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重生之天才音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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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惊眼的秘密书房

一共拍出七掌,前三重后四轻。

嚓,当她最后一掌击拍墙壁的声音才落定,距她所站地一尺远的地板轻轻一动,一块宽约三尺,长约六尺地板砖突的下降,并在下降至三尺来远后慢慢向一边缩去,露出一个裂缝口。

裂缝越来越大,随即便可见台阶,当地板退出约七尺远时终于静止,露出的一个完整的地下楼梯道,宽可容二人并行,朝东方位倾斜着向下伸展。

水啸连犹豫都没有,几步就踏进楼梯道里,当她刚下行了约十数级时,退到一边的地板又自动移动,“嚓”的一声又合上。

楼梯道颇似红军作战时挖的地道,不同的就是它的四面都是石壁,砌得很整齐,接缝合一,壁面也很光洁,在每隔一段远时,壁面上便伸出一只圆形盘,托着一颗鸡蛋大的夜明珠,蒙蒙的珠光照亮了通道,行走在里面可看清每一阶台阶。

最为神奇的是,里面一点也不闷,更没有潮味,空气似是流通的。

水十九曾经在通道中来往过无数次,水啸心中没有陌生感,还是有些好奇,一路默默计算着距离,一边东张西望,偶尔还伸出爪子摸摸墙壁。

通道下伸一段距离后,按距离算是约接近宅子外墙时转了个弯,从东转向西,再次倾斜延展几十阶后,又转了一个弯,这次是往北,也就是转向了水宅后方,平平的往前约百余尺时终于到了一扇石门前。

石门与其说是门,还不如说是石壁,它与墙连成体,只有一个凹槽。

默默的分析一遍后,水啸估计出已离地面约四百来尺,折算为现代的计算就是百余米,而且,现在应该已是在后院的地下。

望着石门,她有点点的迟疑了。

里面是真正的书房与乐器房,收罗着的东西都是精品,也是前身爷爷与祖母二位老人一生的收藏,那里的一切,是水老爷子一家人最在意的珍宝。

她不属于这里,那个有父母兄妹、朋友同事们的地方才是她的世界,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回去,也一直坚信着,来去皆有路,她既然能来,就一定能回去。

前身是水家的独苗儿,进进出出是理所当然的事,可她不是真的水十九,如果将里面的东西占为己有后,有一天她又离开了,那对水老爷子一家都不公平。

在踟蹰良久后,她终于还是伸出手按在凹槽上,用力的向内推动,石门受力而动,缓缓的向内后退,一束柔和的光透缝而出。

水啸睁大了眼。

那石门缓缓向内退,之后竟以旋转九十度的角后靠在另一边的壁面上,秘室也一览无余的呈现。

眼前是一间由羊脂玉石砌成的石室,约有百个平方,室内的二个方向摆的一排排的木制书架,架上密密的排着书本,都是线装纸质书,有题写书名的正面向外。

另二面则是一排排挂书画的屏风架子,上面尽是画与书法作品,有些裱过,有些是原模原样;近书画的地方摆着一列深红玉石长桌、椅,桌上一端摆着数副棋,一端一字排开文房用品,压纸的镇纸玉石一溜儿的就有数十块。

室内的顶端天花板上,呈三角形的镶着三颗珠子,每珠比人的拳头还大,珠子散发出的光芒铺洒出来,照亮了整个书室,其柔和的光线有若晨曦的光芒一样清净明和。

室内的温度适中,空气清新沁人。

奢侈!太奢侈了,那可是万载难孕出一颗的夜明珠啊,这么宝贝的东西竟只用来照明,太太爆剔天物了。

视线一略全室后,水啸直直的盯着顶上的珠子,心底那叫个哀怨啊,只差没哭天抢天的捶脑顿足以表达心中的嫉妒。

因工作需要,她一直对光有些敏感,所以,那些书呀字呀还有那些玉石什么的,她暂时忽略了,再加水十九的记忆,意识中存在着熟悉感,没分析材料质地的价值,扫过室内的摆设后,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就是光源。

嫉妒一番后,水啸迈步入内,行至书室一边,沿着书架之间的空道一边转悠一边寻找自己需要的一些书籍,当将每个书架都巡过一遍后,她惊愕了。

房中的书很多,每一种分门别类的作有标记,从字迹上看许多都是手写本,那也算是孤本,其字体种类繁多,狂草、小楷、柳体、颜体、瘦金等应有尽有。

书籍种类虽繁多,却几乎都是修武者所用的实用书,似刀、剑、枪、医、丹等无一不俱备,偏偏没有她要找的大陆史记、风貌、地理之类的。

前身记忆中虽有很多的跟自身天赋有关的修习技能,对于大陆的认识是知之甚少,这一点让她很无语,她本想恶补一下,以加强了解,这会也只有无语的份。

更令她惊愕的是,她将现在的情形与水十九的记忆一比较,发现书室中的乐籍、丹书、医术之类的书比数年前多了许多,那三类书籍几乎占了大半。

所谓未雨先绸,不用想也能猜到那必是前身祖父母为爱孙所准备,水啸盯着书架子,禁不住默默长叹。

那些书籍,所代表的是一种爱。

真正的爱,不是挂在嘴角的言辞,也不是华丽的许诺,真正的深爱,体现在一行一动中,生活的点点滴滴往往最能展示出爱的真谛。

水十九何其不幸,魂飞魄散于无形;又何其有幸,竟得如此用的疼爱;若是最爱他的人知道爱孙已在无形中被换魂易魄,那将会如何?

水啸真的不敢想象那种结果,缓缓的踱步到字画一边,在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氛里欣赏着挂在屏风架上的书画。

目光自或狂霸飞扬,大气雄劲,或婉约、清秀的书法,或山水画鸟的画作中扫过,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可是一时就是想不出究竟少的是哪一种,不知不觉的拧起眉。

一圈逛下来,站到最后一排架子前时,她的眉几乎拧成一股细线,盯着屏风,久久没有回神。

对了,是缺了一些画!

好一阵后,她霍然寻到了原因。

她记得,曾经挂有前身一家的许多幅全家福,还有许多各人的个人画,之前是挂了数个屏风架子,现在一幅都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