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什么也说不出来,就倒了下去。
南宫天璇冷冷地拨回剑,道:“这就是练武的女子与别的女子的不同之处!”
闻声赶来的专门服侍南宫天璇的丫环婆子们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大叫着:“杀人啦!杀人啦!”
“少总镖头死啦!少总镖头死啦!”
之后,乱作一团……
巫主吞掉了司徒迁的三魂七魄,在一夜之间蚕食了京郊十余处农庄里所有活物的血,以镇风镖局总镖头的身份,此刻正躲在书房密室里疗伤。
司徒天权被刺成重伤的消息从黑袍巫师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本来以为不会关心,没想到那个身体听完却微微震惊,晃动不安。
也是,毕竟司徒天权是司徒迁唯一的儿子,不然也不会纵容成整天只会吃喝玩乐调戏霸占女人的恶棍。
依平日里司徒迁宠溺司徒天权的行为,如果这个时候司徒迁不出现在司徒天权身边,肯定会引起诸多怀疑,以巫主现在的能力,还有司徒迁这具身体的排斥,一旦被人发现司徒迁并非原来的司徒迁,他肯定也会讨不了好。
“南宫天璇是什么来路?”巫主问。
“是枯城城主南宫乙之女。”黑袍巫师回道。
“小小人物何足挂齿!让黄管家将那女的废了武功关进密牢!”已成为司徒迁的巫主道。
“与之同来的还有枯城另外二大势力的二位公子,西门开阳和北方摇光。他们是否也一并处理?!”黑袍小心翼翼地问。
“你觉得身为溺爱其子的司徒迁会放过那二人?”司徒迁恶狠狠地道。
说完,急冲冲地赶过去看那濒死的司徒天权。
当看到满床是血,一些郎中正在忙着为其止血的司徒天权时,勾起了他内心深处嗜血的冲动,筋骨暴现,面容扭曲,差点就冲上去将司徒天权吞食掉。
一些镖头看到他来,纷纷给他让道,见到他那个样子,以为是被司徒天权那个样子给气疯的,说着一些宽慰的话,也让那披着司徒迁躯体的巫主给冷静了下来。
所以说,再怎么坏的人身边都有朋友;再怎么恶的人身边都有好人。
司徒迁一生,受命于巫主,勾结奸臣,残害忠良,做尽了坏事,可是在这种几乎丧子的时候,还会有人同情他,安慰他。
俗话常说的,人在做,天在看;善恶终有报。
司徒迁也算命好了, 在其子死之前先“死”了,还没有到极惨的地步。
现在的司徒迁极力忍住嗜血的冲动,领着一批打手离开了司徒天权的屋子,去密牢里审问那几个人被捉起来的人。
做了人家的父亲,怎么样也得装装样子,在他最弱的时候。
京郊吴庄。
浓雾渐渐变淡,庄子依然一片寂然。
平时有鸟叫的老树,连鸟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花云舞站在庄子中心,背上的楠木银筝好像有灵性一样微微颤动个不停,似乎如同搜索器一样闻到这一切就是那晚在它的筝鸣下逃窜的巫主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