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挑衅般横了雷匡一眼,后者配合的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连连点头,指了指自己肿起的脸颊就是最好的证明。
众人哄堂大笑……
战斌笑毕道:“好吧,既然你不累就一起去吧!”
韩冲用力点头,兴冲冲的去开车去了。
“好了,你们两个自己安排一下,轮换休息吧!”
“知道了,战先生,你去忙你的吧!”不善言辞的巴壮点头道。
战斌不在多言,等韩冲调转车头后,上了副驾驶座,等出了小区门口,才给鹤发挂了个电话,对方很快接了起来:“有消息了吗?”
战斌脸色一黯道:“还没,想跟你再见一面,方便吗?”
鹤发犹豫了一下道:“可以,不过……我这里有点情况!”
“怎么了?”战斌皱眉。
“有几个可能是消息不灵通的家伙盯上了我,我想着这样正好可以替你们分担点压力,一直没理会他们,既然你要过来……”
没等他说完,战斌就截口道:“好,不给点颜色他们看看,还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鹤发会心一笑:“我等你!”
战斌挂了电话,一边的韩冲兴奋的问道:“斌哥,要打架吗?”
“不!”战斌断然否则,掷地有声道:“我要杀人!”
眸子里迸射出凛然的杀气……
在新昌跟靖江区的交界处,有一条黄浦江的支流,虽然流量不是很大,但是流域极光,跟不远处的黄浦江遥相呼应,头尾相连分割出一大片椭圆形的小岛半的地形,在东边,就是赫赫有名的半岛酒店。
而西面,则是海宁市的旧体育中心,在体育中心前,原本有一片占地面积很大的工业区,但是因为承受不了金融风暴的冲击,工业区直接变成了无人区。
面对这样的事情,唯一会感到庆幸的就是临江边的居民。
以前因为这里地处偏僻,位置不是很理想,所以一直没有开发商看中,后来被人你一块,我一块的分割了,然后在沿江一路下去,相继建起了十数栋私人别墅,其中就有一大块地被陈森给占了,也在上面修建了一栋三层的别墅。
但是陈森的家人并不是住在这里,而是住在靖江区中的莲花山庄,所以这里的房子就给了他极为看重的鹤发闲居。
鹤发自己本身就是高手,自然用不上看家护院、保镖之类的人手,每次有需要的时候,陈森必然会派人或者亲自来接他。
所以整栋别墅,除了鹤发一人外,就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来负责鹤发的饮食起居。
大婶是本地人,帮鹤发做完晚饭,等他吃饱清理完之后,也回自己家去了。
现在喏大的别墅中,仅剩下鹤发一人了。
在别墅前修建得异常漂亮的草坪中,鹤发静静的躺在竹椅上,月朗星稀,万里无云,好一副让人心旷神怡的画卷。
不过,他的心情却一点都不平静。
他是一脉相传的千门元老,十多年前已然处于半退隐状态,江湖是仅仅剩下有关他的传说。
谁知道却在周游世界之际,让他偶然遇上了诸葛明月,瞬间就被这位天资卓绝的小女孩给震惊了,在相处期间巧妙的探得诸葛明月的身世,于是动了收徒之心。
两人本应按照江湖礼节,师徒相称的,奈何诸葛明月小小年纪,却懂得体贴他的孤寡老人的心态,执意要以父女相称,让鹤发老怀大慰,时常感慨自己老来行大运,收了个这么好的闺女。
八年过去了,两人之间结下了深厚的父女之情,可以说此刻的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担心诸葛明月安危的人。
但是他了解自己这个女儿的性格,外表似水,其内如冰,一旦决定了某件事,就是九条牛都拉不回来,否则也不至于这么多年来,唯一认可的只有那个八年前甚至连面都没看清楚的男人。
而他也了解诸葛明月的本事,在得知自己身处重重危机之下,想要自保应该是完全没问题,但是,世事没绝对,更何况是这种一个不慎陪上的就是小命一条的事情。
所以当他发现隐隐有人潜伏到了他周边的时候,非但没有躲藏起来,反倒乐得做这个诱饵,好给不知道躲在哪里的诸葛明月争取更多的机会。
他的老眼没有昏花,他知道在附近这方圆不足一里的地方,最少潜伏了五个为诸葛明月而来的杀手。
如果有把我能够一举灭掉的话,他早就出手了,但是他没有,不过,现在有了战斌的呼应,他觉得……是时候给这些王八蛋一些颜色看看了。
半个小时后,一个胖子沿着江边慢慢的走了下来,在一处坍塌的拦河前站住了身子,看着那名大冷天依然在马扎上坐得四平八稳,精气神十足的垂钓者,戏谑的一笑道:“有鱼吗?
垂钓者看了他一眼,没吱声,没做任何表情。
胖子笑了笑:“借个火行吗?”
垂钓者默不作声的从口袋里掏出火机递了过来。
胖子接过,死乞白赖道:“顺便借根烟!”
垂钓者脸色一黑……
于此同时,在他们下游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昏暗的路灯下停放着一辆半旧的伊兰特,仔细一看,在距离车子不到五米之外的河边,一男一女正在紧紧相拥,耳鬓厮磨,乍看起来,就如同时下流行的偷情男女一般。
女人穿着一套超短的黑色套裙,身材高挑的倚坐在拦河上,一条也不知道有没有穿丝袜分开半抬起来踩在拦河中间那根铁管上,身材高大的男人挤了进去,对得很齐,也不知道有没有行那苟且之事。
这里以前是工业区那些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年轻男女来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但是自从工业区倒闭后,除了附近寥寥十多家不常住的居民,已经很少有人来这里了,月黑风高天,实在是个偷情的好去处,干别的事也不错,比如说……杀人。
在男人的高明手法挑弄下,女人再次春情勃发,娇喘吁吁,呵气如兰道:“亲爱的,我们去酒店,要不……去我家好吗?”
身材标准堪比模特,阳刚气十足的男人有着一张冷峻帅气的脸,闻言邪邪一笑道:“你不觉的这里更有情调吗?”
女人幽怨的白了他一眼,风情款款娇嗔道:“你个冤家光说不练,搞得人家心里痒痒呢!”
男人玩味一笑道:“心里痒还是下面痒啊?急什么,一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欲死欲仙!”
女人闻言,更加急不可耐的喘息道:“不行,我现在就要,我要你戳死我,我受不了了!”
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急急解着男人的裤腰带,谁知越急越乱,弄了半天没弄开,干脆的拉开对方西裤的拉链,将那物件艰难的掏了出来,暗自欣喜若狂,果然是理想的尺寸,毫不犹豫的张开小嘴,一口吞了下去……
女人是一家公司老总的秘书,叫张岚,其实大家都知道秘书的实质工作是什么,白天没事干,晚上更空虚,于是养成了喜欢泡吧的习惯,遇上看对眼的也不在乎玩个夜情什么的,反正又不会少块肉,精神物质双享受。
今天一看到面前的男人,张岚就被他的气质和风度迷得差点没当场发春,连酒都没喝完就神差鬼使的跟着男人出去了,没想到男人带她来了这个地方,各种挑逗撩拨却就是不纵马提枪,尤其是一番耳鬓厮磨后,张岚还发现了这个几臻完美的男人的“本钱”还异常雄厚粗壮,顿时把个本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的人都给急疯了。
在酒精作祟之下,干脆的跑开了所有矜持,一边在男人胯下艰难的吞吐那足以让每个女人疯狂的雄物,一边急不可耐的退下自己的上本身衣服,将一条丁字裤的碍事带子拨到了了一边,不停的挖弄那早已洪水泛滥的泥洼之地。
男人被她一番刻意取悦,已然性起,干脆的闭上眼睛享受着。
张岚急不可耐的站了起来,搂着男人单腿大张,想要把那雄壮物件塞满自己的空虚,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侧过头一看,吓得尖叫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伊兰特旁边多了个男人,正一边看着他们如同野狗般释放情欲,一边扶着自己的胯下物件对着她的车门撒尿。
正闭目享受的男人豁然回头,双目爆射出渗人的光芒。
车子旁边的男人放水完毕,狞笑道:“贱货,原来在这里偷人啊!”
张岚大吃一惊,难道是哪个被自己淡忘了的老姘跟踪到了这里?
仔细一看,却没印象啊!
正狐疑见,突然瞥见身边男人那难看的脸色,张岚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浑身的毛一下炸了,恶心的连连干呕。
车子旁边的男人已然冲了过来,对着他身边的男人就是一个大嘴巴,张岚一头冲进自己的车子,一边干呕一边启动车子绝尘而去,至于两人打生打死,她都无心理会了。
不用说,突然出现在车子旁边的男人自然是战斌,就在他动手的时候,那名倒霉的垂钓者也在白白的送了一个火机一包烟后被韩冲硬生生的用拳头砸晕了。
原本在庭院前闭目养神的鹤发,豁然睁开了眼睛,眸子里精芒一闪,慢吞吞的站了起来走进屋子,一分钟后,提着一个物件来到了顶楼,骂骂咧咧道:“滚出来,我他妈忍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