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在楼上,一眼就瞧见了楚溜溜,别的那人都是表现的对自己极度渴求,唯独这个女人,淡淡的站在那里,仿佛只是在看热闹。
不是楚溜溜不想去掺一脚,换做以往,遇到这样好玩的事情,她一定会首当其冲,可如今她有了四个夫君,她不能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要是自己遇到一个美男,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那他们四个该有多伤心,做人得有良心,他们对她好,她自然也要替他们着想。
三公子瞄准楚溜溜的方位,抛出自己手中的绣球,伯颜桀离的最近,眸光一冷,心里暗骂一句该死,一挥手,强大的内力将绣球挥出了老远。
三公子皱眉,虽然他不懂武功,可也能感觉到伯颜桀是武艺不凡的,再看看另外的三个,个个都是俊秀不可方物,他们是她的随从吗?
有那四个人在,估计绣球无法抵达她的手中吧?三公子愁了,那些庸俗的女人他一个都看不上,好不容易瞧见一个特别的,她身边的男人还给堵的死死的。
楚溜溜看着身边四个男人表情无比认真的在帮自己挡着绣球,心中不由觉得好笑,看来他们还真的是很害怕自己再纳妃啊!
三公子吩咐身边的随从几句,便见那随从匆匆的下了楼,不一会儿,便又多了一群女子,是从万永商号里面出来的,从她们的衣着分明看得出他们应该三公子家的丫鬟,这是闹的哪一出?
很快,楚溜溜发现,这群丫鬟的目的并不在抢绣球,而是想将上官御他们四个将自己的身边挤开。
联想之前绣球一抛出,便是朝着自己飞来,莫不是那三公子看上了自己?楚溜溜思及此,一来觉得自己当真是魅力无限,二来又担心这绣球若真落到自己身上,那该如何是好?
自己已经连续纳了三个妃子,不能再继续伤上官御的心了,怎么说也得过些日子啊,即使这个三公子是个美男,她也只能忍痛割舍了。
上官御他们自然也是看出端倪来了,可这里人多,人挤人,他们拳脚功夫不好施展,再加上对方是女人,也不好动粗,还真是好生为难。
楚溜溜见上官御他们被缠的紧,更有甚者还大胆的垂涎她男人,占她男人的便宜!
擦,楚溜溜一鼓作气,伸出两只爪子,直接袭上那些女人的屁屁和胸部,反正逮到哪里摸哪里,叫她们敢对她的男人动手动脚!
女人们惊叫的四处张望,以为是有什么色狼在附近,可偏偏这里里里外外围着的都是女人,除了楚溜溜身边的四个。
丫鬟们自然知道不是这几个男人对自己下的手,再看看楚溜溜挑衅的样子,不由的绿了脸,赶紧匆匆的离开人群。
三公子的随从再次来到楼上,神色慌张也不知对三公子说了什么,楚溜溜明显的看到三公子的手抖了一下。
楚溜溜听不见楼上的人说了什么,可身边的四个男人内力深厚,再加上那随从因为急促,说的声音较大,他们听的清清楚楚。
看看楚溜溜,再看看楼上,四个男人心中闷笑不已,让那个三公子有这样的误会也好,省得他觊觎他们的女人!
三公子脸色惨白,好不容易看上个女人,没想到她喜欢的居然是女人,真是可惜了……
楚溜溜自然是不知道那三公子内心的巨变的,看着那绣球再也没往自己这边来过,不由的也暗松了一口气,自己看看热闹也就罢了,纳妃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有了这次的惊心动魄,上官御严令,不管路上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许贸然停车,省得楚溜溜到时候又好奇心作祟,要跑去看看,他一天天的为楚溜溜提心吊胆的,真怕哪天他这颗心太过激动而跳出来了。
很快,一行人便在厉安的带领下进了边城。
守城的士兵一看见老将军回来,立马跪下禀报,“将军,您可算是回来了,这几日璃国的军队屡屡来犯,少将军此时正在战场上杀敌呢!”
楚溜溜挑眉,真的开战了?
将士起身才发现了几张生面孔,厉安见状立马呵斥,“见到凰上与皇妃还不行礼?”
“免了,如今战事要紧,你速去通告那鬼面将军,就说朕已到,让他立即停战!”楚溜溜虽然没心没肺,但也不想自己的将士在战场上流血牺牲。
将士得令,立马退下去往前线。
很快将士便又回来,“启禀凰上,这是那鬼面将军让我交给您的,他说您若认得此物,便可休战,若不认得,便踏平我晏国边城。”
楚溜溜暗暗心惊,好大的口气,对方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她认识吗,这盒子里面又装的是什么?
正要打开盒子,楚溜溜的手便被勾融按住,“别开,说不定有蹊跷。”
“不错,要是撒了毒粉之类的,中了招可就麻烦了。”伯颜桀也赞同勾融的看法,毕竟是敌人的东西,还是谨慎点的好。
楚溜溜心急,“要是不打开看,就不知道那个鬼面将军搞的什么花样,你们也听到了,若是我不打开瞧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到时候他们便会举兵攻我边城,我才大赦天下,普天同庆,不想让百姓还没来得及欢乐就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
“我来开吧,我了解毒性,就算了这盒子里面有毒粉,想必我也能够自己调配出解药的。”勾融自告奋勇的拿过楚溜溜手中的盒子,不管他有没有把握解天下百毒,为了楚溜溜,他愿意冒险。
没时间犹豫,楚溜溜相信勾融,若是天下有毒连天下第一的施毒门派唐门门主都解不了,那他也可以把掌门之位拱手让人了。
暗扣啪嗒一声,被轻轻的打开,没有想象中的毒粉或者毒烟,里面只静静的躺着一枚玉佩。
为保险起见,勾融再三确认玉佩上没有擦拭什么有毒的药水之后才把东西给楚溜溜。
楚溜溜拿起玉佩仔细的端详,这个东西,她确定她在哪里见过,可这东西仅仅只给了她一股强烈的熟悉感,却始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