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晶酒店总统套房里。
“陈尘,你真的决定要来卡塞尔学院?”诺诺围着陈尘不断地打转,至于路明非被古德里安教授拉去拉近感情去了。
“是啊,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这个小巫女怎么就不信呢?”陈尘无奈的看着转来转去的诺诺,“话说这么转来转去的你不晕吗?”
“不晕啊。”诺诺在陈尘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这么说的话,你就是我的师弟了,来,叫声师姐听听,以后姐姐罩着你。”嘻声笑道。
“好吧,好吧。师姐。”陈尘满头黑线的看着诺诺,“这下子满意了。”
“恩,还行。”诺诺故作深沉的点了点头。made,叫你一声师姐,还喘上了,信不信分分钟灭了你。
“那么三个月后再见吧。”古德里安教授揽着路明非走了出来。“诺诺,你把明非送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和陈尘谈谈。”
“是。”诺诺无精打采的站了起来,“走吧,小白兔。”
“哦。”路明非跟上诺诺的脚步,走了出去。
“教授,你找我什么事?”陈尘见诺诺和明非走了出去,才出声问道。
“是关于你入学的事情。”古德里安教授坐了下来,倒了一杯水。“校长已经同意了,并且表示欢迎又一位S级学员入学。”
“就这点事?”陈尘疑惑的问道。这个他已经料到,自己报出S级的血统来,昂热一定会同意的。
“恩,还有以后你和明非就全归我了,我就是你们的导师。”古德里安教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啥?你在逗我?”陈尘脸色瞬间变了,因为他想起来一个人,额,或许说一只狗—芬狗芬格尔,以后这伙就是自己的师兄了?尼玛。
“我是认真的!”古德里安教授认真的点了点头。
“好吧。”陈尘点了点头,“那个脱线的家伙...”表示还是有怨念的,虽然在后期芬格尔很厉害,但是不靠谱啊!
“恩,你的护照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解决了你们的事情,我也该走了。”古德里安教授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客厅。
三个月后,美国芝加哥。
“出海关时被搜出盗版游戏碟,还被重罚......”路明非哭丧着脸来着自己的行李箱,“全身就剩20美元。”
“我说你哀嚎啥?又在这儿。”陈尘双手枕在脖子后面,嘴里含着一个棒棒糖,口齿不清的说道。
“师兄,我没钱了,好饿。”明非眼巴巴的看着陈尘。
“呐,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陈尘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好吧,败给你了,师兄带你去吃大餐。”摇了摇头,陈尘无奈的拉着明非离开这儿。
“去吃汉堡怎么样?”陈尘拉着明非停在一家汉堡店门口,问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路明非是在哪儿遇见芬格尔的,只知道那是一家汉堡店门口。
“恩,只要能吃就行。”路明非点了点头。刚想抬腿迈进。
“一美元,一美元就行。”一个金色头发遮着眼睛,手里拿着一本书的青年微微颤颤的走了过来。“我看书的时候把钱包丢了,我不是乞丐,我有钱买三明治,但是没有可乐我会噎死的。”陈尘扶额。这条败狗还是来了。
“你是?卡塞尔学院的?”路明非眼尖看见了芬格尔拿倒了的书上印的那个半朽的世界树纹章。
“恩,我叫芬格尔,四年级。原本我四年前就该毕业了,但是,你不知道学院的毕业教条实在是太难了。”芬格尔接过陈尘不知是什么时候买回来的汉堡和可乐,“学弟人真好。”
“我叫陈尘,他叫路明非,我俩刚入学。”陈尘笑了笑,“师兄缪赞了。”
“对了,师兄你知道CC1000次列车吗?我们已经等了好几天了。”路明非一边拿着一个汉堡,一边拿着一罐可乐,口齿不清问道。
“当然,当然知道了,只有这趟车才能到学校啊。”芬格尔点了点头。“不过知道这趟列车时刻表的列车员前年就死了。”芬格尔也是含糊不清的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路明非大惊,“这样不会永远都去不了学校了吧。”
“等着呗,总会来的。”芬格尔很平常的说道,缓缓喝下一口可乐,“诺玛知道我们在这儿等车,但是没派车来接我们,大概是我们优先级不够吧。”
“优先级?什么鬼?”路明非不解的问道。
“那是一种类似于贵族头衔的东西,优先级高的学员可以享受一些特权。”陈尘在后面拉着明非的行李箱,缓缓的说道。“只不过没有人知道优先级是怎么评的。”
“师弟知道的很多啊。”芬格尔淡然的说道。好吧,我承认是这货的头发太长,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我的言灵是先知,而且古德里安教授也和我说过。”陈尘点点头。
“是这样啊。”芬格尔点了点头。
“话说,师兄你上了八年学,优先级很低吗?”路明非解决掉自己手里的汉堡,歪着头问道。
“不高,”芬格尔摇了摇头,“我现在挣扎在退学和补学分的困境中。”
三天后,火车站候车大厅。
“唉,和芬格尔在一起,我们两个优先级S级的都要被诺玛无视,你是要多厉害。”陈尘躺在候车大厅的长椅上,另一边躺着睡得和死狗似的芬格尔和路明非。“难道真要等三天?”摇了摇头,陈尘也睡着了。
“交换吗?”路明非睁开眼睛。入目是凄凉的候车大厅和一个小孩。
“芬格尔和师兄呢?”路明非打量着周围。
“交换么?”那小孩再次问道。
“交换什么?我没钱?”路明非迷茫的问道。
“那你还是拒绝了?”小孩垂下头说道。说完,站起身来,眼睛里释放出耀眼的金光。
“啊!”路明非大叫一声,下意识的挡住眼睛。
“师弟,你压死我了。”陈尘听见路明非惨叫,迅速从长椅上站了起来。芬格尔则是惨兮兮的躺在路明非的身下。
“路鸣泽来过了?”看到这个场景,陈尘明白过来了。
“咦,那小孩呢?”明非站起身来,打量着候车大厅,“刚才是怎么回事?幻觉吗?”
“师弟,你做噩梦了?”芬格尔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声音还这么大?”
“车来了。”陈尘盯着火车站的入口。“你刚才应该是看错了。”揉了揉路明非的头发,拉上行李。“走了芬格尔。”
“哦,来了。”芬格尔拿上自己的背包,向着列车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