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英站起身,走到黎震桦身边,伸手抱着黎震桦的腰,语气轻柔娇媚的能酥人骨头。“老爷,你帮我们的女儿想想办法吧!她是真的爱惨了黎宇煌那个野种。”
狠毒的话语和安若英脸上的表情成反比。
“以后不准让我听到野种两个字。”将安若英柔软的手,狠狠的甩开,黎震桦冷冷的警告,野种两个字是黎宇煌的痛,也是他的耻辱,当年他娶黎宇煌的母亲,一是看上恒远集团,二是为了羞辱那个看不上他的女人,所以娶了她,却不碰她,让她独守空房七年。
而他,当时心里还是有痛的,想找女人又怕引起黎老爷子的怀疑,只好回头找旧情人,在旧情人的怀里慰藉寂寞,同时也在她身上发泄愤恨,直到黎宇煌的母亲因车祸去世,他才幡然醒悟,真正受折磨的人只有自己。
妻子一死,他马上娶了安若英进门,对于安若英对黎宇煌的态度,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的报复死去的黎宇煌母亲。
但现在他的女儿爱上了黎宇煌,这是他纵容的结果,但也是抬头的武器,他会让黎宇煌生不如死,黎宇煌还敢住到家里来,就要有所觉悟。
“老爷。”安若英轻柔的语气,唤醒了黎震桦的思绪,他看着被自己大力挥倒在地上的安若英,睡袍敞开,等于是半裸的坐在地上,黎震桦一把拉起她,往房间走。
不一会儿,房里传出低吼和女人似快乐似难受的声音,在暗夜里交织,楼下的保镖面无表情,仿佛没看见般,犀利的眼神一一扫过四周,非常的尽忠职守。
另一个房间,黎宇煌立在窗前,硕长的背影给人冷寂之感,眸光看着月亮,妈妈说,心里想着事情往往会失眠,只有放宽了心境,才能真正放下。他失眠不是一两天,也不是一两年,而是从七岁妈妈去世开始,他就失眠,一睡下就开始做噩梦,然后醒来就睡不着,多年来一直这样。
他每天只能睡不到五个小时,要不是他年轻,家上身体好,不然早倒下了。
他的两个生死之交,甚至天天期盼他倒下的那一刻,他们说一定要留住那一刻,以后老了要是还活着,可以拿来取笑他。
还真是损友,连关心都说的这么含蓄。
忙碌的早晨终于过去,该开的会议也已开完,黎宇煌进了总裁室就没再出来。
安含饴抱着文件走向总裁室,傅纬迎面走来,安含饴没有看见,直直的撞了上去,傅纬赶紧扶住她的腰,关切的问:“怎么了?”
安含饴抬起头,见是傅纬淡漠一笑,算是打招呼,随即垂下头,淡淡的吐出两字。“纠结。”
低沉爽朗的笑声逸出,傅纬看着安含饴的眼光多了几丝明黠,兴味十足的说:“分享一下为何。”
能让她纠结的除了漫漫,他还找不出有别人,或许煌以后也会是个,不过是以后的事。
“娃娃昨晚给我挖了个坑。”安含饴说,声音幽怨的类似于抱怨,娃娃才六岁,就给她这个妈咪挖坑,虽说这是娃娃已常做的事,自从带娃娃回T市,她给自己挖坑愈加信平凡了。
“又挖了个坑?”傅纬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一个音,安含饴抬头,送他一记冷眼,给得着这么震惊吗?傅纬摸着鼻子呵呵笑,万分好奇的问:“那你跳了?”
安含饴翻了个白眼,这不废话吗?无比骄傲的说:“当然,娃娃是我的命,她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别说只是坑,龙潭虎穴她也敢闯。
“你又跳了?”声音又高了一分,傅纬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安含饴,他记得上次娃娃才给她挖了坑,这才几天啊?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呢?
难道母亲在自己孩子面前都这么白目,明知山有虎,便往虎山行,还是说母亲疼孩子,疼到可以纵容一切,无限度。
傅纬这边还在阴郁,安含饴又补了句更不长记性的话。“只要是娃娃挖的坑,多少我也跳。”
若是别人,她家娃娃还不屑为他们挖坑,想跳都没得跳。
绕过傅纬来到总裁室前,安含饴敲了敲门,也不等里面回应,径自开门走了进去。
黎宇煌从文件中抬头,见安含饴进来,微微一笑,招了招手,安含饴十分配合的走了过去,黎宇煌伸手握住安含饴的手,轻轻一带,将她带入怀里安置在自己腿上,抽走她手上的文件,随手丢在桌面上,双臂很自然的环在她腰际,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部。
“这里是办公室。”背上温热的温度,让安含饴轻颤了一下,立刻稳住,声音淡淡的提醒着,但也没有起身的意思,任他抱着。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将头埋在她秀发中,闻着她秀发上的馨香,黎宇煌满足的闭上眼睛,放松全身的肌肉。
“你昨晚没睡?”感觉到他的疲惫,安含饴轻声问。
“没有你在身边,睡不着。”黎宇煌笑的邪气,她在关心他,发现她能有这样的心思,他心情极好,所有的疲惫都因见到她而散去。
也表达着意在言外的想法。
“强烈的建议你去买瓶安眠药,不然妄想症会更严重。”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安含饴淡漠的脸上波澜不兴。
黎宇煌看出她的心思,狠狠的在她的脖颈出吻了一口,直到出现令他满意的痕迹,他才罢口。
安含饴怒,脖颈上传来的痛,让她知道身后的男人下口有多狠,咬着唇想站起身,离开他的怀抱,却让他箍得更紧,因她这一动,他身体起了反应,安含饴更是懊恼不已,同时也疑问,男人都这么冲动吗?
脸上泛起不自在的潮红,娇艳欲滴,神情却无比淡定。
“别动,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会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从黎宇煌薄唇里飘逸而出,安含饴僵硬着身子,不用他说,她也知道。
良久,安黎宇煌平息着身体的燥动,她的态度,让他不安,自信在遇上她时变的不起作用,强烈的想要得到她的保证。“安安,答应我,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