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宁风言语冰冷的重复道。
“你他妈是谁,你说放就放,当老子啊!”赵名虽然挣脱不了对方的束缚,但依然嚣张道。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了!”宁风话音一了,另一只手已握拳迅速向赵名胳肢窝处捣去。
赵名看到对方竟攻击自己全身最软弱的地方,心下不由得大惊,连忙松开方旗,运劲抵挡对方的拳头。
而宁风也不纠缠,见赵名已经放开了方旗,他便立刻拽着方旗退到了一边。
方旗得以脱身,连忙挽住宁风的胳臂,委屈的言道:“你怎么才来啊,你知不知道刚才人家差点被那个家伙非礼啊!”
听到方旗的话,宁风有些没脾气的言道:“谁叫你那么爱管闲事的,没这个本事就不要硬充好汉。”
“哼!我不管,这事我管定了,你要是不帮我,那你走好啦,别光在这说风凉话!”方旗开宁风的胳臂,一副生气的表情道。
宁风看着她道:“好吧!我管这事”
“哼!谁要你管啦,你走就是了。”方旗依旧气乎乎道。
听到方旗如此言语,宁风不由得一愣,心中暗道:“这丫头也太难伺候了吧。”
就在这时,赵名突然插言道:“你听到没有,人家不让你管,你还呆在这干什么。老子今天心情不错,就放你一马。”
此时,宁风心中本来就有点郁闷,一听到赵名的言语,立刻就有点火了。随即十分不屑的言道:“说实话,你让我觉得恶心,本来我打算不与你纠缠的。但现在见你实在是有些太嚣张了,嚣张的竟然让我有些想扁你的冲动。”
赵名已经觉得自己够嚣张了,没想到宁风竟然比自己还要嚣张。自从他学得一身金布钟后,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故一听到宁风的话,立刻就破口大骂道:“你他哪蹦出来的,老子给你脸你不要脸,怎么着?找残是吧。”
“哼!就凭你那点硬功夫,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宁风冷漠的言道:“不是我打击你,我只用一拳就能放倒你!”
“什么?一拳?这小子该不会是脑子烧坏了吧!”赵名听到宁风的话,转过头对着身后的那群年轻人道:“你们听到没有,这小子说一拳就能放倒老子啊!啊呀,我好怕怕哟!”
“哈哈哈哈哈”听到赵名的自我调侃,这些人竟哄堂大笑起来。
“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宁风面无表情的言道:“若是不信,咱们可以试一试。”
“别说一拳,就是十拳百拳,老子也经的起!”赵名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别说老子没给你机会,要是你一拳打不倒我嘿嘿,到那个时候,你就是给老子下跪磕头,老子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好!就这么说定了。”宁风原地不动道:“如果我一拳放不倒你,那么我也这么站着,让你打一拳。”
“嘿嘿,有意思!这种打法,老子喜欢!废话少说,来吧!”赵名十分兴奋的言道。随即便扎起了马步,双手交叉下沉紧紧护住自己的裆部,摆出一副任由对方击打的样子。
宁风见对方已经摆好了架势,随即便走到赵名的身前。
“准备好了吗,我要出拳了!”宁风仍旧提醒道。
“他,老子就不信这小子会那么高深的拳法!”赵名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道:“来吧,老子接着呢!”
就在赵名刚一说完,就听宁风口中暴呵一声,右拳有如闪电一般快速击向赵名的小腹。
“嘭!”的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紧接着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杂响声。这其中包括了地板的破裂声,桌椅的碎裂声,以及一个硕大身躯摔在地上的沉闷声。
静!
这一刻,芸香居的楼阁上出奇的安静!
“呼~!”宁风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拳头,而后立起身来,看着倒在远处的赵名。
直到这一刻,茶楼中的茶客们终于沸腾了起来,“好功夫!”“好啊!”“年轻人,好劲啊!”“打的好,靓仔!”一时间,茶楼中欢声雷动,众茶客均为宁风喝起彩来。
此时,赵名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只见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咬着牙言道:“今天老子认栽,这一拳之仇,老子迟早会向你讨回来的,你等着!”说着便吃力的向楼梯处走去。
“怎么?这样就想一走了之吗?”宁风冷笑道。
“你想怎样?”赵名惊道。
“愿赌服输,这里被损坏的东西,是不是应该由你负责赔偿呢?”宁风冷冷言道。
听到宁风竟然让自己赔偿这里的损失,赵名不由得暗骂:“他,老子今天算是栽到家了!”随即便从跟随自己的那些年轻人手里取过一些钱扔到地上,而后便悻悻离去。
看到赵名离去,众茶客也都散了去,不过他们嘴里又多了一个话题。
这时,茶楼的伙计跑了上来,拣起地上的钱,冲着浪宁风言道:“小兄弟,好样的!你这一拳,可真厉害啊!”
“哪里!”宁风笑道:“是那家伙太不经打了而已。”
这位兄弟功夫了得,真是让我们两个大开眼界啊!”不知何时,王虎与东方明已经来到宁风的身旁。
“多谢这位兄弟仗义相助,青山感激不尽!”王虎向宁风抱拳谢道。
“哼!你们怎么那么没良心啊,可是我先帮的你们啊!”方旗在一边不乐意了,连忙插言道:“要不是我出面,他才不会管这闲事呢!”
“哦,这我倒忘了,多谢方大小姐了!”黄王虎有些不好意思的又像方旗施礼道。
“虎子,我们别站这说话,还是请两位过去坐吧!”东方明言道。
“是啊,我听说这里的桂花糕做的挺好吃的。”方旗突然想起道:“我帮了你们那么大的忙,你们可得请客!”
“应该的,应该的。”王虎连忙应道。随即右手一摊道:“两位请!”
于是,一行四人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在下东方明,还没请教兄弟大名!”东方明对宁风拱手言道。
“宁风!”宁风答道。
“上次赛狮会上,得见宁兄风采,其后一直期盼能再与宁兄一会,不想今日却得偿所愿,真乃是天意。”王虎真诚言道。
“上次在木塔上,多有得罪。”宁风道“哪里,哪里,是在下技不如人,与宁兄无关。”王虎道。
“原来宁兄就是那天在塔上力退四狮的那个人啊,真是太好了,我老父还一直惦记着你呢。”东方明也兴致勃勃的言道。
“那天却是逼不得以,才得罪了东老前辈。,“还望东方兄回去代我向东方老前辈道歉。”
“这是什么话,我那老爹可是一个劲夸浪兄呢。”东方明连忙言道:“老爹说这洪盛武馆的弟子还真是了不得。”
“这句话算你说对了。”方旗听到东方明的话,立刻得意的接道:“要不然我的功夫怎么会这样厉害呢。”
“嘿嘿是呀”宁风闻言,心中暗言:“这丫头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而王虎与东方明也只是相识一笑,没有言语。
“不知道刚才宁兄用的是什么拳法,竟然如此霸道,好像比我家传的千斤拳还要猛。”东方明疑惑的望着宁风道。
“那只是很普通的一拳,算不上是什么拳法招式。”宁风言道。
“那为何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呢?”王虎也跟着问道。
“实不相瞒,我从小习练武修力,故出拳的劲道要比一般人多出好几倍。”宁风只能说这个了。
“原来如此,宁兄内外兼修,难怪这样神勇。”王虎点头道。可心中却嘀咕道:“这武林中真有内力这一说吗”
不但王虎有些不能相信,东方明也觉得有些不可思意,只是方才亲眼见到宁风那一拳的威力,也只能相信宁风所言。
洪武东街是港口区海有名的美食街,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之时,这里便聚集了不少中外游客。不管是酒家店铺,还是露天排档,均是满堂食客,火爆异常。
与之想比,坐落在大街繁华地段的洪盛武馆,这个时候却是门庭紧闭,显得有些萧索。
武馆之内,方沙与李方坐在堂上,两人均是眉头紧锁,默不作声,堂内几名弟子,也是一副心事丛丛的样子,气氛显得十分的沉寂。
“师父,师姐回来了。”一名弟子从院中跑进来道。
这名弟子话音刚落,方旗便兴冲冲的进了前院,宁风则紧跟在她的身后。
一进得院子,宁风便发觉前面屋内气氛有些不对,故用手碰了碰走在前面得方旗,低声道:“好像有点不对头啊,你老爹该不会又要训导你吧?”
“切,我又没犯什么错,不就是回来晚了吗,还不至于。”方旗扭过头冲宁风眨了眨眼道:“一会你别出声,我老爸问你什么,你可别乱说知道吗!”
“哦!”宁风嘴上应着,心里却想:“还来啊!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我看你八成又打算把事情推脱的一干二净,全部都扣我头上,这次我可不替你背黑锅了。”
果然如宁风所想的一样,方旗一进屋内,装的跟没事人一样,找了张椅子便坐了下去,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道:“哎呀,真是累死我了,这个小宁今天都快把南山岛逛了个遍,可把我这个向导给累坏了。”
听到方旗的话,宁风险些跌倒,心中暗道:“这丫头太不厚道了,以后出门再也不让她同去了。”
“小兄弟,可找到什么线索吗?”方沙十分关切的对宁风道。
“让方师傅费心了!”宁风向方沙道谢,接着话音一转,无奈的言道:“可惜今天一点收获也没有。”
“小兄弟不要灰心,以后慢慢打听就是了,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小兄弟先回房休息去吧。”方沙十分温和的言道。
宁风闻言,心中自是感激,对着方沙施了一礼,便转身离去。路过方旗身旁时,有意无意的朝方旗撇了撇嘴。
方旗见宁风这个冤大头要走,心说:“老爸摆明了要对付我,没有人替我背黑锅,我得快点闪人。”如此一想,方旗连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紧跟上宁风,头也不回的言道:“好累啊,我也回房了,不打扰你们谈事情了。”
还没走几步,就听得方旗怒道:“你到哪去,给我回来!”
方旗听到方沙的怒吼,不敢回头,脚步稍微慢了一下,但好似装作没听到一样,仍旧朝门口走去。
可就在这时,吴成突然闪身拦在自己面前,神情复杂的言道:“师妹,师父和你说话呢。”
方旗见一向维护自己的二师兄竟然出面拦着自己,心中暗想:“完了,看来今天老爸是动了真火了。”
虽是如此,但方旗依旧抱着侥幸的心理,转身对方沙撒起娇来:“爸爸,我今天真的很累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吴成,把她给我揪过来!”方沙不理女儿的话,只是厉声对吴成道。
“师妹,你就过去给师父认个错吧,师父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吴成听到方沙的话,哪敢动手,只得苦着脸对方旗劝道。
“哼!”方旗一声,一跺脚,转身向方沙走去。
看着宝贝女儿颤巍巍的走到自己跟前,方沙厉声道:“知道你今天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我做错什么了?”方旗一脸委屈道:“不就是回来晚了点吗!”说话间脸上摆出一副可怜状向方沙身旁的李方望去。可周方只是装作没看到,将头扭过一边。
“你不要指望今天有人会替你说话,就算你今天把天王老子搬来,我也不会饶你!”方沙恶狠狠的言道:“给我跪下!”
“我犯什么错了,凭什么要我下跪!”方旗倔强的言道。泪水已然在眼眶中打转。
“好!我今天倒要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方沙气呼呼的说着,随即便沉声喊道:“家法伺候!”
宁风回到房中,并没有睡去,反而盘坐在床上,练起修真术
不到三个小时,宁风以将修真元在体内运行了七七四十九个周天。
行功完毕后,宁风突觉精神饱满,四肢百骸,通体舒畅。一阵凉风从窗外袭来,宁风更是感到大脑一阵清新,好不快意。随即起身下榻,推开房门,来到了院中。
月明星稀,晚风徐徐。浪北辰顿时来了雅兴,一个腾身纵跃,身形竟如小鸟般上得房顶。
宁风坐在屋顶,看着夜空中的圆月,想起在远方的老婆们和三个宝宝们,等找到无雪崖后就回去了。
就在宁风内心感言之时,耳中确突然传来些须细微的声音,仔细听去,却听出是一个女孩子轻声哭泣的声音,好像还有人在旁边解劝。
宁风忍不住好奇,朝着声源而去,几个跳纵后,便来到一间独立的房子之上。看样子,这是洪盛武馆内院里的庙堂,宁风心想这里面应该供奉着方氏的祖先牌位或是什么神灵吧。
这时,女孩子轻泣的声音从脚下传来,而且还很清晰。宁风听出是方旗的声音,好像是在哭诉着什么。
“师妹,你不要怪师父了,师父也是为你好啊。”吴成温和的声音从房内传出。
“呜呜你就会替他说好话呜呜今天我根本就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罚我。呜呜”方旗哽咽的言道。看样子是受尽了委屈。
“师妹,你别哭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不就是罚你在这呆几天吗,你向师父认个错,兴许没两天就出去了。”吴成继续劝道:“师父其实也是关心你,才这么罚你,你知道他心里有多难受吗!”
“什么关心我,从小到大,动不动就家法伺候。我看就是因为妈妈没有给他生个儿子,所以他才那么嫉恨我。”方旗语气有些极端的言道:“自从妈妈去世后,他什么事都要管着我,我根本就没有一点自由,这种生活我实在受不了。”
“师妹,你说的这些苦处我都明白。”吴成仍旧耐心的安慰着方旗,接着却是话锋一转,言辞激愤道:“我看都是因为那个宁风,才害师妹受罚,师父看他是外人不好责难于他,所以才把师妹关在这里,我看师父的用意就是希望师妹不要在和那个小子纠缠在一起。以免日后给我们洪盛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