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在旁边慢慢穿好衣服,仍旧一言不发。
“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声音又变得冷漠的对我说道,“不要试着拒绝。”
“你真是个----------”我深深的皱起眉头,握紧拳头,内心早已愤怒无比,表明却依旧面无表情,最终还是放弃了说出那几个字。
“变态?”她看着我不屑的冷笑,“为什么不骂出来?这种痛苦和愤怒下你都要坚持自己那心中儒家所谓的礼?只怕是你心里早已诅咒骂我千万遍了,可为什么就不说出来呢?为什么?”
她慢慢的疯狂起来,到最后朝我歇斯底里的怒叫。
“我研究了这么多年人的心理。”她倏然恢复平静,如同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就像是一个正常的医生在对患者说话一般,“可始终觉的你很特别,你当初连那种事情都敢干,可是为什么就不肯说脏话呢?再丑恶的事情你都敢做,可为什么就是什么都算不上的脏话你就不说呢?你父母对你的影响真的有这么巨大?”
她又开始自言自语,“难道说,这也是精神力量带来的副作用,将精神影响对他实质化了?”
我慢慢的跟着她走进另一间房间,这件房间并没有任何的医疗设备,只是一件普通的办公室,窗户前面是一张办公桌,办公桌前面是沙发,中间有着一张小的玻璃桌子。然而就是这么一间在普通不过的房间,却让我承受了成百上千次的痛苦。
随着她用手在遥控器上按下,窗户渐渐自动关闭,整个房间的灯光开始变得昏暗,其中还有几道黄色的光在一闪一闪,一种充满着哀怨却又柔和的旋律小声的在这个房间回荡。
医生从桌上拿过来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接上USB,而USB的另一端的形状类似于听诊器,但是可以贴在我的心脏前。
“你先休息一下。”医生看了我一眼,又转到另一间房间去了。
随后医生再次出现,身上换了一套白色的连衣裙,配上她那若有若无的微笑,身上充满一种美好,让人信赖的感觉。
她轻轻的坐在我的身边,用手在我面前摇了摇。
然后,她眼睛紧盯着对我说道:“慢慢的深呼吸,什么不要想,把身体放轻松。”
“说吧,孩子。”医生缓缓的开口,如同一名仁慈的医生在劝说着一个羞涩的患者般对我说道:“告诉我你的经历,让我来分担你的痛苦。”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慢慢的处于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脑海中的回忆再次展现出来。
“哪天是我十岁的生日,”我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在医生的引导下渐渐说道,“爸爸和妈妈一起开车来接我回家,他们说给我买了很大的蛋糕。”
“那你是不是很高兴?”医生充满魔力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爸爸给了我买了一个生日礼物,我很喜欢;我妈妈说她要给我一个惊喜。”
“那回去的路上,你们发生了什么?”医生继续用柔和的声音问道。
“回去的路上?”我喃喃的说道,“我们很开心,我跟妈妈一路上有说有笑,可是,可是·······”
我身体抑制 不住的颤抖起来,恐怖的画面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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