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没有死?”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用来形容的就是这种人。
那怪异的女子从他们出现至今,除了让他们走,就是害怕,然后就是这么一句,问秋痕为什么没有死。
闻言的几人眼神都变了,凌离澈和白洛歌的眼眸深沉的看不清在想什么,秋痕则泛起了杀意。
原本看在她是个柔弱女子的份上,还在想下蛊的事是不是冤枉了她。
现在好了,他们还没有严刑逼供正主就爽利的自己招了。
关键是大姐,您能别用这种遗憾的眼神盯着被你谋害不成的苦主吗?你这叫人情何以堪,敢情人没死成有多对不起你似的!
秋痕看着那女子不遮不掩的子瞳,原本盛怒的心情瞬间就沉淀了下来,突然之间就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那女子好像,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过分似的……
转身就缩回了方才那副害怕与人接触的模样,颤颤惊惊的往后退去,还不断的自言自语:“豆豆为什么会死掉,豆豆为什么会死掉……坏人,都是坏人……你们走,走呀!”
屋内的几人看着那退到床边的女子,她眼里的伤心和恐惧是实实在在的,并不像演戏,顿时几人面面相觑,都不知接下来该是何动作才好。
“等等!”原本凌离澈示意秋痕将那女子拿下,先带回王府再说的打算却被白洛歌叫停了。
“怎么了?”凌离澈看了一眼身侧一直不说话,只盯着那不断让他们离开的女子的白洛歌,低沉的问了一声。
“你们看,她在做什么……”顺着白洛歌手指,他们两人才发现那怪异的女子边退边摸着床沿,地上的碎片在不经意就划破了她的脚踝,可是她却像是没有发现一样,颤抖着反复在床沿处摩擦,任由那碎片割伤自己。
看着害怕的不知所措的女子,那闪躲不敢跟他们任何人接触的眼神,白洛歌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
“豆豆是你养的吗?”白洛歌语气柔弱的问了一句。
但见那原本还惊慌不已的女子一听到她的话就突然停止了颤抖,怯怯懦的抬头,大眼用着一种不确定的眼神看着白洛歌。
见此白洛歌示意凌离澈松开一直紧牵着她的手,微微上前了一步。
哪知她一动,那女子又惊慌的别开了脑袋,背对着他们赶人离开。
白洛歌止住了接近她的举动:“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放在他身上的那只虫子是叫豆豆吗?”说话的同时指了指一旁的秋痕。
听到了白洛歌的话,那女子缓缓地回头,看见白洛歌的指向的秋痕,对着白洛歌点了点头,而后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摇了摇头。
这下几人晕了,这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呀?
凌离澈大脚往前一迈,想让白洛歌不要再和那神志不清的女子纠缠了,先将人带回王府再说,这地方时时透着诡异,让白洛歌一直呆在这里,着实让他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