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举动惊起四座,食堂负责人也过来了,食客们也骂他发了酒疯。被他伤了的女生的同伴中的一个男生,也许是她的男朋友吧,一把抓住他,打了他一拳。赵布柱刚要还手,学校保安来了,一下子摁住他,几双手一起把赵布柱他们一起拖进了保卫处。
保卫处长,挺着个将军肚,带着一幅深色的花边眼镜,说不上是阴险的,还是憨厚的脸,对他们进行了轮番的盘问:“怎么回事?”
“我们吃到了……”
“喝了点酒就闹事,你们不知道学校明文规定不准喝酒的吗?这像什么话?”
“我……我……”此刻,赵布柱觉得自己的脑袋隐隐发痛。
“别说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他粗鲁的打断了赵布柱。
“我……我……我!”
“我什么我?你把人都伤了。”他再次打断赵布柱,然后他要赵布柱他们检讨,写悔过书。“今天是你们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你们自己看着办!”甩下这么一句话后,保卫处长就扬长而去,把赵布柱他们留在了这里。看来赵布柱他们被“拘留”了,他们大喊了几声,却没有人来应。赵布柱他们是又急又有些怕,不停地大叫着,但始终没有人来。过了很久,大家都叫累了。赵布柱停住了叫,环视了一下办公室,这才发现这里有几张桌子和几张椅子。他又仔细地看了看,发现这些桌子和椅子都组装的。
突然,赵布柱有了个主意,迅速从腰间取下钥匙环,对文润华和高压锅说:“我们把桌椅上的螺丝都拆下来,老二你去放哨,我和老三负责拆。”
“这样不好吧”文润华说。
“有什么不好,就******得拆。”高压锅说。
文润华犹豫着,注视着门外的动静。赵布柱和高压锅把桌子上的螺丝都拆下来后又拆椅子,拆完之后,拍了拍手,觉得还解气,又踢了它们几下。
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处长来了,他一屁股坐下来,靠着背椅,敲着桌子,凶巴巴地盯着大家。他显然是不耐烦了,对赵布柱他们大吼着。那椅子“吱吱”做响声,也随着他分贝的提高而更加做响。于是,赵布柱在心里默默的算计着:“一、二、三砰!”倒地。然而事情却并未像赵布柱想象的那样,保卫处长仍稳坐泰山般地坐立着,他一改对赵布柱等人的态度,采取了怀柔之术,对赵布柱等人说起了“老实话”,说只要写了检讨就不记过、不处分,写检讨书也就是为了交差而已。赵布柱等人自然不吃他这一套,心想:你******当我是傻子啊,写了,我们可就中了你的计了。处长见“实话”打不动赵布柱等人,一计不成,便又生一计,发动保卫处的全体同仁对赵布柱等人进行了轮番轰炸。在保卫处的全体同仁猛烈的“攻势”之下,使赵布柱等人最开始筑起的心理防线渐渐地松懈了下来,最后几乎到了崩溃的阶段。“我写了!”赵布柱说。他把责任都扛在自己身上,说一切责任都是自己所为,与高压锅和文润华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