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啾哈啾哈啾!”对花粉过敏的花云舞很没风度地连续打了几个喷嚏,玉瓷般的白脸瞬间涨红。
“主人,主人!”绿裳及八位侍女各自点穴屏住呼吸,团团围在花云舞身边,担忧地唤着。
“哈——啾——!”花云舞打了个很响的喷嚏来回应她们。
“到底是什么人?尽弄些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全都给姑奶奶滚出来!”绿裳冲着四周怒吼,震得整座客栈嘎嘎作响如危楼。
眨眼功夫,五道参差不齐的身形落在了院子里,望着她们,得意地嘿嘿淫笑着。
八侍女屏息戒备。
花云舞依然非常难受地打着喷嚏。
“哟,小妞,哥哥们滚出来了,是不是想要乐上一乐?”领头的那人淫淫地笑道,长得非常猥锁,尖嘴猴腮,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吐的那种。
“无耻!”
“下流!”
八侍女异口同声唾道。
“给姑奶奶滚!”绿裳怒骂,双手长袖一甩,二匹蓝缎像二条锋利无比急驰的长蛇,又快又疾冲向那五人。
那五人似乎并未料到他们的催情迷迭香会失效,纷纷狼狈躲闪开去。
果然,这五人比前面那十几个小喽罗是有些料的。
居然能闪开绿裳的锁骨缎。
对花粉异常过敏的花云舞在相当难受中暗暗观察。
一击不中,绿裳纵起,将蓝缎横扫,如同蛟龙入海般卷向五人。那五人纷纷掏出兵器,全力抵挡。
刀枪锤棒剑,招式五花八门。
不曾料想对方虽是小娘们,却功力深厚,才一招过,五人便显得狼狈不堪,手忙脚乱。
管你招式不招式的,绿裳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浑厚力量硬生生地将他们瓦解锁紧,“啪”“啪”“啪”,五人全被绿缎高高卷起再狠狠地甩在地上,月色下依稀能看见地面上升起一股尘烟。
摔得够重!
随着花粉味越来越淡,花云舞稍稍有些好转,冲那五人问道:“江湖上人称沙漠五狼的袁经,袁凯,袁尚,袁世,袁雄的袁家五兄弟,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是否?!”
那五人皆是一惊。领头的袁经暗想:他们从未与这小子有过任何牵扯,才打照面就被认出来,惊疑之后故作镇定地道:“既然知道是你家沙漠五爷爷,就赶紧赔礼道歉!否则待老子好了,决对不放过你!”
“主人!看这几人污言俗语,行为不端,不知有多少女子栽在他们手中!奴婢请求灭了他们!为民除害!”绿裳用蓝缎将几人捆紧,怒道。
“哼!老子几个今日栽在你手里,自认倒霉,要杀要剐,息听尊便!”那老大袁经倒是像个不怕死地道。
“大哥!”
“大哥!”
其余四人略带些恐慌地叫道。
他们五人自行走江湖以来,以枯城府为后台,在沙漠里横行无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惨败还是头一遭。
依他们的行事手段,败在他们手下的人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如今轮到他们了,不惶不惊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