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横!”夏一缎下去,抽得他两眼昏花,嚎嚎叫疼。
“哼!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花云舞冷冷地道,站了起来:“把知道的统统告诉本公子,本公子可以饶你不死。否则!就让你喂了那沙漠孤狼,死得连骨头都不剩!”
“你小子敢?!”唐爷居然不受威胁,硬着骨头颤微微地道。
表面上是装作不怕死,实际上声音已经出卖了他。
花云舞给夏一个眼神,夏一指下去,咯察一声,小腿断了。
那唐爷两眼一瞪,昏死过去。
“还有谁横的?!”夏手卷一丈蓝带,侧身站立,杀气腾腾地问。
“饶命饶命!大侠饶命!我说,我说,我全说了!”那吊眼的一看,连连求饶。
后面小的,更不用说了,纷纷求饶不已,七嘴八舌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脑全给说出来。
原来这镇风镖局一般接的都是京城里大官们的官镖,货少酬金重,有很多都是各地方进贡给皇上的贡品。
被他们私底下扣押下来赏玩,或者是各地方的赋税,送到京城被他们扣押下来,挪为已用。
而镖局就是通过走镖的方式,帮他们把这些贵重物品和钱财藏到全国各个大小钱庄里,换成银票的这种洗钱的方式。
因为黑白二道都有人在,早就在路上打点好了,所以十几年来走镖都是顺风顺水的。
有时候,走到地方上都会有当地官兵出来护送。
声势浩大,威震九州。
久而久之,黑白二道上再也没有人敢打镇风镖局的主意。
所以,他们只要挂上镇风镖局的旗子,去到哪里都爷,从来没人敢使过绊子。
因为,敢使绊子的人都已经被残忍到极点地解决掉了。
他们这趟接了个大官的镖,将四大箱的金银珠宝押到枯城南宫府。
“不料想在此碰上公子哥几人,以前的威风一冲脑,便自找霉头了。”那吊眼的战战惊地趴着说完,头也不敢抬一下。
“说话注意什么!什么霉头?!碰上你们才是我家主人的霉头!”夏一甩缎带过去就是一霸,喝道。
结结实实地打在那吊眼爷的身上,疼得抖瑟一下,不敢嚎叫忍着痛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识真君!饶命饶命!”
“那这姓唐的是什么来头?”花云舞踢了踢昏死在那的唐爷。
“唐爷是京城兵部侍郎的姑姑的侄子,仗着一柄方天画戟轮得团团转,所以镖风镖局里做了个小镖头。走镖有十来年了。”那吊眼道。
“那你呢?是何时进的这镖局?”花云舞眉眼一厉,喝问。
“小的是跟唐爷一起来的,一直做他的左右手。”那吊眼回道。
“这么说来,你在这镖局里也有十多年了?”花云舞再问,神色依然冷淡,没人能看得出她在想些什么。
“是,小的在镇风镖局里大约有十二三年了。”那吊眼是有问必答啊,问什么就答什么,估计这辈子就这么一次这么服贴过。
“可曾去过流彩城?”花云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