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也讨厌毒品。”汉杰恩严肃的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他是真的受够了那群长老们,不管他为家族创造了多少利益,长老们依然嫌弃他不是纯正的,墨西哥威尔逊家血统,他那一半中国人的血,被长老们视为耻辱。
但那却是他的骄傲,他的母亲是中国人,这也是他的骄傲。
“好吧,你可以留在恒远直到你想走为止,不过在这期间你得给我另外找一个人事部经理。”不想多谈关于亚太经济会议的事,黎宇煌同意汉杰恩的要求,同时也提出自己的要求。
汉杰恩瞥了黎宇煌一眼,真不愧是标准的奸商,一点都不吃亏。
达成了共识,没必要再浪费时间,汉杰恩站起身往门口走去,还没到,就被安含饴叫住,他回头。
安含饴问:“亚太经济会议的内容是什么?”
汉杰恩有些意外,她不知道,目光看向沙发上的黎宇煌,见黎宇煌面色凝重,显然他没有说,汉杰恩反问:“他们没有告诉你?”
他不信有什么事能瞒过夏之壑,而他们居然没和她说。
“我没有问。”安含饴老实的回答,心里的不安加剧,就好像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却独独瞒着她,这感觉人她很不舒服。
“既然她觉得你不必知道,那我也没必要说。”汉杰恩留下这句话,从容的走出门,一点犹豫都没有,他决定以后离安含饴远点。
傅纬看着汉杰恩出来,淡淡一笑,汉杰恩这次礼貌多了,回以一笑,转身走了。
傅纬看着汉杰恩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个男人并不像外界传的那样恐怖嗜血,他甚至觉得他身上带着淡淡的孤寂,还有些黯然,黯然是他那样站在顶端的人不该有的,以他黑道老大要雨得雨,要风得风的身份,看上什么得不到。
傅纬纠结,他想不通为什么看到汉杰恩脸上,那淡的不能再淡的黯然时,有种心心相惜的感觉,除非他也有渴求而得不到的事。
傅纬心里一下子平衡了,他追不到安含饴,不算太惨,因为有男人和他同病相怜,并且身份比他高。
总裁室。
汉杰恩走后,安含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压下心里的不安,转身目光悠远的看着窗外的天空,汉杰恩虽然没有给她答案,却给她透露了一个讯息,是笑笑不想让她知道亚太经济会议的内容。
可是,为什么呢?这和笑笑有什么关系,不,不是和笑笑有关系,而是和她有关,笑笑是在保护她,而她的保护就是不让她知道。
“想什么?”黎宇煌走了过来,伸手从后面抱着她,双手交叠在她的腹部,下巴放在安含饴头顶,和她一起看向外面,每次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就想狠狠的将她抱在怀里,以证明她确实在他怀里。
“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会议的内容吗?”平静地声音淡淡问道,安含饴伸手覆盖在腹部交叠的手背上,清丽的脸上自嘲一笑,她还是压抑不住担心呵。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不需要理会。”黎宇煌淡淡的说,他现在真的有点担心了,若说以前他不在意自己的安全,现在他开始在意了,他不想放开怀里的她,他想让她成为他的,心和人都是他的。
他以不想再等了。
炙热的唇印上安含饴细嫩的脖颈,轻轻柔柔的好似调皮的蝴蝶,东一下,西一下,安含饴只觉得身子轻颤了一下,她不讨厌他的吻,甚至可以说是喜欢,虽然每次她都是被动的承受,但她喜欢他的味道。
感受到她不排斥,黎宇煌轻轻将安含饴转过身面对他,唇角嗜着笑意,满意于她因自己而动情,手轻抚上她清丽的脸颊,目光落向她的唇上,慢慢的靠近,再靠近。
安含饴一愣,直直望进黎宇煌眼底,四目相接的瞬间,彼此好像都受到蛊惑一般,黎宇煌最终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由浅到入深,渐渐形成燎原之势,黎宇煌大手撑在她的脑后,滑进她口中,汲取着她的芬芳甘甜,安含饴忘记了反应一般,由他吻着,感受着他轻柔得就快要滴出水来的亲吻。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只一个吻,不够,他想要的得更多。
倏地黎宇煌抱起安含饴,转身几个大步走向沙发,硕长的身躯将她压到了沙发上,细致而又霸道的吻着她,轻轻挑弄,时而细细描绘,又带了点狂野。
“宇煌,这里是办公室。”安含饴提醒着,她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感觉全身的皮肤都在发烫,这样的感觉让她陌生又害怕,尤其是那流窜向四肢百骸的陌生电流,烧着了她的心,又害怕于心里升腾起想要更多渴望。
办公室开着的冷气显然不足,温度在节节飙升,沙发上彼此缠绕着两人,黎宇煌已经不再满足只是亲吻,手滑向她,触上她滑腻的皮肤时,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看着在他的身下,睁着迷蒙的双眼,眸光似水,粉唇微张的可人儿,他感觉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迫切的想马上拥有身下的女子。
在她柔软上的大手先是温柔的轻揉,用魅惑人心的笑蛊惑她,安含饴身子一震,对上他晶亮的眸子,只能羞怯的避开视线。
见她难得露出小女人的娇媚,黎宇煌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儿,他很喜欢她此时的反应,低头凑近她耳边轻声道:“我喜欢这样的你,此时没人会不识相的进来。”
安含饴脸红得发烫,迷蒙的水眸,瞪了他一眼。“小心乐极生悲。”
黎宇煌一挑眉,手上很有技巧地加重力道,安含饴抑不住的吟哦出声,她只觉得心中那把火,烧得更旺,身子不安的扭着……
事实证明安小姐是对的。
就在黎宇煌准备解开,安含饴衬衫上最后一颗扣子时,黎宇煌的手机铃声响起,原本很古典的交响乐,在此时听来却像午夜凶铃,安含饴推了推身上男人的胸膛,他却不为所动,继续着自己的掠夺,将脸埋进她的胸口,吻不断的落下。
但铃声并没有因为主人的不理会而停止,它继续卖力的响着,大有你不接听它就一直响到你接听为止,充分的传达了打电话人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