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岩35岁生日到来之前,他终于成功晋级,成了另一个女人的男人。
这个女人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和徐岩睡觉不会被乔夕颜杀掉的女人——他们的女儿。
说起来这孩子来的也挺不易的。头一年多乔夕颜想要孩子却怎么都怀不上,每个月大姨妈一来她就沮丧得不得了。徐岩怕她压力太大,就说:“没孩子也一样,丁克家庭也挺幸福。”
乔夕颜心里也难过,但是总也怀不上,强求也没有用,也就罢了。大概是没压力了,乔夕颜稀里糊涂就给怀上了。
十个月的皇后乔夕颜可是做得很够本,把徐岩使得跟太监没两样,偏偏徐岩就是甘之如饴,人前人后地伺候,叶肃北后来都笑说:“徐岩是PLP俱乐部的VIP。”
女儿是剖腹的,乔夕颜迷迷糊糊就把孩子生出来了,也没怎么遭罪。她在看到孩子之前,一直幻想着她的孩子该多漂亮,结果当医生把那红彤彤肉球一样的ET抱到她眼前时,她“哇”一声就哭了。
她难受地问徐岩:“我怀了十个月就生了这么个货?怎么这么丑?”
两边家长一听乔夕颜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都是又好气又好笑,最后是医生解释:“新生儿有点胎脂是正常的,过几天就好了。”
即便如此,乔夕颜心里还是难过,暗暗地想,孩子长成这样,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坐完月子出院的时候,徐家的小公主已经出落的白白嫩嫩水水灵灵,是整个婴儿箱里最漂亮的孩子,最初嫌弃孩子丑的乔夕颜,逢人就得瑟地说:“瞧见那个最漂亮的孩子没有?那是我闺女!”那表情,就跟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威风凛凛。
回家的路上,孩子由徐岩抱着,他可不像乔夕颜,不过一个月,他的育儿经已经头头是道,忽悠得乔夕颜云里雾里。整一二十四孝老爸。
他宠溺地抱着孩子,如数家珍地说:“孩子下巴尖尖的,像我,高鼻子,像我,头发浓密,像我。”
乔夕颜被这温馨的气氛感染,也凑了过去:“没像我的啊,全像你啊!”
“也有像你的。额头有点宽,像你,眼睛有点吊梢,像你,哦,还有,动不动就哭,像你!”
乔夕颜越听越不对劲,一记眼刀过去:“合着优点全是像你,缺点全是像我?”
“没事,我徐家基因强大,不是你那么一点糟粕基因可以拖垮的。”
“徐岩!!”
“……”
乔夕颜越大越幼稚,现在还动不动就爱离家出走,一离家出走就跑顾衍生家里去,扰得人夫妻俩在家亲热亲热都跟天大的罪恶一样。
这天,乔夕颜又离家出走了。原因是,她看了一档有关婚外情的节目,然后忍不住感慨地问徐岩:“好多男人都有婚外情,你会有吗?”
徐岩那会儿正在看报纸,特别漫不经心地回答:“不会。”
乔夕颜这下惊喜啊,赶紧问他:“真的假的?你有这么好?”
“有你我已经够头疼了,我可不想再加一个。”
“……”
乔夕颜坐在顾衍生家的饭桌上,气鼓鼓地吃光了一电锅的饭,弄得顾惜朝没饭吃。他人小鬼大,大义凛然地拿着筷子指着乔夕颜说:“阿姨,你怎么可以这么厚脸皮!老是住在我家!你能不能回你家去啊!你自己没家吗?”
乔夕颜咬牙切齿:“谁教你说这种话的?”
顾惜朝眨巴着纯洁的小眼神,说:“徐叔叔。不过不要脸是我自己加的。我爸爸赖在妈妈房里的时候,妈妈老骂爸爸不要脸,我觉得你和我爸爸挺像的。”
孩子话音一落,顾衍生和叶肃北都不自然地咳咳两声,欲盖弥彰地说:“孩子的话你别放在心里。”
正当乔夕颜准备说没放在心里的时候,叶肃北又说:“不过他的建议你真的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乔夕颜就这么一气之下,又给回家去了。
徐岩可是聪明人,看她自己回了,既不哄也不骂,专使温柔刀,拿女儿做文章,一口一句孩子,弄得乔夕颜心痒痒的,他们家小公主一笑,乔夕颜也跟着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到徐岩的那股鸟气也跟着没了。
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了,夫妻俩也没力气吵架了,倒头就睡。
关灯后,徐岩恬不知耻的罪恶之手就伸向了乔夕颜,乔夕颜“反抗”不过,也就从了。
“孩子大名你想好了没有?”乔夕颜没好气地问。
“乐乐大名……”
“什么乐乐啊!小名叫果果!”
“好好好……果果就果果吧!”徐岩妥协了。他可不想乔夕颜再生气离家出走了。
徐岩收了收手臂,低声问她:“你觉得徐乔怎么样?咱俩的姓都在里头,一看就知道父母感情好。”
“谁跟你感情好!”乔夕颜语气还是硬硬的,只是话语结尾明显带了几分笑意。
十二月底,徐岩临时要出差,一出就是一个星期,眼瞅着就要把跨年给错过了,乔夕颜想想就气,每天在家对小小乔灌输徐岩的坏话,力图当孩子会说话的时候,第一句是对徐岩说:FUCK!
徐岩出差回来,已经一月三号,一想到跨年不在一块,乔夕颜就委屈,一家人在一块容易吗?这臭男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心疼人呢?
从徐岩进门开始,她就没怎么搭理他,他买回来赔罪的礼物她也不看,他找她说话她也不理。
夜里睡觉,她把孩子哄睡了,徐岩久旱逢甘霖,火急火燎地就跳上床,也没什么前戏就开始解乔夕颜的衣服。
对此,乔夕颜当然是不从的,她死死地抓住自己的睡衣领子,呵斥他:“干嘛呢你!?”
徐岩坏坏地一笑,压低声音,没正形地说:“革命不还没成功嘛?我这是要打好新年第一炮!需要你的配合。”
乔夕颜不屑地嗤鼻:“电脑里有苍井空,你去书房吧!打好新年第一枪!”说完,用革命关怀的眼神看了看徐岩,还拍了拍他的肩。
徐岩在乔夕颜的严防死守之下自然是没有得逞的。过了一夜,当睡梦中迷迷糊糊的乔夕颜感觉到一双熟悉的爪子袭来,她终于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你干嘛?”
徐岩眼里全是一夜忍耐的红血丝,他无比镇定地回答:“晨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