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敢告诉我母亲,原来她都懂。在她的眼里好像就没值不值这个概念,或者我本来就只是她遗传的。母亲和我坐在张家的时候,张依然已经把事情告诉父母了。可是母亲的沉默还是让张家人感到很难堪,我把张依然拉到身后好像为他们证明了什么,但也许从头到尾都是母亲坚定的眼神在改变事情的发展。
母亲拉着张依然的手微笑着,起码它的结果不坏了。
那天下午我载着张依然到我们的那所中学去了,她问我,我们来干嘛。我说,看小朋友。等到孩子都回家了,我和张依然走过了那条千百次走过的小路。
那天记得我问张依然今天是几号,我接着说是2005年6月26日。张依然伸出手抱着我,紧靠在我的背上,好像也清楚的记得那年走过夏天的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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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因为我不个是第一次?”张依然淡淡的看着我,说到。我说:“我不在乎,只是我不想而已。”说的肯定是假话,依然笑笑,好像真的是无奈的那种。
我说:“你早点睡吧。”说完我一个人锁上门出去了。我在每一次单独的时候总会想一些无聊的事情,是很无聊,我看着我都无聊。小河的水慢慢的流过脚下,听水声的潺潺是一种很安静的享受,可以暂时抛开一种东西。
说实话谁不想,十六七岁的孩子,但是好像又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感觉不对。难道是我心里真的在乎那些什么,好像我没有想过,还是我就真的就不行。想着想着,就感觉越来越烦,整个脑袋就像是炸掉了。
我一个人走,不知道要走到哪里。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静静家的门口,灯还亮着,好像人还在。我也不敢喊,一直在门口转悠,转悠。静静好像是对我有一种天生的感觉,一碰到我就要倒霉,刚到门口就摔了一跤,我赶忙扶起,静静一看是我,便有了种苦笑不得的感觉。
我把她扶进去,我问她怎么知道我来了,静静把头发扎起来问我,好不好看。我说:“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静静说:“你先回答我的。”我说:“好看。”静静回答到:“今天就我一个人在家里,我害怕,听见外面有响声就出去了。”我问:“你爸妈呢?”静静回答到:“已经好久没回来了。”看着静静的可怜样子,我说:“我无家可归了,今晚我可不可以和你睡。”静静好像是不好意思了,我说:“张依然在我那儿。”
静静立马拉住我的手,把我拉到楼上柜子里取了一床被子,放在她的床上。我说:“你不是想让我睡这儿吧?”静静看看我说到:“本来是不应该的,但是你和我睡总好过张依然吧。”看着两个几乎让我快疯掉的女娃,我说:“我还是回去吧。”静静一甩手,说到:“我睡底下,你睡我房里。”我们都迟疑了一会儿,又异口同声的说到:“还是一起睡吧。”
静静睡在床上,我睡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静静说:“你还是上来吧,地上冷。”我说:“那样不合适。”静静说到:“我相信你。”看着她的表情,我摇摇头说到:“我连自己都不相信,你信我没用的。”静静还是硬拉着我上了床,一上去,我说:“我还是得下来。”刚一上去,床一摇又想起不该想的事了。静静好像还不理解,下了最后通牒,我只好在靠近床边的地方睡着。
静静晚上睡觉不安分的,滚,滚,就滚到了我身边,我又得下床。可是地上凉的,我又睡觉睡到了刚才静静睡的那一边。可静静势必能过去就能回来,一晚上我不知道倒了多少个滚,倒着倒着就不愿动了。
醒来的时候静静的身子横向压在我身上,我又不敢动,静静迟迟不醒。说也不对,当时正好透过缝隙看见了不该看到的地方,静静好像那时也醒了,看见我那样脸一下子就红了。我又不知道怎么说,我们就谁也没动,好像是彼此沟通过的,我们要沉默,我们要装睡。
我不好意思了,未遂,真的。
吃饭的时候,我说:“静静,没事吧。”好像是真的不好意思了,低着头,一句话不说。我又想对静静道歉,又不敢,静静好像知道不应该让我说话,给我放了个馒头,可是好像我心还不安。静静说:“吃完饭姐送你回去。”
静静还是在前面慢慢的摇,我说:“我来吧。”静静好像什么都没说。
回来的时候门开着,我以为张依然走了,不想还在。依然看着静静,静静的脸一直是红的,说到:“我走了。”说完就走了。张依然好像知道有什么不对,问到:“你昨晚跟静静在一起。”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张依然说到:“我知道了,也就头也不会的走了。”
张依然坐在石桥边,看见我过来好像也想和我说话,还不等我开口,她先说到:“我知道,你还是嫌弃我。”看着她在那里好像要哭了,我说:“其实,我真的不在乎。”依然猛扑到我怀里,哭着说到:“在你心里是不我不值钱。”看着她一直在哭,我也没有打扰她。
过了好久,等她哭声小了,我说:“谁又能保证一辈子睡在一个人旁边呢,那么势必就会有所谓的不值钱这种东西,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举个例子吧,我抱着你,你心里想的是别人,或是你抱着别人心里想着我。你一辈子不知道要遇到多少你喜欢的人,你还要犯多少的错?既然都要走这条路,那么还分什么先来后到。我不怪你,只是你小,不懂事。如果你说我嫌弃你,现在我也被人睡了,要不以后有机会再让人再睡一次,咱俩就扯平了。”看到她笑了,我把她抱紧,听着水慢慢的流过脚下,我说:“依然,我喜欢你。”依然把手伸出来说到:“我答应你,只要你以后按时回家,你睡多少个女生都行。”我也把手伸出来,拉着她的小拇指,我说:“再一次吧,就一次。”说完我们拉着手都笑了。
好像能说出这种话的都是疯子,但是我们都是对自己对亲近的人说着掏心的话,好像比什么海誓山盟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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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可以对一个人一心一意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做到,爱情和欲望到底是原本就在一起的,还是应该一分为二。就像我对张依然说的,每个人迟早会走到那一步,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试图,每一个了解我的人都不会相信我会,但我终究那么做了,而且是对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用醉酒来掩盖自己,可是明明喝了,但是一点都没有醉。
静静什么都没有说,慢慢的整理好衣服,看着我。我不明白她的那种眼神到底代表什么,但是压抑的人说不出话,好像那时候我也慢慢清醒了,我说:“静静,能原谅我吗?”静静还是平淡的看着我,时钟嘀嗒的声音轻轻的敲击,每一次都像是慢慢的煎熬我一次,过了好久她说到:“给我个理由?”她的那句话说的很淡,像是经过刚才那一阵抗争之后已经筋疲力尽,还是原本已经对我充满了失望,不管是哪一种理由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
我说:“我就是想了,我想和你做。”
静静背靠在床头,把被子慢慢往上扯,呆呆的望着窗外的黑夜,好像又是陷入了沉思。“静静,你可以抱抱我吗?静静好像是突然惊醒了,呆呆的望着我,张开双手,微微的像我点了点头。她的小手在我的头上慢慢的摸着,手很轻,很滑。我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味,慢慢的闭上眼睛。她把我的手慢慢的抬起来把伤口靠近嘴边,慢慢的吸着流出来的血,也不知过了好久,一阵钻心的疼痛有一次传递进心里。伴随着静静的抽泣,眼泪和有一次从伤口的流出的红色液体慢慢的留到我脸上。
“静静,我想你原谅我了。”我闭着眼睛说出了这句话,其实只是我再也不敢看到静静那种绝望的眼神。静静好像咬的更重了,过了好久才慢慢的放开,看着这个一直都大不咧咧的小女娃,我想还是我一直都有错,毕竟静静不是,我也不是客。
我一直不明白静静的那把匕首为什么不进我的心脏,得出的理由却是要我无尽的崩溃,静静说:“我可以死掉,可是我不想因为我让那个对我好的人受伤。”所以当我伸出那双手的时候,静静的匕首刚好滑到了自己的胸前。尽管我倔强的不相信,但是真的不想骗自己。
你相信的爱情就是这样吗?
你有没有相信过爱情
当她的手在另一个男生的手上
你有没有相信过爱情
当她已然在另一个男生的怀抱了
你有没有相信过爱情
当她的生日是另一个男生的蛋糕
你有没有相信过爱情
当她在电话里说不爱你
你有没有相信过爱情
当所有的故事结束的时候
你不相信爱情
尽管他的手还在你手里
你不相信爱情
尽管他怀里抱着的是你
你不相信爱情
尽管他出现在你的生日
你不相信爱情
尽管他在电话里说爱你
你不相信爱情
尽管所有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他们不相信爱情
哪怕你们还手牵手
他们不相信爱情
那怕你们彼此抱住对方
他们不相信爱情
哪怕桌子上放的是大蛋糕
他们不相信爱情
哪怕你们电话里说的永远永远
他们不相信爱情
哪怕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