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悍妾当家
1330100001201

第1201章 当官记(10)

苗冬青轻声道:“辛相,崔尚书,以及他们的亲信门生,其它的几乎都来了。”

“他的面子还真大!”安子迁的头微微一抬道:“整这么一出,是想造反吗?”

苗冬青扬眉道:“自古最为薄情的就是帝王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些想法。”

安子迁轻轻摇了摇头问道:“****和左益呢?”

“他们两人也没有来。”苗冬青答道:“但是我看他们都收到贴子了。”

安子迁笑了笑后又道:“东升怎么说?”他问的是原刑部侍郎如今的刑部尚书肖东升。

苗冬青扬了扬眉毛道:“他说媚儿姑娘柔媚异常,最善服侍男人。”

安子迁闻言又笑了起来,这一次却缓缓坐了起来道:“看来他以前也着过明媚儿的道,如今也怕了。”

“他平日里本是机敏之人,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岔子。”苗冬青轻声答道。

安子迁轻应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再看看吧,反正这事做的漂亮一些才好。”

苗冬青闻言摸了摸鼻子,每次安子迁只要一说把事情做漂亮一些,总会有一些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如今这些人已入了局,已是插翅难飞,怕是安子迁又得做出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了。只是这些朝臣胆大无比,竟敢集体嫖妓,当真是没有把朝庭的禁令放在眼里了。

安子迁对这件事情却有另一番看法,那人将这事放在妓院里来说,其实是极为高明的。虽然乐辰景曾经明令禁止官员嫖妓,但是这种事情充其量是其私生活不检点,就算被乐辰景抓到也断然不能以此为由头将其斩首。最重要的是乐辰景一直认为妓院极脏,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涉足其中。而如今乐辰景又将国家大事全部交由他去处理,而他这段日子在外人看来一直懒散无比,又哪有半点为相的样子,只怕在那人的眼里看来,他不过是个花架子罢了。

安子迁早已命苗冬青将他曾经的事情封了起来,在西京里见过他的官员又极少,认识他的人就更少了,再加之他是万知楼楼主的身份更是一个迷,除了极亲密的人和心腹之外,根本就没有人知晓,所以他倒并不担心别人会知晓他的身份。

而这一场局中局他是早就下了套子,他才不怕那些人会翻出什么浪花来,就算是翻出来了,他也有法子让他们以后再也没脸见人。

明媚儿一袭轻纱半裹着身体,再用一层薄纱半遮了面,扭着如灵蛇一般的腰肢缓缓走了出来,她走路的样子极为特别,看起来似扭又似没扭,却将女子的妖媚和柔软尽皆展露了出来,她的屁股高高俏着,胸高高耸着,媚态天成,纵然半遮了面,那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只要望向谁,只要那人还是个男子,绝对能将其心望酥。

她的出现成功的吸引了所有男子的注意,她的脚上坠着一对白兔铃铛,走起路来便能听到清脆的铃声,更让她多了一分风情。

席间的男子好色一点的身体某部分已经有了反应,假正经一点的将头扭了过去,却又忍不住回望几眼,大小官员几十余人竟没有几人能如君子般不动声色。

为首的男子起身牵过明媚儿的手道:“你来呢?”

他的神色轻呢无比,竟是朝中右相乐辰星,也就是乐辰景的三哥,乐辰景即位之后,他所有的兄弟都被封了王,在朝中并无任何实差,独独乐辰星没有被封王,却在他即位之后拜了右相,虽然地位不如首辅,但由于他是乐辰景的亲哥哥,在朝中的地位自然不同,比之那些封了王的兄弟还要显得高贵几分。

乐辰风曾经进宫的时候曾暗示过乐辰景乐辰星怕是别有用心,乐辰景听了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平日里该怎么用还是怎么用,这些举动倒让乐辰风担心不已。

安子迁和楚晶蓝来西京的时候,他被远调出去,所以两人从未见过。

乐辰星的长相和乐辰景完全不同,整个人看起来冷静沉着而又儒雅无比,此时这般拉着明媚儿的手,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猥琐的气息。

明媚儿轻笑一声道:“妈妈说你今日包下了整座群芳楼,我见你久不来,便亲自送了些瓜果来。”

乐辰星轻轻点了点头,明媚儿识趣的将瓜果放下,然后缓缓走了出去。

在坐的那些官员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走了出去,乐辰景一看众人的反应眼里有了一丝不屑,妓女虽然属于奴籍,地位很低,但是像明媚儿这样的的尤物,怕是用千金小姐来换一夜春宵,这里的男子大多都不会愿意。

乐辰景轻咳了一声,众人忙将视线抽回,乐辰星淡淡的道:“方才那位便是群芳楼的花魁明媚儿,这一次的事情若是能成,功劳最大的那位我便将她赏给他。”

此言一出,那些官员里已有一大部分眼里冒出光茫。

明媚儿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眼里满是不屑,暗骂:“臭男人!”心里却又了一分感伤,觉得像苗冬青那样不为她美色所惑的男子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

只是她心里的这个念头才一升起,心里却又有了另一分感悟,她和乐辰星在一起已有一段日子,这段日子两人极尽恩爱,她如今才知乐辰星也不过是想利用她而已。她的眼俏微扬,眼里已有了一抹杀气。

户部侍郎起身道:“右相所说之事,我等自当尽心而为,如今新皇登基,却整日都呆在后宫陪皇后,将朝中之事交由那个姓安的来处置,却不知那是纨绔中的纨绔,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生意人而已,没有一点功名,从未涉足过政事,此时却来做百官之首,皇上的此次任命,也实在是太过儿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