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布柱除了对着墙壁把艾丽丝扎扎实实的骂了个遍外,还假装着失恋了几天,以此为由逃了几天的课,故意沉默了几天,“难过”了几天,以此来表示自己对爱情的专一,对感情的执着。尽管与艾丽丝的分手他并不感觉很难过,但当他看到她很快地就投入了那个被人他的宿敌——朱仁华的怀抱时,这又不得不让他感到心里很不是滋味,使他总有一种要报复艾丽丝想法。后来他终于想到了折磨的办法,每到深夜两三点钟的时候,赵布柱估摸着她们寝室都睡着了,就给猛往她们寝室打电话,他知道电话就放在艾丽丝的床头,因为向来她的电话最多。接连几天赵布柱都在凌晨两三点拨打艾丽丝寝室的电话。我他妈要扰死你,每次打她电话时我总是这么想。他这样做的结果,据说,几天下来搞得艾丽丝全寝室人都失眠,一个个内分泌失调。最严重的是艾丽丝,接连几个月居然连月经也没来。赵布柱也不知道这些传言都是不是不真的,但他曾经听到艾丽丝寝室一女生在班上破口大骂晚上打电话的人。赵布柱暗暗地偷着笑,知道她们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所为人,因为学校寝室的电话都没有来点显示。听到她们大骂,赵布柱还暗暗的高兴了几天,这才稍稍感到解了口气。
他高兴是高兴了几天,但接下来自己却吃了苦头。正所谓送人玫瑰,手有余香,自然是送人粪便,仍留旧臭。由于赵布柱总想着要在凌晨两三点往艾丽丝寝室打电话,结果使得自己老是睡眠不足,上课也没啥精神,食欲不振,内分泌也失调,一天要拉几次大便,小便也比以往多了许多,身体也消瘦了下来,让他苦不堪言。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却使他重新爱上了文学,至于他是怎么爱上的这是后话。
曾经,高压锅与高丽丽的恋情便像那个澳大利亚大草原上的老鼠飞快的发展,达到了每平方公里几吨老鼠的地步,早已超过了草原的承载能力。合也容易,分也易,而且分得飞快,就像那奥运****到了南极,再也闪不出“爱情”的火花。高压锅和高丽丽的分手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每当提起月黑风高这一词总给人一种杀人越货之感。其实,他们的相恋是在这样的夜晚,而分手也是在这样同样的夜晚,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怎么样的开始就怎么样的结束。高压锅与高丽丽谈恋爱时的那一段时间,由于家里作对,故而被家里实行了经济制裁,所以他谈恋爱的那一段时间常常是“打饭不打菜,省钱谈恋爱!”,不仅如此,他而且还欠了一屁股的钱,成了名副其实的“负翁”。然而到如今却是“恋爱没谈成,重修还几门”。然而就是高压锅成为了“负翁”后,却还有人来向他借钱。那是一个比他更负的“负翁”,有句话叫真穷好过,假富难当,这句用在此人身上再也合适不过,此人之所以“负”成这样,全是由此造成的。其实,此人现在来找高压锅借钱,这等于就是尚庙里借梳子,公牛棚里挤牛奶,妓院里找处女——根本就不看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