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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两次车祸(3)

“怎么了?”见他这么激动,安含饴也有些担心起来。

“我姐进医院了。”黎宇煌大步朝门口走,边走边拔叶子的号。

安含饴一愣,还真被她说中了。

看着黎宇煌急促的背影,决然离开的脚步,心里有些吃味,安含饴深知,黎知秋对他来说很重要,是那种雪中送炭的感激,转念一想,若是她的伙伴出事,她也淡定不住,起身追上去。

“安安。”傅纬低咒一声,也追了上去。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维森抱着娃娃,着急的问,还有几分钟,娃娃就出场了,黎宇煌跟安安却离开了,娃娃该多伤心啊?

“黎宇煌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了。”里克尔说道,担忧的目光看向低着头的娃娃。

“谁的电话?”维森火气很大,让娃娃不高兴,就是伤他的心。

“黎震桦的,说黎知秋进医院了。”里克尔老实回答。

维森清楚的感觉到娃娃的小身子颤了一下,该死的黎知秋,他们将黎家人拒之门外,就是不想她进来破坏黎宇煌跟安安之间的气氛,没想到这女人不死心,还来这招,苦肉计吗?

拍着娃娃的小身子,维森安抚。“娃娃,别生气……”

除了不停的叫娃娃,别生气,他还真找不到安抚的话。

漫漫仰起小脸,平静的说道:“没生气,只是有点遗憾,让你们白辛苦了。”

“说什么傻话呢?”里克尔拍了一下漫漫的小肩。“为娃娃做任何事,我们都甘之如饴,只是有点遗憾,还是被那女人给搅黄了。”

里克尔有些后悔,不该瞒着安安,若是安安知道娃娃想给黎宇煌一个震惊的第一印象,安安肯定会阻止黎宇煌离去,而不是跟着他离去。

天蹋下来,也要听完娃娃的演奏。

只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若是让安安知道,绝对会后悔死。

“里克尔叔叔,维森叔叔,这事不许让妈咪知道。”漫漫认真的说道。

里克尔跟维森了然,点头答应。

黎宇煌一把抢走叶子手中的车钥匙,他跟安含饴几乎是同时坐上车,迅速发动车子。

“系好安全带。”黎宇煌一手系着安全带,一手握着方向盘急速开出,朝医院驶去。

安含饴毫不敢怠慢,立刻系好安全带,深知他这是要飚车去医院。

黎宇煌如此紧张黎知秋,心里有些不好受,却也能理解,黎知秋对他的感情不是亲情,而他对黎知秋的感情却是亲情,无关血缘。

她和里克尔他们也没任何血缘,却胜过那些有血缘的人,可以毫不犹豫将生命交给对方,他跟黎知秋的感情深,她能责怪他,阻止他对黎知秋好吗?

将心比心,若是他也不待见她和里克尔他们的感情,给她选择,她会毫不迟疑的抛弃他,选择里克尔他们。

若时间久了,他们的感情浓厚了,难舍难分了,如果他真的爱她,便不会让她陷入两难中。

“安安……”傅纬慢了一步,车子尖锐地在他脚边响起,拐过弯道,风驰电掣而去。

“喂,等等我,我还没上车。”傅纬追着车尾跑了几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子扬尘而去。

“我不也没上车吗?”叶子看了傅纬一眼,朝傅纬的车走去。“还不开车去追。”

傅纬立刻反应过来,跑向自己的红色跑车。

到了红玉医院,黎宇煌下车就往医院跑去,电梯刚上,没耐心等电梯,直接奔向楼梯,跑上十二楼。

安静的走廊上,响起零落的脚步声。

黎震桦跟安若英同时将目光看向黎宇煌,只见他冷漠的脸上夹着急切的情绪,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姐呢?”因跑了十二楼,黎宇煌呼吸因为激烈的运动紊乱而粗重。

安含饴跟在他身后,呼吸没有一点紊乱,只是额头盈上冷汗,十二楼对她来说小儿科。

“还在手术。”声音哽咽,安若英捂住嘴,泪水再次涌出眼眶。

安含饴看一眼手术室门上亮着“手术中”,审视的目光又看向安若英,她是黎宇煌的继母,黎知秋的亲生母亲,脸上的悲痛不像是装出来的。

“车祸。”黎震桦虽没泪流满面,脸上却有着沧桑。

“车祸?”黎宇煌心一颤,眸光冷冽,分外寒峭逼人。“好好的怎么会发生车祸?”

安若英只是哭,黎震桦欲言又止,黎宇煌又问道:“肇事者呢?”

“跑了。”黎震桦狠狠地瞪着安含饴,仿佛在指控她就是肇事者般。

安含饴被他瞪得莫明其妙,他瞪她做什么?她招谁惹谁了?又不是她暗中雇人开车去撞黎知秋。

“车牌号呢?”让他知道是谁干的,非灭了那人。

黎震桦说:“司机没看清。”

没肇事者,没目击者,这不等于是死无对证吗?

安含饴觉得事情不简单,整个十二楼,除了手术室里的人,就只有他们四人,黎知秋被车撞了,黎震桦跟安若英身上都没血迹,很显然他们是事后赶来,是司机将黎知秋送来医院,那个司机呢?

不是她多疑,是太不符合常理,司机应该也在场,自己的女儿出车祸在手术室生死未卜,黎震桦不可能还有心情让司机回家,或是在车里等他们。

可是,安若英的眼泪是真,悲痛的表情也是真,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除非她演技太好。

“你是谁?”安若英这才注意到安含饴。

“她是我女朋友,安含饴。”黎宇煌不喜欢安若英看安含饴的眼神,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中。

“安含饴。”安若英喃喃念着,她没听清楚黎宇煌说安含饴是他的女朋友,她只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随即凤眸变得阴冷而狰狞。“你就是安含饴,欺负我家知秋的那个女人。”

“伯母,说欺负太武断了,我只是禀赋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绝不饶人,你女儿若是不先挑衅我,我会反击她吗?”安含饴微微一笑。

“知秋的车祸,是不是你干的?”安若英眸光变的阴戾,仿佛安含饴就是害她女儿车祸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