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半年后我们发展到了最后的底线。他惊讶我还是第一次,他抱着我说一定会好好对我,要娶我做老婆。
那时候,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
直到有一天,他来找我,哭着说他和他的女朋友和好了。他说他家里的人都希望他们能在一起,而且他的女朋友用死来威胁他。他没有办法就答应了。
我的心都碎了,强忍住眼泪说那我们分手好了。
听我这样说,他哭着求我,说不能没有我。还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死!他说活着不能在一起,那就死了在一起好了……也怪我那时的心软,才有了以后无法挽回的错!
从那以后,我就由原来正大光明的女朋友,变成了“第三者”。
反复纠结
有一次他来学校接我出去,在街上正好让他的女朋友碰见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女朋友。他说的没错,长得确实很像我。那时候他的女朋友接近歇斯底里,在街上就要动手打我,但是他拦住了。可是他的女朋友不肯就这样算了。她在街上就动手打他,并逼着他把我赶走……
那是冬天。我在离学校很远的地方……身上的钱不够打车回学校,于是我走了整整3个小时……不觉得累,只是觉得我的眼泪都要流干了……
回去以后,朋友都劝我和他说得绝一点,让我逼他和他女朋友分手。可是我犹豫不决,毕竟他们好了那么长时间了,我不忍心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
所以我决定,我干脆退出,成全他们。
他不同意。但是我坚持。
终于,他说要和他的女朋友分手。
我们就这样又在一起了。
以后的日子里,他对我并不像原来那样好。经常发生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的情况,而且也不怎么主动联系我了。甚至好几次回石都没有告诉我,是我把电话打给他才知道的。
终于,我看到他手机里有一条他原来女朋友发来的短信。我忍不住打开看了,我才发现,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分手!我一口气看了他们发的所有短信,那么多的甜言蜜语……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心痛!
我拿着手机质问他,他很平静的承认了。
那天我们大吵了一架,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最后,他说要不我们分手!
听到他这样说,我夺门而出,他没有追我。
之后的几个月,他果然没有再联系过我。而且他换了手机号,音讯全无。
那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我不上课,白天在宿舍睡觉,晚上出去喝酒……
我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朋友们看我这样,纷纷给我介绍男朋友。
我承认他们给我介绍的当中,有些人比他的条件要好很多,而且我也和一个同校的男生交往了2个多月。那个男生是系里的系草,成绩优秀,对我很好。但最终,我还是提出分手了。
因为我心里就只有他一个。
直到有一天,我逛完街回学校,却在路上遇到了他。他说他很想我,说他那时候真的是迫不得已才和女朋友和好的。他说之后去学校找过我,却看到了我和别的男人牵着手……
就这样,我又心软了。我们又恢复了以前默认的那种情人关系。
但是从那以后我没有问过他一次“你爱我吗”之类的话,更没有花过他一分钱,或者向他提出过任何要求……我害怕失去他。
就在前些天,我无意中听见,他和家人谈论结婚的事情,是他和他的女朋友……
我心如刀割,但是我忍住眼泪,笑着问他晚饭想吃什么?
一直到现在,我都是在他和他的女朋友之间,扮演了第三者的角色。大学也只剩下最后的一年,我还没有正式谈过一次恋爱。我的青春和爱情,全部都放在了这个男人身上。这个男人,我死命的爱着。爱得那么疼痛、那么狼狈、那么无奈、那么撕心裂肺!
这样的一份没有将来的感情,我不知该如何收场,更无法对任何人说我的心痛。因为在世俗眼里,我是个第三者,是个破坏别人幸福的可恶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造成今天这样的后果,也都是我自食其果。
希望我的故事能给别的人做个警示,不要轻易介入别人的恋情,尤其是很多年的恋情。受伤的,是自己。
爱的姿势
2010年8月12日,年仅27岁的雷兴波长眠在了女友的墓旁。安葬他的父亲雷存林说,他们活着的时候那么相爱。他们遇难的瞬间那么紧紧相依,他们的爱情也一定会延续,就让他们永远在一起吧……
雷兴波是舟曲县的一名干部,他的女友叫王桂芳。原本,他们计划在10月份订婚。遗憾的是,那一天永远也等不来了。灾难发生的那天晚上,雷兴波下班后专程送王桂芳回家。就在他们走在崎岖的山路上,说说笑笑地感受着雨水的滋润时,刹那间,泥石流撼动着大地。疯狂地冲出山谷,瞬间吞没了近在眼前的村庄。只是那么一瞬间,泥石流便吞没了他们的家乡,凝固了一对正在热恋的年轻的生命。当救援人员在泥水中找到这对情侣时,时间已经过去四天。雷兴波和王桂芳依然保持着灾难突袭瞬间的姿势。他将她的头搂在自己的胸前。她则攥着他的衣服。紧紧地依偎在一起……这种于生死之间不离不弃的依偎,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为之叹息、落泪。
在这场灾难中,还有另一种爱的姿势令我们难以忘记。
今年46岁的陈建龙,到兰州出差时,顺路回了老家舟曲县,探望三年未见面的老母亲及兄弟姐妹。那天下午。陈建龙回到舟曲,三年没见面的一家人非常高兴,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团圆饭。晚上,陈建龙为了多陪陪老母亲,就去了五弟家里住宿。孰料,那天夜间竟然发生了泥石流,这个回乡探母的舟曲汉子,不幸与老母亲以及其他随住的亲人一起遇难了!四天后,被泥石流塞得死死的房子被清理出来。陈建龙站在主卧室的床边,一只脚已经踏上了床,他的嘴巴大张着,为抢救床上的孩子,他的一只手已经伸向孩子的身边;陈建忠的爱人薛小娟跪在床上,双手也已扑向自己六个月大的儿子;客厅里,陈建忠站在大儿子住的次卧室门口,仍然保持着奔驰的姿势:而68岁的老母亲,被泥石流固定在储藏室的墙壁上,只露出一个脑袋。手里还拿着孩子的衣服……
五弟陈建忠家里堵塞的泥石流被清理完后,老三陈建新看着二哥陈建龙悲痛欲绝地说,本来二哥住在次卧室,如果不是跑到主卧室救孩子,可能也就没事了。二哥、五弟、五弟媳遇难时的姿势,都是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为了救孩子,连我母亲的姿势都是为了给孩子拿衣服,怕孩子因雨水的涌入而着凉。
爱的姿势有多种多样,有的富有浪漫色彩,令人观之怦然心动;有的饱含生活气息,给人一种幸福的感觉;有的充满甜蜜和快乐,让人对未来充满憧憬。而舟曲泥石流灾难中被泥石流凝固的许多遇难者爱的姿势。既让我们为之涌泪,也让我们于万分悲痛中为他们肃然起敬。这些爱的姿势,在我们心中已成为永恒的姿势;这些爱的姿势,是灾难来临时对亲人的不离不弃。这种最原始的情感。在巨大的灾难面前看上去是一种“小爱”,但无数的“小爱”汇集在一起,就成了弥合灾区群众心灵创伤的无边大爱。如果没有亲情的关爱,“心已经碎成了渣”的人们即便住进坚固的新房子中,也很难直面未来的生活。灾难过后,“没了。才知道什么叫没了”,这是多么无奈而沉痛的认识,但是。许多遇难者不顾自己生死抢救亲人时留下的姿势,将会在灾区人民的心里成为永恒。这样的一种爱,是一种支撑他们走向未来的力量,这种人性的力量,将促使他们变得更加隐忍和坚强!
残冬里的约会
秋风秋雨愁煞人,秋风秋雨之后是冰天雪地的冬天。今年的冬天异常寒冷,大雪淹没了田野,严严地覆盖起村舍农庄,放眼望去,尽是一望无际的茫茫白雪,沿河都是厚厚的坚冰,宽阔的汪娘河也不例外。
冰封的河面和柔软的雪地成了假日里孩子们的乐园。在这娱悦喜庆的年假里,家长们对小孩子也多数不去严加管束,因此孩子们便放纵地开心地玩。他们一群群地跑到雪地里去打雪仗,去堆雪人,胆大的还跑到汪娘河上去溜冰。孩子们的欢乐情绪还感染了一些成年的大姑娘和小伙子们,在这少有的冰天雪地里,他们也纷纷地走出户外,融进了孩子们欢乐的海洋。
年假开始了,杜斌如期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虽然有慈母和哥嫂的亲切关怀,但是失去了初恋,欢乐已经远远地离开了他。从寒假初期他约见梅兰回来后,他便把自己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起来,他以种种借口谢绝了叔伯兄弟们的宴请,他一个人躲在自己小小的土屋里,握着一支冰冷的笔,回味着自己对梅兰从初中时候起就产生的恋情,他在那种浸入骨髓的寒冷中顽强地承受着内心的痛苦,书写着那些痛苦的回忆,不向外面的任何人诉说。
人生的****就似一条流淌的河,失恋的痛苦一旦勾起,它就会汩汩流淌,浩浩荡荡,连绵不息,它那漫天席地的气势,会使你感到自身的力量是多么地渺小,仿佛自己的一切努力和挣扎都是苍白无力而且毫无意义的。然而,你如果真地当它只是一条河,那么你也许会从奥妙无穷的回味中得到一些启发,在你消磨痛苦时收到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
阴历的旧年过去了,新的一年已经来临,杜斌在经受住洪堤决口似的痛苦冲击后,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个中篇小说《爱情是什么》,于是他轻轻地打开了封闭自己的小屋之门,走了出来。
午后,外面的冰雪经过数日的融化,雪水正在顺着屋檐的瓦片滴滴嗒嗒地往下流,地面表层的雪融化后,雪水、冰渣、沉雪覆盖着依然坚硬的褐土地。日丽风仍寒,但室外的空气异常清新。
阴历的新年一过,就将是孟春了。冬去春至,坚硬的冰,冻嚓嚓的雪就将化为流动的水。虽然天气一时还会寒冷,但是万物都将纷纷从原来的冰天雪地里展露出盎然生气,让人重新看到它们靓丽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