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宇煌现在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了解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不能怪他如是想,安小姐在伦敦住久了,忘了国本是很正常的。
“冤枉你,你还真好意思喊冤?”安含饴冷哼,一个电话就能将他召回,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
随即一想,他好像就是这么听话,安含饴心里明白自已是无理取闹了,但她就是想任性一回,不是为了测验黎宇煌对她有多上心,而是她高兴为之。
黎宇煌觉得,自己认为必要的澄清,她根本不放眼里,忽然想起一句话,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女人能排在小人之前,不是没有道理。
眼前这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黎宇煌果断不说话了。
黎宇煌立在床边,受着她的冷言冷语,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在走的时候没和她说一声。
看着半躺在床上的佳人,惊艳的移不开目光,深邃渐渐的暗沉,透着一种掠夺的光芒。
她真的很美,就连露在被子外面的脚趾,都让他觉得有股莫名的火往脑袋冲。
见他不说话,安含饴更气了,抓起枕头砸向黎宇煌,黎宇煌顺手接住,还没来得及决定枕头最终的归处,另一个又飞来,黎宇煌又接住。
安含饴还不解气,抱起被子,揉成一团,砸向他,黎宇煌利落的接住,放在角落上,走上前,坐在床边,深邃定定的凝视着安含饴。
安含饴被他看的不自在了,他眸子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他这样的表情她不陌生,上次在办公室差点擦枪走火,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她顿时觉得无力。
“算了,你要呆在我家,就呆吧,我要睡觉了,你随意。”快速的说完,安含饴坐起身准备去拉被子,一阵天旋地转。
等安含饴反应过来,黎宇煌高大的身躯已压在她身上,薄唇也随之吻住她的唇瓣,瞬间夺取了她的呼吸。
黎宇煌终于决定不再浪费春宵,还是做些有意义的事比较好,他想这么做很久了。
安含饴惊慌地瞪圆了眼睛,清丽的脸爬上了红晕,黎宇煌身上清新的烟草味让她有些晕眩,安含饴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完全没想到要推开他,一时间懵了。
其实她也推不开,黎宇煌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哪容她有机会推开他。
细细的吻带着他特有的霸气,更多的是不容违逆的坚决,吻愈来愈激烈,舌尖扫过她唇内敏感的肌肤,缠住嬉戏。
安含饴心跳快的不能自控,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她还不太习惯被黎宇煌这么亲密地压在身下亲吻。
光是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湿润的薄唇滑过安含饴柔嫩的脸颊,吮吻着她的脖颈,热情地留下自己的印记,黎宇煌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身上昭示着掠夺。
安含饴挣扎不去,只能被他这么放肆地激吻,一遍又一遍,她知道,再不推开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她自问,她真的想推开他吗?
答案是纠结的,她理智和情感拔河。
最后,黎宇煌替她做了决定。
“安安,我要你,不准拒绝我。”黎宇煌用尽最后的理智,停下手里的动作,轻吻她的眉心,在她耳边宣告,安含饴还没反应过来,黎宇煌一手已推开她的睡衣长裙,大手毫无阻碍地碰触她的肌肤。
当俩人身上的束缚飘离身体,暴露在视线下,她本能的想要遮,黎宇煌却邪笑着按住她的手……
安含饴惊喘一声,彻底迷失了,双手搂紧他的颈项,身子自然的反应想要的,越来越多,她自己也不知道要什么?
安含饴对这事,是相当陌生的,唯一一次经历就是六年前,当时根本没多少的感觉,迷迷糊糊就过了一夜,第一次的痛,她完全没感觉到,倒是生娃娃时,痛的她死去活来,后悔坚持要自己生。
人哪能胜过医学。
她的反应,更加取悦了黎宇煌。
安含饴痛的惊呼一声,眉头蹙起,不知所措的瞪大了眼眸,本就没什么经验,唯一的一次又是六年前,时隔六年,甚至比第一次还痛,实在有些受不了,小手推拒着上身沉重的身躯。
黎宇煌也不好受,本以为她有个女儿,经验就算不是太好,至少还是有,谁知她竟完全没有经验,还痛的不知所措,表情可怜的如受欺负的小白兔般。
身子颤抖又紧的不可思议,叫他进不容易,退不可能,咬牙努力压住冲动,握住他胸口的小手,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哄着。
直到安含饴渐渐放松了身体,黎宇煌的理智也宣告彻底瓦解,抱着她的开始恒古不变的旋律……
窗外月儿害羞的躲进云层,不忍看屋里激情的男女,属于情人的夜才刚刚开始,明月拒绝凑热闹。
清晨。
熟睡的人儿幽幽醒转,没有动,木然地瞪着渐亮的屋内,多年的习惯使然,即使再累,生理时钟准时在清晨六点醒来,一直没变。
安含饴的习惯是,早晨醒来,然后再睡一小时,闹钟响了再起床梳洗做早餐。
今天有些不对,身子特别的不舒服,酸软无力的厉害,仿佛中了软骨的药般,身子还酸麻的痛着,安含饴的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随后她感觉到丝被下自身的****,腰间有力的手臂,心里一惊,昨夜的一切蓦然冲入脑中。
怪不得她会觉得那么无力,昨晚她根本不记得,被他折腾了多少次,身子的痛和从没有过的欢愉,最后导致她晕厥。
晕厥前,脑子里唯一的想法是,黎知秋到底给他吃了什么兴奋剂,导致她体力不支晕厥。
天啊!做这种事晕厥在床上,传出去,她的一世英名算是毁了。
谁会想到,平时冷冰冰,总是一脸漠然的黎宇煌,爆发起来比火山的威力还猛。
头顶温热的呼吸,安含饴立刻转头看向身侧,轰!她的脸烫红起来。
黎宇煌安然的睡容映入眼帘,安含饴羞窘不已,他虽然不是第一次睡在她的床上,但她就是觉得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