也疼。

被窄小紧紧箍住的感觉绝对不好受,更勿论还不敢拔出来。

没有办法,古色咬了咬牙,低头吻上苏木木的唇——被咬也没法子了。

在吻上的瞬间,下身也缓缓但坚定的抽动起来。

苏木木果然霎时开始扭动,连嘴巴也开始乱咬人了。

“唔……”

被咬到了。

古色垂下长长地睫毛,低垂着眼看着身下脸色苍白,眼神凶恶的女子,他在对方乌黑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带着一丝笑,满是温柔……

这样的自己让他感到陌生。

这是怎么了呢……

不过已经无暇追究了。

快感汹涌而来,带着无上的满足之感包围了他,淹没了他,让他几欲疯狂。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嗯……”

在最后的冲刺中,他终于把热情释放了出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

在一片混乱中,他不知到底拥抱了她几次,到最后停下来的时候,身下的女子竟已经昏迷。

他失控了。

他的背上火辣辣的疼,也许是被苏木木用指甲抓的,古色嘴角淡出一丝笑,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笑。

莫名其妙的满足。

木木的雪白的身体之上到处是吻、痕,紫的,青的,浓浅不一,古色指腹浅浅扫过那些邪恶的痕迹,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这次真的过火了。

这个人是第一次呢……

可是……

为什么会在****中迷思自己呢?这对自己来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事儿,实在是太奇怪了。

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连带着对躺在床上的苏木木也感到生气了。

直觉告诉自己,留下或者接近这个女子,对自己来说绝对不是有益的,但推开,却是完完全全舍不得。

莫名其妙的矛盾交织在心头上,古色下了床,推开了窗户。

凉月当空,银辉铺地。

屋子外面是一处凉亭,那儿只离这里百米之远。

古色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金色的眼底闪着莫测的光。

未了,他轻轻笑了起来,妖娆不可方物,艳若桃李,妖若妖精。

苏木木啊苏木木,果然留你不得……

你会让我们兄弟,反目成仇的。

太危险了。

古色别开头,垂下眸子,关掉了窗户。

亭子里头,站着一个人。

黑发玄衣,眉目温柔。

他的二哥,他的兄弟。

古色看着床上的苏木木,又想起亭子上温言悲伤入骨的眼神,莫名的开始气愤,又莫名的开始感到危机。

这样牵动着他的情绪……也,太危险了。

几乎是固执的,古色封闭了今夜心底涌上来的莫名感情,让冷漠重新包围他的心。

二哥,不管怎么样,她也只能是我的。

无关爱情。

我不能,让她毁了你。

这时候的古色,是这样想的。

这个决定,让他后悔了,一辈子。

翌日清晨,古色推门而开。

木木还在昏睡。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凉亭上的男子。

清露带水,微微沾湿了男子的衣裳,浸透出绝望的白。

亭子的石桌上,放着白玉色的酒壶,男子依着柱子,不知是醉是睡,半瞌着眼,睫毛上,带着一串露珠。

他是在那儿一夜了的。

古色心地浮现出这个想法,某名的感到心焦。

他想到了昨夜月色中那人温沉的眼,温柔,却是深不可测,在月色中越发显得难以名状的难受。

这不是他的二哥。

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心底开始微微的气愤,古色绝美的脸上却是带着淡淡的笑。

“二哥。”

他缓步走过去,走到温言面前,轻唤道。“你起的好早呢。”

温言半瞌的眼缓缓睁开,像是慢镜头的一般,古色被那目光扫到,心头不由一滞。

“是啊,起得很早。”

温言笑了笑,他的脸带着一点白,像是被寒气侵入了一般,玉一样的毫无血色。

他坐了下来,向古色点了点头:“坐。”

古色莫名的有些紧张。

晨曦微露,阳光也是不猛烈的,古色脸上却缓缓流下了冷汗。

汩汩而出的酒液,带着微醺的味道,沁人心脾。

“二哥……”

古色凝视着温言的脸:“不管怎么样,她也是我的妻子。”

温言捻起青色的酒杯,缓缓饮酒,笑:“我知道,所以我什么也没做。”

古色哑然。

最后,他叹了口气,拿起酒壶,把整瓶酒都往自己嘴里到。

酒液溢了出来,沾湿了他的唇,下颚,衣领,流下一道道水渍,引人遐想,风流无限。

“哗啦……”

最后,他把酒壶一扔,问道:“二哥,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温言盯着那四分五裂,价值千金的白玉酒壶,脸上带着似哀似怜的表情:“碎了就是碎了,哪能粘回去?人心,也是这样的。”

古色忍不住咬牙:“就为了一个女人?”

温言点了点头:“她,值得。”然后缓声说道,“你也知道,我们古家,一生也只能爱一个人。我呢,非她不可……”

“可是,她是我的女人!”古色忍无可忍,“你昨晚没带她出去,现在跟我决裂,有意思吗?有意思?”

轻轻叹出一口气,温言脸色是颓唐的白,他点了点头:“我知道,可你知道吗?我不带她出去,是为了国家安危,我跟你决裂,是顺从我的心。我们古家任何人都是自私的,你想一想,我如果睡了你的女人,你会怎么样?……所以啊,就算是兄弟,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