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不一会,他将车驶到百佳超市,停好车,两人手牵手的进入超市。
由于今天是周未,来采购的特别多人,夜萱让尹泽推着购物车,而自己在货架里选购食物。
夜萱挤在人群里,边挑选物品边询问尹泽,“泽,我们买通心面好不好?”
“好呀。”
“哇!这些水果很新鲜哦,我们也去买一些咯。”
在经过日常生活品区时,夜萱像想到什么,又拉着尹泽到这里挑选盥洗用具,因为她想到尹泽以后会在她公寓过夜,所以他自己的盥洗用具。她买的都是成双成对的,而她的公寓目前就只有尹泽一个男人进入过。
尹泽看着忙碌购物的小女人,清丽的脸蛋溢着笑,眼里放着光彩,满脸都写满了快乐,不知怎的,一股罪恶感犹然而生,他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她这么单纯地信任自己,爱着自己,而他却利用她。
该死的!
如果她发现自己的目的,她一定不会原谅他,再者,她也说了,到时会打他进十八层地狱。
在坐过山车的时候,他听到她对自己的告白,以前,他以为自己没有感觉,可是,当听到她说爱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僵呆住了,随之而来是一股巨大狂喜在胸口盘旋,这比任何一个女人说爱他还要兴奋。
尤其是发现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在乎她,事情快接近尾声,他该怎么做才不能伤害到她呢?
“泽,你看,我选了很多食物耶,这些全都是你喜欢吃的。”夜萱兴奋地指着购物车里的东西,像个献宝的小孩似的大声说着。
望着她泛着红晕的小脸,他压抑着心中的情绪,“选齐了吗?回去让我做给你吃。”
他脸上漾出温柔的笑,伸出手揽着她纤细的肩膀,走向结帐处。
夜萱怔住了,任由他揽着自己,推着车子向前走。
他刚才说什么?他不是不懂烹饪吗?
这是尹泽第二次来夜萱的公寓,早就他天亮就离开,没有来得及仔细打量她的房子。
她的房子全部空间以蓝色为主,蓝色壁纸、蓝色窗帘、蓝色床品……
客厅基本以蓝白两色搭配,家饰也选择了通透感受很强的有机玻璃茶几及亮白陶瓷制品,客厅内与窗帘同样风格的黑白色印花小家饰,不仅能细节处体现主人的品位,而且让人视觉感降温,令空间的层次更加丰富。
房子的面积不大,顶多只有五十多平方,她将房间所有可以开放的区域全部打掉,让房子看着就大了许多,光线也很充足,而电视墙头后设置了有推拉门,没有人住的时候打开,让整个客厅看过去更大也更清爽通透。
想不到他堂堂跨国集团总裁竟沦为‘家庭煮夫’?
原本他对她说自己不懂烹饪,却自已折了自己的台,能怪谁吗?只能怪他一时心软。
在美国读书时,他到餐厅里打工时跟餐馆里的大厨学的,家里的人没有一个知道他懂烹饪,而且,除了自己外,他没有为任何一个人下过厨。
算吧,就当补偿给她,回报她对自己的爱。
夜萱在厅中的CD架里翻找,她选了一张英文CD放进机子里,跟着一串串轻柔、舒缓的音乐缓缓地飘了出来,飘荡在房子的每一处角落。
你我漫步黄昏后。
如此贴近,但你的心却已遛走。
诡秘的微笑掩藏着你内心的秘密。
我想知道你此刻的感受。
我愿奉献给你我的所有。
以及我希冀拥有的一切的一切。
我愿将它们放入你手。
只要你敞开心扉把我接受。
夜萱转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趴伏在沙发背,看着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做菜的背影,他的手法老练纯熟,动作俐落,她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是第一次进厨房,显然,她又被他骗了一次。
看着他,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她从来不知道男人围起裙来可以这么潇洒,明明不像家居男,可是,当家居男人又很么恰如其分,大概只有他才能给自己这样的感觉。
他是第一个除了爸爸外,为她做饭的男人,如果这一切能永远永远地发展下去,那该有多好啊!
突然,她好想过去抱着他的腰,好想叫他一声老公,因为,她梦想中的婚姻就是如此,希望以后自己的另一伴能为她做晚餐或早餐。
怎么办呢?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爱他。
夜萱起来,走上前,从身后揽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泽,怎么办呢?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爱你。”
“听你的口气,似乎爱上我是件很糟糕的事。”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关了火,转过身,溺爱的以指尖点了下她俏丽的鼻尖。
“不是,我怕这是幸福很快就溜走。”这一切感觉有点不真实,夜萱心里难免有点担忧,因为她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怕这样的幸福背后隐藏着什么危险,她只希望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傻瓜,怎么会呢?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让你走。”最起码在他还没弄懂她在自己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之前,他是不会放她走。
“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她不敢置信地瞅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妄想症。
“不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口说无凭,勾勾手指。”听到他肯定的回答,夜萱晶灿的明眸闪着动人光采,勾着小尾指,放在他眼前。
尹泽没有回应,看着她出水芙蓉般的剔透容颜,闪映着一层快乐的光彩,毫无预警的,一张稚嫩的脸庞再次出现脑海——
“大哥哥,我们打勾勾,不准骗我哦!”骨碌碌的大眼眨呀眨,脸上还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最近,眼前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很容易勾起他埋藏在心底深处的记忆,而且,在她身边,他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感觉他不知如何形容,惟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感到轻松自在,非常舒服。
夜萱瞧见他蹙起眉峰,迟迟不肯伸出手,她尴尬地笑了笑,她就知道,他只是随口说说的,其实,当自己做出勾手指的动作时已后悔了,那有人像她,都快三十岁了,还做出这种幼稚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