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误会了,我们是大学同学,父辈们又都认识,关系自然好一些。”
“那你有男朋友么?”
“嗯?莫非秦先生的意思是想要追我?”
“……”
“开个玩笑,我暂时没有恋爱的想法。”
“不好意思,我不该问的,那就明晚吧,你给晋元忠说老白也去。那就先这样了,拜拜。”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对老白说道:“正常了,欧阳月桐果然是只跟我见过一次面。”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我忽然感觉蛮失落的,本来好好的一个女朋友,又莫名其妙的没了?
更关键的是,时间上似乎也恢复了正常,现在是二零零八年九月七号,我们是二零零八年七月初下的地宫,如果出去我们忘掉的那一年,时间刚好对的上。可是如果现在真的是零八年,那我跟老白还有凯爷去了哪里?而且这个凯爷好像和原来的凯爷不太一样。
我又打算给秦立人打个电话,问问棺材的事情,如果现在是二零零八年,那也过了他来取棺材的时间。我翻了翻电话本竟然没有秦立人的电话,我记得明明存了的。
“凯爷,秦立人的电话你有没有。”
凯爷摸了摸脑袋想了一会儿说道:“那个买棺材的人么?他不是把电话给你了?”
“……”
“怎么了?你没存?”
“没……我忘了。”
“卧槽!二十万啊!管他呢,反正他早晚得来取,不要更好了,光订金我们就赚不少了。”凯爷说道。
“凯爷,我们去找过爷爷?”我问道。
凯爷点了点头说道:“找了,不过爷爷不在。”
“算了,凯爷,明天跟欧阳月桐一起吃饭你也去。你跟老白在店里休息吧,我去找下谷振,问他点事。”
凯爷点了点头,我就出门了。现在这点谷振已经下班了才对,我就给谷振打了电话,刚好他才下班准备开车回家,我说找他有事先别回去。谷振就开车过来接我了,我们俩随便找了个小饭馆,点了些凉菜要了两瓶酒。
“谷振,你小子可以啊,都混成谷队了,上次也没恭喜来,来,干一个。”我端着酒杯就准备喝酒。
谷振一脸纳闷的看着我说道:“别别别……”然后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继续说道:“不烧啊,你怎么说胡话呢?”
“嗯?”
“什么谷队?我就是个警员。”
我忽然想起来现在是二零零八年了,谷振是在二零零九年当上队长的,等等!未来?我好像想通了什么事,我跟老白和凯爷在轮回墓里出来穿越到了未来?然后我跟老白在阴阳墓死了,醒来之后又穿越到了过去?
不对,还是解释不通,为什么二零零九年发生的事情和我经历的完全不同。
“谷振,你认识欧阳月桐么?”
“谁?你的相亲对象?”
“要是就好了,你真的不认识?”
谷振摇了摇头说道:“没听过,不过听名字长的应该还不赖。”
“我上次来找你是什么时候?”
“老白女朋友出事的时候啊,后来知道你们出来了,也没什么事,就没再去找你,你也知道,我这个怕那种东西。对了老白女朋友的事,你们查的怎么样了?”谷振说的那种东西自然是指鬼了,所以他基本上很少往我的棺材铺去。
“很复杂,很麻烦,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对了,我想起来了,凯爷倒是来找过我一次,问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说什么老白没女朋友什么的,还说你找了妹子是女神级别的,当时他也喝多了,我就没怎么在意。”
我把杯子里的酒一口灌下说道:“凯爷没胡说。”
“什么?你还真的找女朋友了?”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感觉自己头晕晕的,说道:“原本没有,后来有了,现在又没有了。”
谷振长长的哦了一声说道:“我懂我懂,失恋这种事对你这种第一次谈恋爱的人来说,确实不好受,来,今天咱哥俩啥也不说,我陪你喝。妹子多的是,不行我给你介绍一个,我们警局的警花。”
我白了谷振一眼,跟他碰了下杯子,又一口喝了一大杯酒。我现在开始觉得是不是我跟老白做了一梦,梦里面我们去了未来。
外国的一位心理学家说过,梦是人们内心愿望的达成,也就是说在梦里见到的东西是你内心渴望见到的。所以我欧阳月桐成了我女朋友,老白也知道了救第五佩兰的方法。可实际上欧阳月桐不是我女朋友,第五佩兰也不可能复活,现在梦醒了,一切又变回了现实。
想到这里我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谷振叹了口气说道:“秦枫,说真的,这种事时间一长就过去,咱不能这么糟蹋自己。”
我觉得头越来越晕,不想再说什么,就点了点头。这时谷振接了个电话,好像是哪里出什么事,他需要过去一趟。我就让他走了,一个人把剩下的酒全都喝完了,今天足足喝了一斤多,走路都是晃来晃去的。
除了饭馆,我不想回去,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晃来晃去,路上拦了辆出租车,师傅问我去哪,我说随便,我就是兜兜风。
结果师傅把我拉了三公里的路程就放了下来,下了车觉得这里好像来过,刚刚在出租车上冲了冲风,这会儿更加晕的厉害,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来的欧阳月桐家的别墅区。想都没想,就拿出手机给欧阳月桐打了个电话。
“喂,秦先生,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什么事么?”
“欧阳月桐,别一口……一……一个秦……秦先生的,我在你家门口,有事找你,你出……出来……”
“秦枫,你喝多了,没什么事我就挂电话了。”
“我没……没……喝多,你出来……我有事问你……”
“你真的在我家小区门口?你快走吧,不然我叫保安了。”
“欧阳月桐,你别吓唬我,你是我女朋友……咱俩都……都……睡过了……你…装什么不认识……”
“不要脸,神经病!”说完欧阳月桐就挂了电话。我感觉天旋地转的,身子一软栽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