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阳光与往日不同,它毫不吝惜的照在莲蓬湖上。那透亮的光即是在秋日也少见,通常是多云或者阴天。但是今日却与往日不同,阳光明媚,万里无云,那温暖的气流通过莲蓬湖的芦苇荡来到广场,把主席台,把兄弟们一个个吹得精神焕发。
“讲得好!”兄弟们听了新任大头领的报告,十分赞赏,因为大头领是经过比赛获得的,那是靠自己的真本事,确实有能力,有武艺,所以兄弟们赞成,大家信服,激烈的鼓掌一阵又一阵接连不断的欢迎可知说明。
我们既然是一支队伍,兄弟们就要像个军人,否则会让人家看不起,说我们是土匪,但是,从目前的队伍编制,就不像队伍,什么大头领,二头领的,让人听着都不顺耳,从即日起取消头领称呼,免得人家再喊我们土匪。
但是,近期内还是打着大头领窦义得的旗号,更有利于部队发展。
为了便利队伍发展,我们暗中要像正规军一样加强训练,绝不能松松垮垮,所以,必须按照部队编制进行,把番号改作大队。
自立为;莲蓬湖独立大队。
“好!”兄弟们立即高兴地欢呼起来,“独立大队万岁!”
这样,别人就不会再喊兄弟们是土匪崽子,独龙也不是土匪头子了,孬好是个大队长,兄弟们也成为独立大队的一个兵,免得后代提起,谁谁的爷爷是土匪。
“大队长讲得好,”一位兄弟立即站起身来大声问道:“那西霸天以后再不会称我们土匪了吧?”
“遵守规矩,”王麻子站起身来立即阻止道:“大队长正在作报告,不能随便插言,以后对大队长说话,要喊叫长官。至于土匪称呼吗,首先兄弟们记住,不承认自己是土匪,我们是一支地地道道的农民队伍,那谁还敢说我们是土匪呢,”
此时微风吹来,一阵清新、幽香、淡雅的泥土气息迎面而来。“至于西霸天如何称呼我们,”独龙面对兄弟们的提问,立即做出解释:“那是他们的事情,”
“西霸天才是欺压老百姓的土匪呢,”一位兄弟高声嚷叫着:“保安团是我们的敌人,被敌人称作土匪是件好事,其实,他们保安团才是真正的土匪,”
“对,以后我们就称西霸天是土匪,保安团叫团匪,”独龙继续发表演讲道:“我们要甩掉土匪的帽子,要从本质上改变自己,把原所属一股一伙更改为以连为单位编制,这样,等于把每股的头领提升一级。”
“现在请大队长宣布,”王麻子又站起身来,讲道;“莲蓬湖独立大队,所属各部头领的任职,不对,是各连的连长任职,全体起立鼓掌欢迎。”
此时,莲蓬湖的兄弟们满面春风,兴奋热烈的情绪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浩浩荡荡,哗啦啦地倾泻出来。全体立起一阵鼓掌欢迎和高呼。
尽管独龙从名义上想改变部队作风,可是,兄弟们散漫惯了,哪里谈得上部队作风,一个个还是那样松松垮垮,吊儿浪荡,有的弓着背,有的弯着腰,站没站相,坐没坐像。
“现在宣布任职命令,”大队长独龙十分正规地作着独立大队任免人事安排,“独龙自任大队长。”
“大家欢迎!”王麻子喊叫一声,带头鼓掌欢迎,随举手高喊口号,“坚决服从大队长的领导!听从大队长的指挥!”兄弟们也跟着高呼。
“谢谢兄弟们的信任,”大队长独龙十分客气地点了点头,继续宣布;“王麻子听令!”
“到!”王麻子赶紧打个立正。
“现任命王麻子,为独立大队参谋长,免去三头领的称呼。”
“感谢大队长的信任!”参谋长王麻子再次打个立正,敬个礼,随转向兄弟们道:“以后不要再喊王麻子了,外号太难听,要称王参谋长。”
大家一阵鼓掌欢迎,不过有人高喊,“参谋长王麻子---叫着更顺嘴,”
“也行,也行,”参谋长王麻子笑着滑稽地点了点头,“好,好,随边,随便,随便兄弟们怎么称呼,”
“大家静一静,”独龙再次宣布,“本大队长继续任命,桑疤瘌脸听令!”
“到!”桑疤瘌脸学着王参谋长,前面有车后面有辄,不会出丑。打个立正。
“任命!桑疤拉脸为独立大队,一连连长,免去二头领的称呼。”
“感谢大队长的信任!”桑疤拉脸照样学着参谋长王麻子打了个立正,敬个礼,向兄弟们讲道:“老子如今也混上连长了,比那个头领好听多了。但,桑疤拉脸的名字不改,已经叫那么多年了,听着挺顺耳的,改了反而不习惯,”
“那就喊疤拉脸连长,”不知哪位兄弟开了句玩笑,逗得大家一阵哄堂大笑。连天上的阳光也展开了笑脸,显得格外明媚,那红红的光束射到主席台上,如温柔地抚摸,像母亲的手令兄弟们感受不尽那灿烂温暖情怀。
“唉,更别嘴,”桑巴拉脸摇了摇头,不同意这么喊,“还是喊一连长桑疤拉脸比较顺嘴。”
“大家静一静,”独龙招了招手继续讲话,“下面继续宣布任免,刘撇嘴听令!”
“到!”刘撇嘴同样照葫芦画瓢,打个立正。
“任命!刘撇嘴为独立大队,二连连长,免去四头领的称呼。”
“感谢大队长的信任,”前面有车后没有辄,刘撇嘴也学着他们,打个立正,敬个礼,向兄弟们讲道:“俺刘撇子也不用改了,以后叫二连长刘撇嘴就行了,”
“乔义廷听令!”
“到!”乔义艇不愧为经过正规部队训练,他雄赳赳气昂昂,正步走出队列,双脚并拢立正姿势,抬起右手对着帽檐,向大队长标准的敬个礼,而后转向兄弟们敬个礼,并没讲话。耐心的听着任免命令。
“任命!乔义艇为独立大队,三连连长。免去国民军副官的称呼。”
“遵命!”他扭转身体九十度,抬起胳膊,跑步入列,而后稍息,全神贯注地听取大队长独龙作任免报告。
“独立大队,再组建一个警卫连,连长暂时由王参谋长代理,新提拔一位付连长,”
当兄弟们听到大队长宣布;新提拔一名付连长时,一个个都静下心来,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宣布结果,付连长会降到谁的头上?
“赵石头听令!”
“赵石头……”兄弟们不约而同地到处观望,打起疑问:“谁是赵石头?”
“兄弟们可能还太不熟悉,”大队长独龙看出兄弟们的眼神,立即呼唤,“请赵石头出列,让兄弟们认识认识,”
赵石头还在发愣呢,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有这等好事,一个刚刚到来的新人,突然大队长提名,有些吃惊。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赶紧走出队列,面向兄弟们摇了摇手道;“赵石头是新来的,请兄弟们多多关照。”
这时,乔义艇瞪眼观看,赵石头原来是给自己送酒菜解开绳子的小兄弟,嗷,明白了,独龙为了报救命之恩,可想而知,他们能够活下来,全是赵石头的功劳,假如赵石头不给解开绳索,独龙不可能逃脱。
还有,在伙房认出来一事,他如果喊叫一声,或者告诉其他人,独龙就不可能救下大头领,那么桑疤拉脸和杨毛驴子的两杀两得夺权计划就会顺利实现。
独龙给赵石头付连长合情合理,也是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莲蓬湖的兄弟们哪里知道这些。
“任命!新兵赵石头,为独立大队,警卫连付连长。”
“大家欢迎!”王麻子又带头拍起巴掌。
大队长独龙继续作报告,“我们的队伍,一切行动听大队长指挥,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对敌,加强训练,建立一支兵强马壮的队伍。
我们不能满足现状,从即日起,招兵买马,扩充队伍,下面有新任的各连连长发表任职感言,谈一谈自己的想法,”
这时,参谋长王麻子即刻站起,带头发言,“感谢大队长的信任,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王麻子,自己一定全心全意支持大队长的工作,一切行动听从大队长的指挥,”
二连连长刘撇嘴紧接着发言,“大队长请放心,刘撇嘴不会花言巧语,实实在在做人,一生跟定了大队长,”
三连连长乔义艇赶紧表态,“乔义艇一直是大队长的副手,如今单独担任起了重任,支持大队长的工作绝不含糊,”
一连连长桑疤拉脸见一个个都表了态,无奈,只好咋好听咋讲:“桑疤拉脸与大队长虽然都是竞争对手,常言道,不打不成交,通过比武却是认识到了大队长的军事技能高超,技高一筹,桑疤拉脸佩服得五体投地,从今往后,叫干啥干啥,决不……”
“大队长,”桑疤拉脸的表态还没讲完,突然,伺候大头领的兄弟慌慌张张地跑来。
“不好了,大头领高烧不退,一直昏迷不醒,当听说独龙夺得了大头领,竟然突然清醒,坐起身来!让大队长赶快过去,好像有要事交代,”
“大头领有可能是回光返照,”参谋长王麻子立即向大队长独龙分析大头领的病情,“一直高烧不退,呈昏迷状态,怎会突然清醒了呢?有事情交代,那一定有重要事,”
大队长独龙闻听所言,立即向兄弟们宣布,“散会,回去以连为单位抓紧时间训练,”随和参谋长王麻子一同前去看望大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