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姒娆,我说了,我跟那个女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只是想要更加了解她,其他人他根本不屑于多看一眼!
“那为什么她一个电话你就过去了?为什么你要抱着她?为什么又送她回家?”当看到那些照片时,即墨杀人的心都有了!——迹部景吾,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在自己发现自己的那份感情后,转身就跟自己的宿敌打得火热?!
相对的,迹部景吾的心情也是极其糟糕,但是在看到面前少女泛红的眼角后,他还是不忍心把火发泄在她身上,哪怕这怒火本就是被少女挑起的。
不是没想过跟即墨实话实说,只是这样一来,即墨一定会二十四小时地盯梢他,不给他与龙崎诗织见面的机会。那自己还怎么知道关于即墨的秘密?
按在即墨肩膀上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迹部俯身与她平视,说:“女人,给我两天时间,两天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也不等姒娆回答,迹部突然松开了她,转身离开了。
姒娆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幽幽道:“看了那么久,还不出来吗?”
灌木丛后有人从草地上坐了起来,声音清冷,“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姒娆眉一挑,“真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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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简单的欢迎致辞以后,手冢国晴终于开口:“……那么,现在我向各位正式介绍,我的女儿,手冢家的大小姐,手冢真央。”
大厅的灯全部熄灭,一束光打到楼梯口,在那里,穿着金色拖地晚礼服的少女正提着裙摆,长发盘于脑后,露出一段白皙修长的脖颈。
大厅角落里,花泽凛黛笑了,压低声音说:“原来是她啊。”
桃沢雪奈跟虞素对视一眼,问:“凛黛,你认识真央吗?”
“嗯,她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救命恩人?!!!”为什么真央从没说过?
即墨姒娆说:“你们在惊讶什么?”刚才手冢真央出现时,雪奈跟虞素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一点也不惊讶。可是根据自己获得的资料来看,真央5岁被其母带往中国,根本不可能认识这两人,当然,也不排除三人利用手中的“资源”瞒过了自己的监视。
姒娆垂下眸子,自己什么时候那么多事了?她只要保证姐姐在离开之前一直平安就好!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张俊秀的脸庞,心脏好像被人攥紧了一样,她好像……已经放不下他了。
察觉到姒娆心情的低落,凛黛放下高脚杯,走过来握住姒娆的手,面色担忧地说:“娆娆,还好吗?”
姒娆蓦地回神,说:“不……我没事。”
幸村鸢尾问:“是跟景吾闹别扭了吗?”
一提那个人的名字,姒娆的脸色更加黯淡了。
凛黛心道果然如此,“娆娆,我想,我需要跟你好好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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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本大爷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你的承诺是时候兑现了。”
凝视着沙发上的少年,龙崎诗织笑容一滞,目光复杂,说:“迹部景吾,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哪怕恢复了记忆,也要选择她吗?
“不是讨厌,是无感。”语气凉薄,神色冷淡,眸光不起波澜。
这样的姿态让诗织心如刀绞,哑着声音问:“那我们五年的感情算什么?”
“什么也不算。”当重新回忆起失去的记忆后,迹部景吾是迷茫的,痛苦的,尤其是跟诗织结婚的约定更是让迹部纠结万分。小时候的他的确是喜欢诗织的,可是他因为一次绑架失忆了啊!
“我们的关系早就因为绑架断得一干二净了。”
——要说迹部为什么会被绑架,这还要怪龙崎诗织。要不是诗织因为跟迹部赌气,一声不吭地跟着父母去了中国,迹部也不会私自外出去找她,却被尾随的绑匪给绑架了。等伤痕累累的迹部再次醒来后,他彻底忘记了一切,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认识了!
出于对诗织的怨恨,迹部夫妇不许任何人再提起诗织,特别是在迹部面前。
“龙崎,你认识的迹部景吾在你离开那天就已经死了。”
龙崎诗织的脸色一白,后退了好几步,说:“你就那么恨我?”
“我不恨你,只是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