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沫沫的坚持下,实那子没有告诉辉一郎自己要去接受催眠的事,她想做回完整的实那子,成为辉一郎的新娘。
在直季父亲的催眠下,实那子回到了十五年前的圣诞节。
“你看到了什么”伊藤先生开口,轻轻的说着,“不要怕,你不是一个人”
“外面下着大雨,我在房间里听到了声音,跑到客厅里,看到父亲躺在地上,血向我涌了过来,母亲倒在一旁,有个男人抱着全身是血的姐姐,喊着,贵美子,你终于是我的了,没有人能把你抢走了”实那子呆呆的说着。
“是谁,实那子,仔细看看,那个男人是谁”
“是国府吉春,不对,目人”,实那子错乱的说着。
“好吧,实那子,数三个数之后醒过来吧,穿越之旅到此结束,3,2,1”伊藤先生打着响指说着。
有些疲倦的对沫沫和直季解释着,“实那子因为精神太过脆弱,造成了记忆的紊乱”
直季有些泄气,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守护实那子,沫沫则像想到了什么,离开了房间。
实那子醒了过来,伊藤老先生笑着看着她,将手中的项链递了过去。直季看着他的动作,眸光一暗。
“这是”实那子接了过去,脑海中闪过画面,小男孩儿和小女孩儿。
“实那子,我们将最珍贵的埋在这里,将来一起来找,好么”
“好啊”
“我把自己在运动会得到的奖牌埋进去,实那子你呢”
“我把父亲的照片放进去,这是我最珍贵的了,目人”
“好,将来我们一起约定打开它”
时间转回到了现在,实那子看着项链,打开了吊坠,惊讶的看伊藤老先生。
“孩子,我是你爸爸,对不起”老人眼里含着泪,激动的说着。
实那子心情很复杂,看着面前的老人,自己被命运玩弄于股掌之上,终于有了家人,那么直季是自己的弟弟。实那子震惊的看着靠在一旁的直季,怪不得,自己对他感觉很亲切。
沫沫进了屋子,按下了手中的开关,向着实那子晃了晃,强烈的光线照向了实那子,之前和实那子聊天时,沫沫发现每次实那子有着记忆,都是因为光线的刺激,这次,沫沫打算试一下。
“你干什么”直季抓住了强光手电,想要抢过去,沫沫和他争夺着,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实那子想了起来。
“辉一郎,是辉一郎抱着姐姐,大声哭喊着,说姐姐终于是他的人了,他看见了我,向我走过来,暗红色的刀在我眼前比划着,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辉一郎将刀塞入了我的手里,威胁着我,如果你将见过我的事,告诉别人,我就杀了你,像杀了他们一样,杀了你,我会一直看着你的,别将见过我的事告诉别人”实那子精神恍惚的呢喃着。
直季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安慰着“实那子,没事的,你不是一个人,一切都是一场梦,没事的,实那子,我会在你身边。”
沫沫独自一人回到了东京,考虑再三后,拨打了电话。
“你约我来这里干什么,实那子呢”辉一郎站在厂房里,看着沫沫问道。
“很熟悉吧,这里,就是你打伤直季的地方”
“不太清楚你说什么,打伤直季的不是国府么”辉一郎笑着说。
“田野一郎,我从他那里了解到你一直喜欢贵美子,甚至还可能为大庭先生出谋划策拆散贵美子和国府吧,你知道国府和贵美子相约私奔,就因爱生恨,杀了她还有她的家人吧”沫沫静静地解说着。
辉一郎脸上的笑容敛了起来,又突然哈哈的笑着,“由里小姐,你不去写侦探小说太可惜了”
“上次在这里,你应该知道自己被拍了照片吧,所以匆忙跑到医院想销毁证据,知道照相机摔坏,放下了心吧”沫沫勾起了嘴角,扬了扬手中的相机,“我将它掉包了,看到照片我真的很惊讶,不过放心,我对实那子不感兴趣,对她是不是要嫁给自己的仇人也不感兴趣,只是,最近手头有些紧,你懂的”
辉一郎突然上前抢过相机,扔在一旁,沫沫想要趁机离开,辉一郎把她推倒在地,在她身上摸索着,终于在裤子中找到了录音器。
沫沫脸色赫然,向后退去,想要离开。
辉一郎踩烂了录音器,扇了沫沫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看着她惊恐的面孔,辉一郎得意的笑着“你对直季那小子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沫沫在地上,向着厂房的出口爬去,辉一郎将她拽了回来,压在她的身上,抓着她的下巴,“那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思啊,我们是一样的人,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你应该了解我的痛苦啊”
沫沫用力将他推开,想要跑出去,辉一郎抓住她的头发,拿起了一旁的钢管打在沫沫身上,沫沫被打倒在地,脑子渐渐迷糊了起来。
辉一郎走到了厂房门口,将门慢慢关上,厂房里的光线暗了下来。