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和黎宇煌寒暄的人不少,主动搭讪的人也不少,但他通通不予理会,只是小心的顾着怀里的女人,黎宇煌一手紧紧的扣住安含饴的腰,宣誓着所有权,鹰一样的眸子,狠狠的扫向那些看向安含饴的目光,就差没吼上一句,这女人属于私有财产,肖想她的人靠边站。
“煌。”一声饱含深情的呼唤,一个精心打扮的美女站在他们身后。
黎宇煌和安含饴同时回身,见黎大小姐正一脸凄楚的看着他们,精心施妆的脸上,楚楚可怜,美丽的大眼顾盼生辉。
俨然一个令人心痛的人儿,不细看,还真没人相信这女人已快三十岁了。
所以啊,外表,都是浮云。
“煌,昨天……”黎知秋刚想解释昨天她的行为,但别人已没有那个心去听了。
“姐也来了。”平淡的声音打断黎知秋的话,让人听不出是喜还是别的,黎宇煌转身对安含饴说道:“安安,我们去和市长打声招呼。”
黎宇煌搂着安含饴转身,缓缓的走了。
“喔。”安含饴轻应了声,望着黎宇煌没有波澜的眸子,拉了拉他的衣服袖子,安含饴提醒道:“你姐好像有话和你说。”
“我没话和她说。”冷冽的声音,无情的说道。
安含饴回头看了黎知秋一眼,见其正咬着下唇,面容凄楚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安含饴转回头,斜眼望着黎宇煌的侧脸,安含饴无比惋惜的叹息一声。“真无情。”
俗话说,婊子无情,男人无情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黎大小姐就是最好的列子,黎宇煌在意她的时候,她是宝,不在意之后,看一眼都嫌烦,成了名符其实的草。
当然,这都是黎知秋自找的,她要是安安分分地当黎宇煌的姐姐,现在又是另一番景象。
“你说什么?”停下脚步,黎宇煌深邃眼眸直直的看着安含饴,目光危险的眯成一条线。
安含饴脚步一顿,随即淡定的说:“没什么?”
他既然没有听清,傻子才会再说一遍,安含饴一直感觉良好的认为自己是聪明那一路。
“是吗?”手臂忽然收紧,黎宇煌拉近俩人的距离,警告味浓重。
但安小姐是属于天不怕地不怕的欠抽型,对于黎总的警告完全的漠视。
安含饴说:“放开,我和你不熟。”
“不熟会陪我来参加宴会?”戏谑的声音,慵懒的问道,黎宇煌眉头蹙起,他非常不喜欢她和他划清界限。
从他认识她开始,他们之间的界限就划不清了。
“我是给娃娃面子。”安含饴傲然说道。
“是吗?”妖孽的脸上表情不变,低沉的声音响自她耳边,黎宇煌笑问,拿娃娃作为借口是不错的理由,但他知道她是口是心非,但也不揭穿她。
“是。”安含饴说,侧脸见近在咫尺的俊雅容颜,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叫你别靠这么近,我们不熟。”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我们很熟。”已有所只,黎宇煌在她耳边威胁,想到昨晚她是如何在她面前展现她的美丽,看着她的眸子暗了下来,带着某种火焰,搂着她杨柳细腰的手臂紧了紧。
他深邃里跳跃的火焰,她不陌生,昨晚他就是这样看着她,那是想吃了她的眼神。
安含饴清丽脸上爬上红晕,推了推他,看了看四周偶尔投向她们这边的目光,恼怒的低声诉叱。“你疯了。”
“没疯。”黎宇煌很是淡定的回答,冷厉的眸子扫了一眼四周,顿时吓退了不少目光的主人,纷纷慌乱的逃开。
没办法,黎总冷冽的磁场太恐怖,为保命起见,远离是明智之选。
安含饴受不了,这男人居然还不要脸的说没疯,他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这里是宴会,注意点形象,你不要脸,我还要做人。”低低的警告着,安含饴看了看四周若无其事的人群,她敢打赌,这些人一定竖起了耳朵在听。
谁不想多打听一点黎宇煌的消息,他最近不只是媒体的宠儿,整天追逐,连政府对他都是感激万分,他们甚至还听说,今天的宴会就是为黎宇煌而办。
“做人,好啊,我们现在就回去做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黎宇煌说完还真牵着安含饴的手,干脆的往外走,也不顾现在是在游艇上,由于海上很平静,游艇没有丝毫的颠簸,黎宇煌就理所当然的忘了此时身在海上。
只想拉着安含饴回家恩爱,至于跟市长打招乎的事,不重要,什么时候见面都可以,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怀里这女人身上,就是总统来了,那也先等着。
比起来,谁重谁轻,一比就出来了。
“你又发什么疯?”安含饴努力挣脱他的手,退后一步。
黎宇煌说:“我没发疯,相信娃娃也会很高兴,能有个弟弟或是妹妹来陪她。”
生个孩子,似乎是个不错的想法,他是真的想和她生个孩子,无论男孩还是女孩,他都会视如掌上明珠般疼爱,因为是他和安安的孩子。
当然,他还是一样的爱漫漫,不会因为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冷落了漫漫,漫漫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会有一点的变化。
他是真心的喜爱漫漫。
“黎先生,我建议你赶快去精神科看看,精神有病要赶快治,不然害人害己。”病入膏肓了还好,直接丢精神病院,省事。
黎宇煌煞有介事的说:“我精神没病,只是中毒了。”
“哪个神经病,会承认自己有病的?”安含饴不屑的说,中毒,谁信,他能中什么毒,再说了,他要是中毒了,自己会不知道。
这不是小看她的能力吗?
“知道我中了什么毒吗?”俯身看着安含饴的眼睛,气息吹拂在她脸上,黎宇煌暧昧的眨了眨眼,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令人捉摸不透,窥探不清。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安含饴无奈的摇头,还问她,不要说他没中毒,就是中了毒,她哪里知道他中了什么毒,她又不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