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绮愁眉苦脸地趴在床上,陈欢比也郁闷地坐在床头。“总感觉自己摊上事了啊......”唐德绮一边用paid搜索着附近的公园,一边在小本上记录。“是啊,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嗯?这是什么?”陈欢比手中灵巧转动的笔杆停了下来,唐德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惠佳路的惠佳公园,怎么了么?”陈欢比推了推眼镜,手指落在惠佳路边的居民区域,道:“你仔细看,这一片的民居建筑是不是像一只趴在地上睡觉的狐狸?”唐德绮拿起paid,在眼前来回旋转了几次,说:“还真是诶!你好机智哦!不过这有什么用嘞。”陈欢比无语地扶额,接着说:“也就是说,那个神秘人所说的公园很可能是惠佳公园啊!”唐德绮一副恍然的样子,说:“那么我们就可以去找他了?那个人?“
陈欢比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摇了摇头。“恐怕不行,你看......”陈欢比指向从缤樱路站到惠佳路站的车程,“这所说的56路车,在三天前就已经取消了!”唐德绮不以为然道:“那坐别的车,打的都行啊!”陈欢比皱了皱眉头:“缤樱路站到惠佳一带的车流十分稀少,加上经费不足,整个车段就只有一辆公交车。打的的方法按说是可以实现的,可是......”深吸一口气,陈欢比用低沉的语调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每辆开往惠佳路的出租车,都......没有再回来过!人们慢慢都知道了,现在,没有一个司机师傅敢去惠佳一带了......“唐德绮听得十分认真,以至于把手中的奶茶洒到了床单上。”啊————————“唐德绮认命地从甩干机里拿出旧床单搭在阳台的挂杆上,抱出新床单,分分钟铺好了床。”啊毛啊,不就是洒了杯奶茶吗,真是的......“唐德绮一脸嫌弃的样子,惹得陈欢比怒发冲冠:”哼!还不是你自己洒的!!我可是受害者,这个眼神啥意思,想打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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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还真打啊。好疼疼疼......”陈欢比眼角硬是挤出一滴泪,捂着头说。唐德绮在旁边,一脸无辜:“是你自己说要打架的啊......”陈欢比一脸不爽,扁了扁嘴,说:“好了不闹了,说正事。据我的判断,惠佳路离这的直线距离也有6、7公里左右,走过去先不说时间问题,脚都要走破了。骑自行车的话也不太可能,所以——”陈欢比往唐德绮耳边凑了凑,轻声说了些什么。唐德绮的瞳孔一下子亮了,重重地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